左大人眼微閃,從旁勸道:“朱大人稍安勿躁,都察院主掌監察之責,向來是有狀必接,咱們先聽聽苦主怎麽說。”
一聽這人似有回護之意,宗倩娘心下稍稍安定,暗想莫非他就是蘇家安排的人?
因道:“我……我不敢胡栽贓別人,我爹案子疑點重重,我心裏著急罷了,這也是人之常。”
朱閔青冷哼一聲,扯了下角,著十足的譏諷嘲笑。
宗倩娘哆哆嗦嗦掏出信,強撐著說:“請都史大人細看,上麵一五一十寫得清楚。分明是有人故意攔截我爹的奏章,若說我爹有罪,那此人更是罪不容誅。”
左大人接過來一瞧,眼神登時亮了,立時道:“你從哪兒得來的?”
“我……我到打聽,好容易……”
“說實話。”朱閔青拿著細細的竹簽,漫不經心的從指尖劃過,“我不介意在都察院用詔獄的審訊法子。”
宗倩娘猶不死心,含淚泣道:“大哥!你當真如此絕?你說過不會我做不願意的事。”
朱閔青懶得廢話,手握住的手腕,“撲”一聲,竹簽不偏不倚紮了的掌心。
宗倩娘淒厲地慘一聲,半疼半嚇,登時暈了過去。
朱閔青緩緩拔/出來,竹簽與相互挲,發出細碎且黏糊的聲音,讓旁邊看著的兩位老大人都不頭皮發麻。
宗倩娘又疼醒了。
此時方意識到朱閔青的可怕,渾篩糠似地抖,不待他問,馬上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個幹幹淨淨。
末了嚷道:“都是蘇暮雨的主意,我救父心切,一時糊塗才迷。這封信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但我爹絕對上過折子!”
這本盛史手筆不停,已將的話記錄在案,令其簽字畫押。
朱閔青拿著供詞和信件,衝左大人一拱手告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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