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方捕頭這麼問,胡縣令疑了,問道:“方捕頭,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我們旺縣人?他之前可是親口告訴過我,他就是旺縣人的。”
方捕頭恭敬地對胡縣令說道:“大人,此人之前給你說的話不可信。
我在旺縣做了五年的捕頭,三教九流的人我結識了不,綠林好漢我也認識一些。
因此,全縣懂武之人的基本況,我也大致了解一些。
面前之人,武藝極高,甚至在我之上。
因此,我斷定他不可能是旺縣人!
而且,這人說話的口音,縣令大人你沒有覺得怪怪的嗎?和我們旺縣的人有一些不同。”
這時,胡縣令才反應過來,面前的吳明還真不是他們旺縣人。
“對對,你說的沒錯,面前之人就不是我們旺縣!”
胡縣令想著吳明糊弄于他,新仇加舊恨一起瞬間發。
他朝著吳明怒斥道:“小子,我看你還真是不想活了,竟然敢到我們旺縣來惹事,還竟然敢惹我,我今天不給你一些看看,我就不姓胡。”
胡縣令呵斥完吳明,又對方捕頭命令道:“方捕頭,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都要將此人給我拿下,不嚴懲此人,我難消心頭之恨。”
方捕頭聽到胡縣令這麼說,其實是有一些心虛的,因為他覺得他不是吳明的對手。
但是,胡縣令都這麼開口了,若他不遵照執行,不就是在啪啪打胡縣令的臉嗎?
無奈之下,他想著只得靠人多勢眾來戰勝吳明。
于是,他對著旁的一眾衙役說道:“眾位衙役拔出你們的配刀,我們一起上,將這些冒犯我們縣令大人的賊人一一拿下!”
旺縣的衙役在看到方捕頭和吳明的那場打斗后,就起了幾分的膽怯。
但是,他們的頂頭上司方捕頭都發話了,他們也不可能再繼續邊邊了,他們也只有著頭皮上了。
但是,他們還沒有走近吳明,就被被無名的大嗓門制止了。
“你們確定一起上,就能將我抓住?”
方捕頭冷笑道:“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我就不信你能打贏我們這麼多人。
吳明冷笑道:“我一人是打不贏你們這麼多人,但是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兒,你有幫手,我也有幫手!”
吳明剛剛說完話,跟著吳明一起來旺縣的二十名衙役就一一站在了吳明的后。
吳明繼續說道:“我這二十名兄弟可不是泥塑的,他們和我一樣,都是經過訓練的。
我想比起你們這群人,我這群兄弟可要厲害多了。
你們雖然在人數上和我們差不多,但是在能力上卻趕不上我們。
你們覺得,這場架你們能打贏我們嗎?”
吳明之所以說這麼多,其實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
畢竟刀劍無眼。
他們現在上并沒有帶佩刀,而對方旺縣的衙役則是人手一把佩刀。
雖然他們的武力值確實比旺縣衙役的強,但是沒有佩刀勢必會影響他們的發揮,也會讓他們于劣勢。
他怕在斗毆的過程中,傷了他們莒南縣的衙役。
因此,他才會虛張聲勢的那般說!
方捕頭聞言瞬間懊悔起來,他剛剛似乎忘記了一個關鍵點,那就是對方似乎也是人多勢眾。
剛剛和他手的年輕人都那麼厲害了,其余人看樣子應該也差不到哪里去!
他帶著一眾衙役打過去,就像吳明所說,他們的勝算應該并不大。
因此此時,他心中生起了幾的遲疑。
不僅他遲疑,就連他旁的旺縣衙役也遲疑了起來。
大部分旺縣衙役怕的不行,一兩名衙役直接走到方捕頭的旁耳語道:“方捕頭,對方人多勢眾,而且武力值也不低,我們此戰勝算不大,要不你還是向胡縣令匯報匯報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今天就先退一步,待以后有機會了再將他們一舉抓獲,你看如何?”
方捕頭聞言,退的心更明確了。
雖然退對不起胡縣令的,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啊,畢竟戰敗后更丟人!
于是,他走到胡縣令的旁,小聲的說道:“大人,現在對方人多勢眾,能力都在我們之上,我們是否還需要武?
而且我剛才也和那人打了幾個回合,明顯知那人的能力很強,我也不是那人的對手。
若武,我覺得我們勝算的可能不大!
若我們敗了,我怕……我怕在旺縣百姓地心中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胡縣令聞言,罵了方捕頭一聲,“廢,我拿你有何用!”
其實胡縣令在罵方捕頭的同時,也遲疑了起來。
此刻有這麼多旺縣的百姓看著他們。
他就是旺縣百姓的神!
若他們旺縣的衙役打敗了!
那到時候旺縣的百姓該怎麼看他!
他們旺縣的縣衙還會有威信可言嗎?
以后旺縣的百姓還會像之前那般聽話嗎?
胡縣令想到這里就怕了起來。
不行,他不允許這種況的發生。
想到這里,胡縣令其實就已經熄滅了要繼續打下去的心!
他冷冷的看向吳明,說道:“小子,你既然不想打,那本這次就放過你。
但是,你要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何人,來我們旺縣所為何事?
還有你為何要出手幫面前的陸錦繡?你和陸錦繡有什麼牽扯?
或者說你此行是為了陸家,你和陸家有什麼牽扯?”
吳明冷笑道:“若我說我和陸錦繡、陸佳都有牽扯。
但是,我此行卻并不是為了陸錦繡和陸家呢?”
胡縣令瞬間目眥裂起來,質問道:“那你到底是為了何人?”
吳明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胡縣令的后,就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
“他是何人?他是我的堂哥,他此行是為了我!”
胡縣令聽到聲音頓似曾相識,不由得心中一驚,他回頭一看,竟然是吳晴晴。
瞬間,他嚇得三魂去了七魄,也逐漸搖搖晃晃起來。
幸好他旁有衙役站著,及時的扶住了他。
“大人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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