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宇笑道:「算了,我們還是先不要打聽了。一天之太多刺激對不好。周小胖這小子,真是個有趣的小傢伙。」
周維清並沒有返回之前自己珠凝形的那個房間,而是直接到了上冰兒的房間門外,抬手在門上敲了敲,問道:「老婆,你凝形好了麼?」既然風宇說一天就只能凝形一次,想來上冰兒不論功還是失敗,這第一天的凝形應該是都完了。
果然,門開,一臉惱的上冰兒出現在周維清面前,低聲音道:「誰是你老婆?滾進來。」一把揪住他耳朵,就將他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哎呦,疼死了,老婆,你又要謀殺親夫啊?這可是大罪。」周維清絕對屬於那種爛不爛的,依舊不忘上佔便宜。
「你還敢說?」上冰兒揪住他耳朵的手擰了九十度,頓時令周維清連連呼痛,連不敢了,上冰兒這才放開他。
這個房間和周維清那間一模一樣,也是空的什麼都沒有。周維清看了一眼地上的木盒子,「老婆,哦,不,營長,你凝形的如何了?」
上冰兒臉略微好看了幾分,「今天已經凝形過了,我正修鍊恢復天力呢。多算有點會吧。你也要在凝形過程中不斷會捲軸之中蘊含的能量,開始時候失敗是必然的,但我們只要對捲軸的越深,就能越快功。」
周維清嘿嘿一笑,聳了聳肩膀,道:「可是,我已經功了啊!」
上冰兒沒好氣的道:「不許吹牛。你無恥點就算了,我最討厭吹牛的人。」
周維清一臉無辜的道:「我就是要吹也是吹你,絕不會吹牛的。可惜,我現在天力不夠了,要不就把我那無比帥氣的霸王弓釋放出來給你看看。」
上冰兒不可思議的道:「你真的凝形功了?」
周維清起膛,道:「有這麼個天賦異稟的老公,你是不是很驕傲?」
上冰兒此時心中充滿了震驚,都沒注意周維清上在佔便宜,喃喃地道:「不可能啊!哪有第一次凝形就功的。難道是風宇前輩用什麼特殊的方法幫你了?」
周維清搖了搖頭,將之前發生的一切詳細的向說了一遍,包括自己那黑暗、邪惡屬重疊輔助凝形的過程也說了出來。他天珠覺醒都是靠上冰兒碧璽為祭才功的,本不需要瞞什麼。上冰兒要想對他不利,一百個他都死了。所以,離家之後,他最信任的就是。
聽了周維清詳述的整個過程,上冰兒眼中不流出一羨慕,「你還是太冒險了。變石貓眼這個,知道的人越越好。」
周維清無奈的道:「我們免費用了人家的凝形捲軸,要是沒個代,以我那老師的摳門個,也不會輕易讓咱們走啊!而且有本命珠誓言做保證,我也不怕什麼。」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等我凝形完畢后咱們再離開這裏吧。有呼延前輩做你的老師,你未來修鍊的道路就能平坦的多了。」
周維清嘿嘿笑道:「不是我,是我們。老師答應的是幫我們兩個凝形、拓印。」
「我不用了。」上冰兒淡淡的說道,「我現在是沒什麼錢,但等我有錢了,這風靴凝形捲軸的錢也會給呼延前輩的。還有,周小胖,我再強調一下,你是你,我是我,我和你之間沒有一點關係。我修鍊會考自己努力,不會沾你什麼的。」
看著上冰兒眼中堅定的芒,周維清沉默了。
上冰兒說出這番話自己心裏也不好,只是絕不願意因為免費的凝形、拓印就讓周維清肆意的占自己便宜,哪怕只是上也不行。儘管已經**給他,但絕不容別人踐踏自己的尊嚴。還深深的記得,很小的時候母親就曾經對說過,想要別人尊重自己,那麼,就必須先要自尊。
看著周維清那一臉沉默的樣子,上冰兒以為他生氣了,心中也不有些歉然,剛想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氣氛,卻見周維清重新抬起頭來。
周維清向上冰兒豎起大拇指,「好,營長,你不愧是我們天弓帝國子爵。自尊、自強、自。通過你剛才這番話,我發現我對你更加了解了,也更加慕你了。這也同時堅定了我追求你的信念。你一定會為我老婆的。」
看著他那一本正經卻說著調戲自己話的樣子,上冰兒只覺得一陣無力,這個無恥的傢伙怎麼會生氣?自己想的太多了。
「你這個無賴,給我滾出去。我是不會給你機會的。」
前一刻還一本正經的周維清,這一刻卻瞬間變了深凝,充滿深的凝視著上冰兒,道:「你怎麼知道我小名?」
上冰兒沒聽明白,疑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周維清繼續深的注視著,「我是說,我的小名就無賴啊!」
「滾——」上冰兒飛起一腳就踹向這傢伙,不知道繼續和他相下去自己會不會瘋掉。
周維清快速一閃,一個懶驢打滾,真的滾出幾米,然後又飛快的跳起來,但他卻沒有出去,而是把頭探出房門向外看了看。
正在上冰兒準備一腳踹在他屁上的時候。這傢伙卻神兮兮的轉過頭來。低聲音道:「營長,不跟你開玩笑了。借我點錢,我有大用。」
上冰兒疑的道:「你借錢幹什麼?」
周維清上前一步,就想湊到耳邊去說,上冰兒卻警惕的後退一步,拉開距離,「你就站在那裏說。不說清楚別想我借你。」
周維清低聲道:「我要去自己拓印意珠。」
「嗯?」上冰兒驚訝的看著他,道:「為什麼?不是說風宇前輩會幫你進行拓印麼?」
周維清大義凜然的道:「我覺得你說的對,我們不能欠人家人太多。所以,我決定去自己拓印。」
上冰兒冷哼一聲,「說實話。」
周維清頓時臉垮了下來,「就知道瞞不過你。我就借兩千金幣。你不是說意珠拓印五百金幣一次麼?我想試試我那黑暗與邪惡屬重疊會不會也在意珠拓印的過程出現。如果也會出現的話,那豈不是說我進行意珠拓印的時候也能一次就功麼?」
上冰兒眼睛一亮,「有道理,不過,我要和你一起去。」
周維清道:「你還不放心我啊?我不會拿著你給我的錢幹壞事的。老婆給的錢,當然要用在正經地方。」
上冰兒眼中殺氣盈然,「周小胖,你我什麼?」
「營長,當然是營長。」
上冰兒哼了一聲,「我跟你一起去也好幫你打個掩護,否則,只有你一個人,容易引人懷疑了。」其實,的本意還是去監視這傢伙究竟是不是去拓印宮。
周維清點了點頭,道:「那我們明天先去試試,反正一天也只能拓印一次,我現在天力不足。」
上冰兒道:「明天一早。」
周維清道:「好。那我們今天就早點安歇吧。」
「廢話,去酒店把房間退了,然後滾回來修鍊。」上冰兒發現,和周維清在一起時間長了,自己發怒的次數比以前不知道多了多倍。哪怕是加軍隊之後自己刻意嚴肅了許多,偶爾也會呵斥手下。但遠遠比不上這傢伙惹怒自己的次數。
周維清跟呼延傲博打了個招呼后先去酒店把房間退了,然後才再次返回小院,這次他沒有再去打擾上冰兒,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了一下自天力,周維清發現,自己之前經過珠凝形和試弓消耗的天力,此時在四大死的自回復下已經恢復了接近三分之一。憑藉意念催出自己的兩枚本命珠,看看左邊再看看右邊,他心中大有幾分心難掃的覺。
「真想找地方去試試這霸王弓的威力如何。可惜,天力不夠。不知道我的天力能用這霸王弓放出幾箭。難怪營長說天力是珠師的本。這天力不足真是痛苦啊!」
來到飛陀城后,周維清可以說是眼界大開,對天珠師這個職業有了全新認識,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明天去拓印意珠時又會有什麼奇遇。自己吞掉的那黑珠子究竟是什麼?為什麼那黑暗與邪惡兩種屬會自重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