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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渣后我重生了》 做夢

男不易,靚嘆氣。

錢靜靜笑著打了對A。

“對2!”

季喬立刻接牌。

“哈哈哈!”

韓珍妮突然大笑。

季喬抬頭,只見錢靜靜一臉怨念地看著自己。

“珍妮才是地主!”

錢靜靜大,悲憤不已,“你想什麼呢?”

“我們兩個農民,為什麼要自相殘殺?

?”

季喬:“……”

不好意思單打獨斗慣了,把牌當爭上游打了。

*

第二天早上,賀時禮穿著黑外套,準時等在了生宿舍樓下。

看見季喬拖著行李下來的影,他立刻迎過去,從季喬手上接過了行李。

季喬今天穿了的羊絨大,頭上一頂絨絨的帽子,脖頸上一圈厚厚的卡其圍巾,看上去像一只可崽。

抬頭,眼睛彎彎地道謝:“謝謝!我行李有點沉。”

孩子的東西多,一不留神就收拾了這麼多出來。

剛剛搬下來差點沒把累死。

賀時禮手拎了拎行李箱,笑著說:“還好。

我的車停在北門那里。”

季喬驚訝:“你還開車來了?”

匯同大學離高鐵南站不遠,通很方便。

加上學校離地鐵站不遠,大家基本都是地鐵出行。

上一世,和常寧遠每次都是坐地鐵到車站的。

習慣了,昨天便默認了賀時禮也會這樣,一時沒想到他會開車來。

賀時禮“嗯”了一聲,“我昨天正好在家,所以就直接開過來了。”

季喬眨了眨眼,邊走路邊垂眸沉思。

在家里?

也就是說他昨天就回家了,今天是特意來學校送去車站的嗎?

思考間,兩人走到了男生宿舍樓附近。

“你不是昨天就回家了嗎?”

前方突然傳來一道悉的低沉男聲。

季喬抬頭,只見常寧遠臉沉沉地站在兩人面前。

賀時禮的表平靜:“嗯。

我過來送季喬去車站。”

常寧遠的手,聲音里有說不出的諷刺:“倒是會乘虛而的。”

賀時禮抓著行李桿的手指一,骨節

“常寧遠——”

正要說話的時候,有人已經率先開口了。

“你又犯什麼病?”

季喬打斷賀時禮的話,向前兩步怒視常寧遠,語氣不善。

常寧遠臉部

“我不是犯病。”

他突然出聲,一雙幽深鷙的眼睛看向季喬。

“我他媽是犯賤才這麼喜歡你!”

他說完,大步流星地越過二人走了。

季喬的口重重起伏了下。

這麼喜歡?

他倒是好意思說。

“垃圾!”

季喬暗暗罵了一聲,繼續往前走。

賀時禮拉著行李箱走在旁邊,沉默不語。

一時間,兩人之間只有行李箱轱轆碾過地面的聲音。

上了車,賀時禮遲疑著看向季喬,再次問道:“你和他……”

“我們什麼都沒有!也不會有!”

季喬立刻皺眉,顯示出了對這個話題的抵

賀時禮點點頭,不再問了。

路上,季喬沒怎麼說話。

的長睫垂著,抿,好像還在為常寧遠不高興。

賀時禮看了看的模樣,微微嘆氣。

也許季喬自己都沒意識到,雖然每次表現出討厭常寧遠的樣子,但和常寧遠的對話、態度,都著一份稔的覺。

賀時禮不清楚這份稔的覺來自哪里,但他也很確定,自己和季喬之間遠沒有到這種地步。

到了車站,季喬的心總算是好了點。

“我要回家啦!”

開開心心地和賀時禮告別。

賀時禮點頭:“好,一路順風,再見。”

“下學期見!”

季喬揮揮手,留給他一個絨絨的背影。

坐上車,季喬忍不住又將常寧遠在心里罵了一頓。

這狗男人才安分了多久,怎麼一到刺激就要跑出來找存在

季喬真的不懂,明明自己這輩子都沒怎麼和他相了。

他哪來的執念?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呸!

*

另一邊,常寧遠也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經決定放棄了,為什麼在看到季喬和賀時禮走在一起時會忍不住上前。

可心里好像有道聲音在說:季喬旁邊的那個位置本該是你的!

就那麼一個念頭,他就不控制地過去了。

最后得到的果然還是季喬的厭煩。

即使放寒假離開了學校,常寧遠依舊在為季喬心煩意

好幾次朋友找他出去玩,他都因為沒心拒絕了。

常寧遠不知道自己對季喬的念想是哪里來的。

——直到某天晚上,他做了一個夢。

那個夢真實得像在看電影。

夢里的他和季喬也是大一。

可和現實中不一樣,夢里的他們關系很好。

他喜歡季喬,季喬好像也喜歡他。

看到他眼睛會笑,臉頰會紅。

會和其他生來場看他打球,賽前對他說加油,賽后給他遞水。

他們偶爾會一起吃飯,有時一起上自習。

他會送季喬回宿舍。

路燈下,季喬會和他笑著再見。

再后來,他向季喬表白了。

季喬答應了,了他的朋友。

常寧遠一個激靈。

——夢醒了。

凌晨5點的冬夜,窗戶外面漆黑一片。

常寧遠坐起來,手臂止不住地

和以往做過就忘的夢不同,這個夢里的細節常寧遠記得一清二楚。

這夢境實在太真實了,真實得就好像是發生在另一個世界里的故事。

常寧遠的心臟跳得厲害,久久也無法平靜下來。

他裹著被子挨墻角,眼睛愣愣看著窗外如墨的天空。

他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直到晨熹微,東方曉。

窗外漸漸傳來了鳥和人聲。

常寧遠聽到父母起床的聲音。

僵直的手腳,緩緩起了床來。

“今天起得這麼早?”

在廚房忙碌的媽媽看到他,有些驚訝。

常寧遠低低“嗯”了一聲,去衛生間洗漱。

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機械式地刷牙、刮胡子。

渾渾噩噩地吃過早飯,常寧遠在沙發用自己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季喬。

果不其然,聽到了機械的聲——“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常寧遠掛斷電話,苦笑一聲。

果然是夢啊。

要起時,他看到茶幾上的另一只手機。

猶豫了半晌,常寧遠抖著手指抓過媽媽的手機,再次撥打那個爛于心的號碼。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可就是有那麼一個念頭。

他想聽聽季喬的聲音,是不是和夢里一樣的語氣?

常寧遠想,也許季喬說的對,他可能是病了。

撥過號碼,常寧遠忍住呼吸,靜靜聽著那一頭的靜。

漫長的等待之后,電話通了。

“喂,你好?”

季喬干凈澄澈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常寧遠張了張:“季——”

“嘟”地一聲,電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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