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可沖完澡才後知後覺,沒有穿的服,難怪剛才他被推出去門外之前,一直說著,服服。
這廝就不能說的清楚點兒啊,現在害的沒服穿。
算了,反正過會兒出去,直接鑽進被窩睡大覺,穿與不穿,穿什麼,那都無所謂的。
在浴室的置架上,拿了一間他的浴袍穿在自己上,除了大的有點誇張,和沒有扣子,其他都還將就。
躺在床上,懷裏抱著一個枕頭,說實話,今天跑來找他,不後悔。
不管以後他們之間還會遇到什麼坎坷,都想擁有當下。
剛要睡著,邊的床位往下陷了進去,這傢伙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要不是已經躺在邊,都不知道,他已經進屋了。
如可佯裝已經睡著,覺到自己懷裏得枕頭被他拿走,還給翻了個,讓抱著他結實的手臂。
額頭落下他深深的一吻,如可依舊閉著眼睛,呼吸清淺,有那麼一點兒期待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然而……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走過去了,三分鐘之後……好像若若現得聽到了他淺淺的呼吸聲。
如可的,試探的睜開一隻眼睛,然後是兩隻眼睛。
呃……這廝竟然……睡著了!
如此活生香的一個大躺在他懷裏,他竟然睡著了。
是沒有力,還是他沒有索取,反正,等如可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
昨晚臨睡前還躺在邊的那個人,也已經不在了。
嚴重開始懷疑一件事,以前他是不是經常像昨晚那樣,趁著睡著潛的房間,天亮之前再離開。
穿著他寬大的浴袍下床,還真是稽,像個穿了大人服的孩子。
甩著兩隻長長的袖子走著玩,想去他的更室先找件能走出這門的服。
要說這個男人一點兒都不細心,明知道沒有服穿,也不幫送件服進來。
對於著裝,他是個簡單的男人,平時也就那麼幾套同一系,同一品牌,還基本相同款式的服。
打開他的櫃,雙手環,上下打量著他整的櫃,怎麼連件休閑的服都沒有呢。
以前也見他穿過的啊,現在都跑哪裏去了?
不經意間的瞥到旁邊鏡子裏的自己,走進過去,眨著好看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不好看嗎?還是沒有人味?他一個男人可以抱著,什麼都不做就安心的睡一整夜,這樣正常嗎?
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順手掉肩上的浴袍,的雙肩明明就很有人味啊,將散落的秀髮撂到頸后,完的鎖骨淋漓盡致……
扭著小蠻腰,擺出一個超級的姿勢,差點都被自己給迷倒了。
撅起小,剛要對著鏡子裏的自己送上香吻一個……
「咔嚓。」門開了。
如可猛然的扭頭看向門口,「啊……」的尖聲,直接從敞著的門口,貫穿了整棟別墅。
他為什麼不敲門啊?不對,這是他的房間,那也不想啊,還在裏面啊。
剛才那個姿勢,還是此時此刻的衫不整,是不是都被他盡收眼底啊。
完蛋了,一個心灰意冷,忘了上的這件浴袍有多麼的不合,剛才還那麼辣眼睛的掉了差不多一半,腳下的步子一邁,只是想要找個角落讓自己暫時躲一下。
誰知道啊,大清早的都囧到家了,小腳剛好就猜到了浴袍的下擺,然後一個前撲。
再一聲慘絕人寰的喚,「啊……」
分分鐘就要和堅的地面來一次親接,呵呵,絕對夠親,往下倒的子,都能覺微微的涼風,天知道,這件浴袍怎麼就和如此過不去呢。
不就穿穿它嗎,至於現在就讓非得掉啊。
閉著眼睛,哪知道如果現在撲倒,可不是撲倒在地面上,前面還有一個方形的木凳啊。
還好厲尊的在這方面的反應程度絕對的一流,風馳電掣的沖了過來,最後一刻抱住了,倒下的那一瞬間,一隻手推開了下的方形木凳。
如可完全什麼都顧不上了,閉著眼睛,任由自己的往下落。
「砰!」的一聲,上沒有預中的疼痛,可是胳膊,好疼,疼的覺可能是斷了吧。
痛苦的睜開眼睛,自己半luo著子趴在他的上,眼淚一下子就滴在了他的臉上。
厲尊剛才還蹙的眉心舒展開來,「喂,現在摔得是我,你哭什麼啊?」
如可覺到自己的胳膊已經本無法彈,忍著眼淚,剛想說自己胳膊砸到凳子上了。
還沒說呢,躺在地上的那個傢伙,就特自以為是的嘚瑟,「不會是心疼我吧,這麼一摔對我而言,本就是小事,你要怎麼謝我救了你啊。」
謝他?!要不是他突然進來,會驚那個樣子,會踩到浴袍摔倒。
他才是罪魁禍首好不好。
「要不是我推開了那個凳子,你這張本來就不怎麼好看的臉,估計只能進整容醫院了。」
這混蛋,原來還是個毒舌男。
不對,重點是,這凳子是他推過來的,「厲尊你個殺人兇手。」
如可什麼都不顧的大聲吼,有點兒像是被踩到尾的小。
厲尊不解,明明就是英雄救,怎麼還反咬他一口啊。
手剛要扶起來,剛才只顧著保護好,似乎錯過了某些彩畫面啊,大手在細的子上,試探的了。
呃……不行,有反應啊。
如可憋著小,淚眼朦朧,「我疼。」
厲尊不解的眨眨眼睛,他……什麼也沒做啊,,疼什麼啊?
請原諒他,這一刻,他真的邪惡了。
如可的子還在他的上,另一隻沒有傷的手,扭轉他的臉,讓他扭頭看傷的那隻手,「摔倒的時候,直接砸到這個凳子上了。」
也就是說,都怪他推了凳子一下嘍。
不是,人家偶像劇里什麼的,摔倒之後,男主在下面接住,然後就能對了,主的兩隻手不是也該扣在男主肩膀上的嗎?
沒有對也就算了,畢竟那麼準確無誤的相撞,肯定是需要點兒技巧的,可也不能直接就兩隻爪子展開,直接撲下來啊。
是摔倒,又不是讓起飛。
厲尊張的抱起來,目不經意間還是落到了的子上,直接抬手從櫃里扯下一件服,披在的上,要命啊。
「疼嗎?」剛才摔在地上沒讓他皺眉心,現在看已經腫起來的胳膊,心疼的蹙起眉心。
早知道會撞到的手臂上,他剛才直接讓躺在凳子上也可以的啊。
真是懊悔的不得了,扶起,準備要走,卻不走。
厲尊看著,然後視線往下移,這丫頭一隻手拽著腰間的浴袍,真是醉了。
轉去拿剛才他進門的時候拿來的服,本來就是為了來給送服的,結果變現在這個樣子。
拿來服就直接準備幫穿,像是防狼一樣的往後退,警惕的盯著他,「你把服放在那裏,我自己穿,你出去。」
都什麼時候了,胳膊很有可能已經骨折了,還……
現在聽的才怪,大步將到牆角,一張臉面無表的開始幫換服。
先是幫穿好子,又直接將剛才他幫披上的上掉,開始穿上。
如可想要拒絕都不行,人家一本正經的幫穿著,要是再別彆扭扭的,會顯得矯。
子還好說,配合一下,也就很快穿好了,現在準備袖子,胳膊一下都疼的離開。
「啊,疼,疼,疼,你輕點兒啊……」
厲尊著臉,的結了,他真是要被給弄瘋了。
就連剛才聽到慘而上來的管家和幾名傭人,在聽到無力傳來那樣的聲音時,也都心領神會的準備撤退。
厲尊還是能聽到有人上樓的聲音的,扭頭對著門口喊道,「管家,備車。」
管家一聽,立馬打起一百分的神,「是,厲爺。」
等幫穿好了服,他又是一句話沒說,就把打橫抱了起來。
「我傷的又不是和腳,我自己能走。」
看吧,家裏的傭人都用如此異樣的目看著,這下可不是矯,是真的很彆扭。
怎麼莫名的有種,最晚被這個混蛋摧殘到,大清早就要送往醫院的尷尬局面。
不管什麼原因,如可都覺得好丟臉,直接把小臉埋在厲尊的懷裏,「我要回家。」
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了,覺得好沒臉,剛才寧願摔到的是臉,這樣就可以捂著不用見人了。
我要回家。
這四個字,在這棟別墅里說過無數次,每次傷,每次心不好,每次無理取鬧,亦或者,每次他忽略了。
都會大聲的宣洩,要回家。
而這一次,是的躲在他的懷裏,像是在撒。
厲尊抱著,傭人幫忙打開了大門,司機也已經打開了車門,坐進車裏之後,他才霸氣的對說了一句,「以後,我在那裏,你的家就在那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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