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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暴君無能狂怒,皇后欺朕太甚》 第18章 驚呆了老鐵,這是什麼表演?

自打那天「侍寢」回來,顧似錦就再沒出過宮門。

這次是真的病了。

陸臨淵讓做的那套,簡直比劉畊宏的本草綱目運量還大,惹得顧似錦這樣一個弱溫順的子回宮纏綿病榻后都忍不住吐槽一句:

「我只是病了,但皇上似乎是想要趁機要了我的命......」

生病的這幾天,端妃與同住,幾乎是日日都來看

皇后和麗妃、慧嬪也來過一次,囑咐好生休息,養好子才是最重要的。

謹記宮規,未免落人口實,休息了四五日子才剛有起就去鸞宮給皇后請安了。

皇后見來,立馬讓宮人給的座位鋪上了舒適的鵝羽墊,對揚起微笑,「子可好全了?」

顧似錦:「多謝皇後娘娘關懷,嬪妾好多了。」

皇后一臉的關切:「瞧著臉還是不大好。你也是,本宮不是代過你,等子好利索了再恢復請安也不遲嗎?」

顧似錦的回答滴水不,「侍奉娘娘晨昏定省是嬪妾的本分,嬪妾不敢怠慢。」

皇后頻頻點頭,「你懂禮數,知禮節,不怪皇上喜歡你,本宮也喜歡。」

「貴妃娘娘駕到~」

原本一片和諧的場景,隨著一聲貴妃駕到被打破。

每每給皇后請安的時候,都故意要晚來一時半刻的,非得等所有人都請安過後才閃亮登場,彰顯的與眾不同。

扭著楊柳腰走到堂下,漫不經心的給皇後行了個禮,「臣妾給皇後娘娘請安。」

「你來了,平賜......」

皇后「賜座」這兩個字還沒說出來,貴妃就已經落座了。

這般給皇后辦難堪也不是一次兩次,皇后暗暗攥了手中的帕子,沒有說話。

落座,餘下的后妃便齊齊起請安。

「臣(嬪)妾等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

貴妃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取了枚葡萄剝皮吃了,完全不理會還拘著禮的眾人。

「皇後宮里的葡萄有些口,嘗著像是沒的樣子。」

皇后徐徐道:「本宮知道你喜歡吃葡萄,只是今年南方水災,莊稼都了難,能得來這些已經不易。北方高昌國距離京都路途遙遠,不過最甜的「醉人」已經在送來的路上了,等運宮中,本宮先你分去。」

貴妃輕笑一聲,「高昌國的「醉人」前兒個已經八百里加急送臣妾宮中了,若要等著那些駝馬一兩個月的運來京都,再好吃的葡萄吃到裡都是一子霉味。」

送來宮中最好的東西,向來都是先給皇后,才到貴妃。

但近來南方水災,貴妃的舅父是負責治水抗洪的功臣,母家在前朝又得臉,在後宮自然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皇后索話鋒一轉,不再探討這個話題,「你與本宮說了這會子話,可是忘了姐妹們還在拘著禮?」

貴妃這才佯裝糊塗喟嘆了一聲,揚手讓們平

眸橫掃,落在了顧似錦上,「顧答應?你子好全了?」

「承蒙貴妃娘娘關懷,嬪妾好多了。」

「好多了就跪下跟皇后認錯吧。」貴妃沖挑眉,「嬪妃侍寢第二日,只要還有一口氣,管你病什麼樣,都得來鸞宮叩謝皇后。你宮第一天就被皇上翻了牌子,侍寢完就躲在自己宮中稱病,你眼裡心裡還有沒有皇后?」

皇后替顧似錦分辨道:「病著,是本宮......」

「皇後娘娘。」貴妃肅聲截斷了的話,「後宮的規矩若立不起來,豈非是皇后下不嚴?」

顧似錦不想讓皇後為難,於是便想跪地認錯。

可才站起來,就聽端妃替說了一句:

「顧答應那病是寒癥,病氣是會過給人的。在宮中修養得皇上和皇后同意,怎麼卻惹著貴妃不高興了?按說這也是皇上的意思,難不貴妃覺得皇上如此做,也是下不嚴?」

貴妃繼續怪氣,像是上了發條,喋喋不休個沒完沒了。

寧瀟瀟聽得有些煩了,站在一旁開始發獃。

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修改過劇了,攢下來的字數也有快20個。

不用白不用,不如整蠱一下貴妃好了。

看了一眼後面的劇

<端妃因為時嗓子過傷,所以說話的聲音低沉沙啞,不算好聽。剛說完話,貴妃就橫了一眼,冷笑著說:「是誰在說話?嘎嘎的像是鴨子,聽得本宮頭疼。」>

寧瀟瀟給這句話里,加了一個字。

只見貴妃橫了端妃一眼,冷笑著說:

「是誰在說話?嘎嘎的像是鴨子,聽得本宮奈頭疼!」

端妃os:這是在幹什麼?

皇后os:這是可以說的嗎?

眾后妃os:難道端妃和貴妃之間,有什麼不可言說的百合?磕到了磕到了!

們目齊齊投向貴妃的前,出了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表

三秒后,哄堂大笑。

貴妃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瓢,說出來這樣沒沒臊不著邊際的話。

得面紅耳赤,起就要走。

原作寫的是:<貴妃煞,用力砸了兩下案頭,快步離去。>

被寧瀟瀟再度修改過後,變了:

貴妃煞,用力砸了兩下奈頭,快步離去。

眾后妃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覷:

驚呆了老鐵這是什麼表演?

皇后搖頭喟嘆道:「唉,貴妃近日看著腦子好像有點大病,香菱,你去太醫院找太醫好好給瞧瞧......」

雲妃更是幸災樂禍,捂笑道:「專治千金婦產一科的太醫記得也給上,有病就得治,可不能諱疾忌醫~」

寧瀟瀟憋笑都快憋瘋了,但是顧似錦一直都沒笑,一個奴婢也不能笑別的主子,所以只能掐自己大強忍著。

誰知道請安散去后才出了鸞宮,寧瀟瀟還沒笑呢,顧似錦就笑得前仰後合,險些笑岔了氣......

一笑寧瀟瀟也綳不住了,哈哈哈哈了好半天,才氣道:「哈哈哈,奴、奴婢剛才為了憋笑,都快掐青了,哈哈哈~~」

顧似錦將自己掐紅的虎口在寧瀟瀟面前晃了晃,捂樂呵:「誰不是呢?」

寧瀟瀟看著笑起來不拘小節的顧似錦從神變神經。

突然覺得,這個人還有點可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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