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亮出底牌,讓你上鉤之後,再開出條件。
俗稱卸磨殺驢。
林瑯好意提醒他,卸磨殺驢不是這麼用的。
裴藺說:「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
林瑯對他這個知識水平到擔憂,突然開始認同裴藺一開始的話了。
裴清確實足夠黑心,明知道他達不到要求,還故意提出來。
最後既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也不用擔心他開著車到竄。
林瑯這次過來並非是以裴清朋友這個份前來的,而是被裴藺特別邀請。
穿了條煙灰長,纖細腰不堪一握,該有的地方也毫不吝嗇。
連周橙靜都不止一次看著慨,媧造人就是這麼不公平。
大腰細還長,這些優點怎麼全讓一個人給佔了。
林瑯是和裴藺先過來的,兩個人最近都沒開學,頭號的遊手好閒。
此時就窩在二樓的一間屋子裡看電視。
桌上放著兩杯剛才保姆泡好端上來的咖啡。
裴藺提前給打好預防針,說今天來的人多。
包括討厭的周磽。
當時邀請人想的是,反正都來了,也不缺他一個。
而且和周磽有矛盾的是林瑯,自己純粹就是看不慣他一些作風,倒也不至於老死不相往來。
所以一併上了。
林瑯聽著,也沒太大反應,喝了口咖啡。
中午的時候那些客人才陸陸續續過來。
因為京郊距離城區太遠,來回一趟太麻煩。
裴藺的安排是,提前一天過來,在這兒住一夜。
郊外的娛樂比在城裡更多,也更天然健康。
釣釣魚游游泳什麼的。
門鈴被按響,蕭瑟晚春,郊外蟲鳴鳥才剛冒頭。
保姆過去將門打開。
早到的那些人已經開始鬥起地主,林瑯不太會,卻也在裴藺的催促下了一手牌。
十分鐘前裴清的電話剛來過,他是直接從公司過來的,臨時有個項目審查,必須得他親自到場。
所以會稍微晚半個小時。
林瑯對不在意的人或有一種提不起勁的天然冷漠。
哪怕是聽見了開門聲,在眾人都將視線移向門口時,仍舊安靜抓牌。
既然不是裴清,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在意。
做為地主的上家打出來一對三,林瑯挨著出了一對四。
裴藺數落怎麼不往大了出,這不擺明了讓地主跑牌。
林瑯不在意的抬眸:「不還有你嗎。」
他垮著一張臉,痛苦走出一對五:「這把就別指我了,我的牌臭到家了。」
話說到這兒,他停下來。
眼神看向大門。
先是一愣,然後陷為難。
平日里最難請的人,今天反而主過來了。
這是裴藺沒想到的事。
徐初周凜冽著窗外寒意,沉靜眉眼,視線所落之,是頭也沒回的林瑯上。
面對地主打出的那一對七,毫不猶豫的扔出四個2。
裴藺心如刀割,裡說著姑,這種底牌你得留在最後。
不在意:「我還有大小王,這四個2總不能留它爛在我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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