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有些東西,確實連錢都買不到。”
他說:“比如呢。”
我說:“比如良心。”
他放下手上茶杯,看向我,笑著問:“你是在含沙影罵我沒良心”
我說:“沈總,您聽錯了,我哪里敢。”
服務員端著一道一道菜上來后,我低頭一看,先前按照那客戶口味點的菜全部換掉了,換了我的喜好,他為我夾了一點春筍放我碗說:“有時候太有良心了,很容易被這個社會淘汰,你看,這個世界,有良心的人,有好下場嗎”
我看向他說:“停止吧。”
他像是沒聽清楚:“嗯”了一聲,等著我接下來的話。
我說:“別再繼續沒有意義的掠奪,現在顧氏已經了這模樣,顧江河也死了,他的孩子也死了,文清華也死了,當年和你們沈氏有關的人都死了,他們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別再繼續下去。”
沈世林聽了我的話,笑著問:“那麼,回到我邊。”他說完這句話,長久注視我眼睛,他看了我許久,我一直都沒有說話,他笑聲大了一個音階,不過他笑聲很短,很快笑意便從他角去,他說:“當然,就算你回來,我也不一定會要你,這場游戲也不是我說結束,就結束。”
他手中的鑲著銀邊的烏木筷在我瓷碗的邊緣輕輕敲了敲,說:“吃吧。”
他說完這句話,便沒再開口,和安靜斯文用著餐,他似乎今天只是單純來和我吃一頓飯的,我看了他一眼,低頭拿起桌上的筷子,緩慢吃著,這一頓飯對于我來說,食不知味,他卻吃得比平時多,不過我吃得比他慢。
他吃完后,放下手中筷子,看向我碗還是的白米飯,他用公筷往我碗夾了一些菜說:“這都是你以前最吃的,怎麼,沒胃口”
他剛把菜夾我碗,我已經放下手中的碗看向他說:“我吃飽了。”
他收回手,將筷子放筷托上,面無表看著我,我們兩人對視著,他起說:“嗯,那就走吧。”
他說完這句話,便起從餐桌前離開,他走到門口時,我坐在他后說:“沈世林,我很怕,很怕以后你會是第二個顧江河。”
他腳步停住,背對著我說:“你應該不會是第二個姜婷。”
我說:“放手吧,我們離開這里。”
沈世林說:“走上這條路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有回頭路。”
他說完,便出了門。
門關上后,我便長久坐在那里,一直都沒,直到服務員端著一碗酒釀圓子上桌,里面放完了我最吃的咸蛋黃,我一直這樣吃,這樣的喜好,除了我媽以外,本沒有人會知道。
因為這樣的吃法太奇怪了。
我坐在那兒,沒有食,卻仍舊拿起勺子為自己舀了一碗,一口一口,強迫自己塞下去,吃完后,我拭掉角,便提著包這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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