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宗祠說:“他居然還沒有離開這里。”
我說:“我也以為他離開了。”
顧宗祠說:“沒事,你還和康建波相一下,等到了你認為恰當時機再次提,也不遲。”
之后那幾天康建波有事沒事,總是邀我去他那里玩,有時候我
們兩人也會談論一些生意上的事,也會聊一聊字畫,對于這些東西,雖然不懂,可現學現賣還是會一點,兩人也相的愉快,完全讓我忘了自己的任務,直到顧氏那邊催我們回本市后,我們才驚覺,在這里已經待了差不多半個月,顧宗祠也和我說:“不管他會不會幫忙,我們還有十天就要回去了,這次見面無論如何都要提,不答應我們也沒有辦法。”
我說:“可是我前一天才去了他那兒,我估計近期他不會和我見面。”
顧宗祠說:“他不約我們,我們主約。”顧宗祠看向我說:“微,我們已經拖不起了,不管事的結果是敗,還有十天,十天過后,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回去。”
我問顧宗祠:“我們什麼時候主約他見面”
顧宗祠沉思了一會兒,說:“后天。”
我說:“行,準備一下。”
我主邀約康建波一起吃飯,他應約了,到達那天后,我在訂好的包廂等康建波,他也很準時到了,進來后,便讓特助離開,包房只剩下我們兩人。
我端起茶壺看向康建波問:“依照我這段時間對您的觀察,您喜歡喝大紅袍”
我將茶杯遞到他面前,他接過后,喝了一口說:“這家的大紅袍一直很有味道。”
我笑著說:“因為我聽人說您年輕時候,經常顧這家飯店。”
康建波看向我說:“費心了。”
我放下手中的茶壺說:“康先生,這麼久以來,您應該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我之所以在梳妝打扮方面和您夫人相近并不是因為我喜歡這樣的裝扮,而是因為想要討您歡喜,我知道,自從您妻子去世了這麼多年,您心里一直不能釋懷,很想念亡妻,所以我們才投機取巧滿足您心愿,現在我也不愿意再和您瞞下去,此行來,我是想求康先生一件事。”
康建波聽我這樣說,并沒有想象中變臉或者發怒,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我說:“其實從畫展上我就看出來了,因為你的裝扮太過刻意,雖然很像我亡妻。”
我說:“對,如果不刻意一點,康先生未必會注意到我們。”我笑著說:“康先生是生意人,反倒遮掩就顯得矯了,我想和康先生談談顧氏的事。”
康建波說:“你是顧學誠的兒媳婦”
我說:“不錯,上次流會上我和您介紹了,顧宗祠是我丈夫。”
康建波說:“我在丸洲時,我也聽聞了顧氏的消息,說實話,我覺得很憾,因為這麼大企業,會毀在年輕人手中,雖然當初在顧宗祠的父親手中也不見得有多麼出,可總讓人唏噓不已。”
我說:“其實顧氏還沒有毀的那麼徹底,還有救。”
康建波問:“你是想找我幫忙”
我說:“對,依照您和我公公的,我認為這個忙您也許會看在我公公的面子上幫上一點。”
康建波忽然大笑了一聲,說:“小姑娘,你太看得起我們商人的誼了,如果是學誠本人來找我幫忙,我自然會看在他面子上幫他一把,可他兒子我并沒有義務去管,畢竟我幫得了他兒子,幫不了他孫子,也更幫不了他祖祖輩輩。”
我說:“只是讓您在丸洲地方員面前言幾句,我認為只是舉手之勞。”
康建波笑著說:“不,這并不是舉手之勞的問題,這是原則問題。”
我笑著說:“當然,我們這次來也不是讓康先生白幫忙我們忙,只要丸洲哪項工程復工后,康先生想要什麼,只要您直言,只要我們顧氏能夠拿出來的,也定不吝嗇。”
康建波著下頜白長胡子,他說:“我這個年紀對于利益其實沒那麼看重了,抬眼便可以看清楚自己活著的日子,財產更加沒有兒繼承,死后,不過也是造福他人,顧氏拿出來的,不過也是錢,可錢對于我來說,目前是最多余的。”
康建波看向我有點沉的臉,他爽朗笑著說:“小姑娘,這段時間你這麼努力討我歡心,說實話,你這點小忙幫你也無所謂,不過你用錯了東西和我易。”
我看向他,他說:“不如這樣,你為我辦一件事,我們康健集團和你們合作,你覺得怎麼樣應該比你那治標不治本的方法管用吧”
聽他這樣說,我眼睛一亮,他看向我臉,哈哈大笑了出來,眉間一片祥和,我說:“康先生說的可是真”
康建波問:“你覺得我是騙你嗎”
我說:“不,我認為康先生是守信用的人,一言為定。”
我立馬將話定死,防止他反悔,他看到焦急的模樣,笑著說:“你還沒問我要求你做什麼事,你就答應這麼快,不怕做不到嗎”
我說:“康先生既然都這樣慷慨解囊,我不認為您提出的條件我會做不到。”
康建波說:“顧宗祠有一位你這樣的妻子,算他福氣。”
我說:“我覺得您夫人有您這樣一位先生,也是的福氣。”
他拿起筷子吃了一點菜,說:“別在這樣奉承我了,我們先說一下條件。”
我開口說:“您說。”
他說:“其實我條件很簡單,你有舞蹈功底嗎”
我遲疑了一會兒,想搖頭,忽然想起顧宗祠上次也問過我相關的問題,我立馬說:“會一點。”
康建波說:“你別逞強,會就會,不會就不會。”
我說:“不會。”
康建波說:“這可有點難辦了。”
我看向他,他說:“其實我的條件只是讓你跳一支我妻子生前編的舞給我看一下。”
聽到康建波這樣說,我心涼了半截,我說:“這麼簡單”
他說:“這還簡單”
我說:“雖然我沒有舞蹈功底,可短時間練出來,我認為并不難,只是是什麼舞”
康建波沉默了半晌,他嘆了一口氣說:“當年桐琴曾經在學校文藝晚會上跳過這一樣一支舞,我之后會讓我助理給你送舞譜,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如果學出來了,和顧氏的合作即可生效。”他話停頓了一下,又說:“如果學不出來,小姑娘,可別怪我沒有幫你們。”
我說:“您放心,只許功,不許失敗。”
康建波再次笑了出來。
和康建波見完面出來,我松了一口氣,剛到達酒店他助理居然比我最早到,帶了一位舞蹈老師來了,當時顧宗祠看到這一幕明顯有些沒弄明白況,那舞蹈老師聽說是康建波妻子的學生,目前只有清楚這只舞是怎樣跳的,看到我時,首先第一件事,便是了我手臂,又看了看我,說:“形倒是可以,有過舞蹈功底嗎”
我說:“沒有。”
舞蹈老師說:“半個月學出來有點難。”
我說:“您應該對我要有信心。”
那舞蹈老師聽我這樣說,笑了出來說:“行,既然你這麼有信心,我這個老師也必定要比你擁有更大的信心,這段時間你自己準備一下,看看哪天來上課,直接來我舞蹈室就好了。”
說完,便從酒店離開了,丁耐和顧宗祠都沒明白現在是怎樣的況,我帶著他們兩人進屋后,對顧宗祠說:“康建波同意了,并且還同意和我們合作。”
顧宗祠微微皺眉紋:“條件呢”
沉默了一會兒,說:“條件確實有些為難人,他讓我在半個月學會一支舞,跳給他看。”
丁耐聽了,在一旁有些不可思議問:“這麼容易”
我說:“這還容易嗎你行,你來跳。”
顧宗祠笑了出來,他似乎對于這個條件一點也不意外,他說:“這件事對于你來說,確實有些為難。”
我說:“沒辦法,雖然沒有舞蹈功底,有專業老師在半個月教授,應該也勉強可以跳出來。”
顧宗祠說:“我很期待。”他似乎是想起我以前跳華爾茲笨拙的模樣,悶笑了一聲,我說:“喂,你能不能對我有點信心”
顧宗祠正起來說:“我對你一直有信心。”
顧宗祠因為不能長期留在這里,必須回本市去理事,留我在這里學舞蹈,說實話,關于康建波那條件我和顧宗祠還有丁耐都覺不可思議,我以為他至會要求顧氏給他份或者拿出點什麼,對于這樣游戲般的條件,讓我們都有些驚訝。
雖然條件簡單,可對于我來說并不簡單,第一天去舞蹈老師那里學習時,就讓我忍不了,那老師不斷死死著我,并且不準我,稍微一下,就用戒尺朝我后面打一下。
雖然很痛苦,可我還是死命堅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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