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在銅鏡里看了一下后,臉頰滾燙,穿好了,到床邊坐下。
白上來幫披,輕聲問“公主,可需奴婢出去幫您找避子的湯藥來?若是公主懷了太子殿下的子嗣……”
姜眼中慌“我不能懷他的孩子。”
低下頭,手捂著額頭,淚沾眼睫盈盈,紅輕抿,也不知自己在喝下酒怎麼變了一個人,心中一片沁涼,喃喃道“不應該這樣……”
俯趴在云被中,單薄的肩膀輕輕抖,過了好一會,才轉過來,紅著眼眶,道,“白,去幫我煎一碗避子湯。”
白看著床上,楚楚可憐、眼眶緋紅,別說是白,只怕任何一個男人在此都不可能容。
不知午后屋里發生了什麼,公主怎麼和太子在一起,然而瞧見公主哭這樣,也知道怕是了委屈,低下道“,那奴婢出去,公主在這里等著。”
姜玉嗯了一聲,抖的雙手覆上自己的小腹。
屋門打開又闔上,窗外一圓月高懸。
也是此時,芙蓉帳中,姜曜手撐著額頭,從榻上坐了起來,睜開雙眼,昳麗的長眸中還帶著一念,直到慢慢退去。
他側過臉,未在邊發現姜玉的蹤跡。
周圍一切景象安好,未見雜,仿佛午后經歷的一切只是一場夢。
可姜曜知道自己的變化。
他披著衫,穿下榻,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回想午后的一切,一也想不起來,最后的記憶便停在姜玉遞給他的那杯酒。
那酒里怕是摻了不干凈東西,他服下后,毫無意識,之后做的什麼事都出自本能、出自心下意識。
他抬起手,聞到指尖纏繞上的一抹上的香氣。
姜曜穿戴好袍,走出屋子,一出去便問“公主在哪里?”
侍衛指了下外頭,姜曜點頭,往外走去。
廂房,姜玉對著銅鏡,撥開襟,鏡中青垂落,鎖骨上的痕跡明顯刺眼。
今日一事全是意外,姜玉本沒準備好會和姜曜發展到這一步。醒來已經叮囑當時院里所有的仆從不許泄分毫,連太子也不能說。
也好在今日姜曜的侍衛都在外院等著,沒有到院,不知他二人做的事。
姜玉心里擔憂,正時外頭傳來腳步聲,以為是拿了避子湯的白回來,正要起去開門,外頭那人已經停下,影將廓投到了門上。
姜玉幾乎一眼認出那是誰,后退一步,看那道悉的男子影推門而。
姜曜關上了門走近,姜玉雙打,幾乎是強撐著,出笑意道“皇兄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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