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有個富豪就被人坑過,高價收藏了滿屋子的古董寶貝,最后找人鑒定了才知道滿屋子都是贗品。
沒辦法,誰楚昊沒有其他重生者的視眼金手指呢,別人手指一模,黃金萬兩,古董什麼年代的價值多,腦子里頭一清二楚。
到楚昊,他只能一指頭的灰。
“真的好無語,真的好無語.....”
楚昊哼著蕓姨聽不懂的怪歌進了臥室,再次僵尸躺在涼席上,直勾勾地眼珠子上翻盯著坐在床頭看報紙的蕓姨。
蕓姨除了覺到熱辣辣的視線由下而上,并沒有覺得有什麼異樣,瞟了眼咸魚躺的楚昊,淡淡開口:
“之前算你小子立了大功,及時幫你倩姨懸崖勒馬,迷途知返,不過你這段時間天天早出晚歸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說吧,是你自己代,還是我幫你回憶下.....”
“嘶!!”
這回到楚昊倒吸冷氣了,我,難不自己擺攤的事暴了?
按理說不太可能呀,要是倩姨知道自己在外頭擺攤做買賣,還搞得那麼大陣仗,多半早就大發雷霆了,絕不會留自己到現在。
“姨,您這說的,我這段時間就是在燕京四溜達,欣賞悉下咱老燕京的人文氣息,哪兒敢跟什麼人胡混呢.....”
楚昊決定先裝下死看看況,笑嘻嘻開口道。
“死鴨子,不說實話是吧,那你天天往公園里頭跑做什麼?擺攤,你的買賣倒是做的蠻大的,我都不進去.....”
蕓姨冷哼了聲,放下報紙扯住楚昊的耳朵,稍微一扭,楚昊就放棄了抵抗:
“哎喲別,不是姨,您是怎麼知道的,您不是上班的嘛.....”
楚昊是真暈了,他沒想到蕓姨廠子里忙得昏天黑地,還有空跟蹤他。
“哼,許你個小王八蛋找個老大爺當伙計,就不許我找個人派人跟蹤你了!”
“額,好吧,你是副廠長,說啥都行。”
楚昊慫了,出乎他意料的是,蕓姨臉上的表忽然變得復雜,有自責,有不甘,也有。
兩手著楚昊的小耳朵,深深嘆了口氣:
“小昊,跟姨說,你擺攤是不是為了姨,想幫姨補上鄭建家的傷殘費用.....”
咦?
楚昊一愣,沒等他開口,蕓姨繼續說道:
“姨知道你是個善良懂事的好孩子,鄭建的哥哥傷殘費用,本來是廠子里承擔的,不過廠子眼下很艱難,沒法拿出那麼多錢,他哥哥的車間本來是我管轄的,出了事我這個副廠長頂上,本來是無可厚非的,也不知道你這個小子從哪兒聽到的,連累你去公園擺攤賺錢幫姨籌錢了.....”
楚昊聽了個大概,這才明白原來前幾天鄭建母親跑到廠子里,嚷嚷著要求廠子必須給出賠償,并獅子大開口提出一個常人不敢想的數字。
八千!
狗都不敢想的數字!
蕓姨為了避免事態鬧大,考慮到廠子賬面上當前確實拿不出多現錢,只好著頭皮自己頂上了。
別人都以為這是一起正常的工傷家屬糾紛事件,楚昊卻知道,這一切背后指使的,正是鄭建。
鄭建眼見蕓姨遲遲不到他家探,在家等得度日如年,他沒有機會進一步接蕓姨,才指揮他娘到廠子里鬧騰。
目的就是為了蕓姨到他家,然后他再寬懷大度地斥責自家老娘,表示這事他自己完全不知道,也不會讓蕓姨出一個子。
突出他是個人品正值靈魂高尚的好男人,給蕓姨初步留下一個深刻印象。
要不是最近忙得飛起,楚昊險些忘了鄭建這個作了,他心里冷笑,表面上卻一臉被識破的靦腆:
“姨,還是被你發現了,好吧我攤牌了,我到公園里擺攤,就是想著為姨多籌點錢,兩萬是吧,你等著!”
說著,楚昊在蕓姨詫異的目中,沖出房間,不一會兒,抱著一個帆布包回來。
扯開拉鏈,嘩啦啦地倒出一沓沓用皮筋捆好,折疊得整整齊齊的厚票子.....
蕓姨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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