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鄭大哥畢竟工作忙嘛,我這些沒啥稀奇的,高中時候有個同學畢業去了國外,回來跟我說的,我那會兒也很吃驚,總覺得不可能,后來我到了燕京以后,提前去了趟燕京外國語大學,你知道外國語大學公告欄里一般都有國外最新的新聞時事,我看完才知道是真的,非洲再不是那個黑不溜秋的吳下阿蒙了,如今在海外炙手可熱,我那個同學父母就是去了非洲,不過幾年的功夫,就賺了好幾百萬刀.....”
聽到好幾百萬刀,鄭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他是曉得兌換匯率的,幾百萬刀,換算人民幣,至得大幾千萬了。
實打實的說,他鄭建哪怕是做夢,都不敢做這麼夸張的夢。
“哈哈,那你的同學父母一定在非洲生意做得很大了,有時間小兄弟可以把同學帶來,他要是對文學詩歌興趣,正好可以一起探討一下!”
瞧著鄭建眼里掩飾不住的火熱,楚昊笑笑,說同學回非洲去了,短時間不一定回來,這次帶來的8000塊錢,還是同學給的。
楚昊巧妙地解釋了這筆錢的出,鄭建的心越發踏實,他是知道蘇錦蕓收的。
這個時代的副廠長,工資基本明,比工人高不了多,否則他也不會估計獅子大張口要8000塊賠償了。
鄭建迫切想從楚昊這里了解更多的非洲信息,不斷地開口套話,楚昊來者不拒,反倒忽略了蘇錦蕓。
蘇錦蕓沒覺得什麼,笑盈盈地聽著楚昊舌綻蓮花,格外新奇,是頭一回看到楚昊如此博學多才的一面。
以往楚昊的是貧了些,更多像個大男孩,不像現在侃侃而談,隨便拋出一個觀點,都能將高中老師的鄭建按在地上錘。
不知不覺,天暗了下來,楚昊見差不多了,跟鄭建打了個招呼,跟蕓姨離開了院子。
鄭建這廝,還不舍地送到巷子口,一臉的相見恨晚,就差留楚昊過夜秉燭夜談了。
他是徹徹底底地忘記原本的目標蘇錦蕓了,楚昊角勾起,笑得有些冷,魚兒主扔下了魚餌,轉向了自己這邊了。
等待時機了,自己收網,再將這條前世毀了蕓姨一輩子的臭蝦爛魚,扔到非洲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安排人一輩子他回不來。
最好再安排個黑婆娘,生他個一胎七八個,死死地將鄭建栓在非洲大草原上。
離開鄭建家后,楚昊蕓姨先回家,他了輛人力三車趕回公園。
夜幕降臨,晚上的公園更加熱鬧,人影綽綽,楚昊的攤位前面人山人海,扔球贏錢的賭徒,個個紅著眼睛。
但凡現在有個老虎機,楚昊這個游戲不至于這麼火,娛樂消遣的方式單調,才讓他有了賺快錢的空間。
不過,楚昊繞著其他攤位走了一圈,已經有攤主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將搪瓷小杯里的紙幣面額放大了不,雖然沒楚昊那麼夸張,人流量明顯比以前強了不。
再這麼下去,要不了多久,楚昊攤位的人流量就要銳減了。
他也不覺得可惜,這種沒什麼門檻的買賣,能撈一波就不錯了,還要啥自行車呢。
楚昊來到自己的攤位,接過了張大爺的班,球癮老哥秦衛東孜孜不倦扔著球,楚昊也是服了,這恒心毅力做點啥不好。
徐薇蹲在朱老頭旁邊,聽著朱老頭跟幾個老頭子對噴,青如瀑垂在耳畔,手捧著一張致白皙的瓜子臉,兩條淺的小半截,白得發。
偶爾笑的時候,一雙亮晶晶的眸彎月牙,看著俏皮而不失甜。
就這值材,擱在幾十年后的大學,也是妥妥的校花神級別,偏偏喜歡每天往象棋堆里扎,也是個奇葩了。
象棋的標簽,起得沒病。
正當楚昊尋思著多吉的事該怎麼解決,忽然人群中傳出嘈雜的驚呼:
“壞了,朱老頭又犯老病了,得趕送醫院!”
“哎哎,誰認識朱老頭的家屬,趕通知一下!”
楚昊意識到不對勁,連忙進人群,就看到幾秒前還舌戰群儒的朱老頭,此時捂著口倒在地上,老花鏡摔在一邊,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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