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里姐妹融洽,隔壁房里也是一派姐妹深的景象,琪娘坐在六娘床頭,拿著帕子輕輕幫拭淚,里聲勸著:“六娘不哭,小心到傷口就不好了,乖啊,哭壞了子可怎麼辦。”
六娘自視頗高,可心里又最忌諱自己庶的份,既看不上手腳的五娘,也看不上舉止浮躁的四娘,對才華斂、風度出塵的琪娘倒一直有些好,此刻了大驚,被琪娘擁著這麼一安,越發覺得親切起來,便半倚在琪娘上啜泣不止。
琪娘好一番安寬解,終于讓六娘止了哭泣后,自己卻又長嘆一聲說道:“說起來,都是姐姐不好,真不該鼓勵你去練那旋舞,誰想會惹來這樣的禍事,白白害得你不能進宮,姐姐真是懊悔......”說到最后,已是語帶悲戚之聲了。
原來昨日三人從正院里回來后,琪娘見六娘整個人焦躁不安的,便上前好言探問,知道是被四娘了顧氏賞識所刺激,便建議趁這幾天加練習旋舞,若是宮時娘娘萬一考校起來,也不會比別人差多的,原來那六娘與五娘同庚,都還是輕如燕的孩,若不是五娘這個天才般的人在那里,六娘的舞藝也是不錯的,本就是個子強健、腳利落的。
六娘覺得琪娘所言有理,便晚上去練了,誰知卻了這般結果,若是今日琪娘不提,六娘心里確實是有刺的,難免要怨懟于,如今見琪娘已經如此自責,六娘倒反而徹底放下了,難得乖巧的反過來勸起琪娘來,兩姐妹相依著十分的和睦親昵。
第二日琪娘便又要丫鬟幫自己洗頭,洗完了靠在榻上又命人給自己多抹些金桂發油,說是極喜歡這個味道,的丫鬟阿常便笑說難怪娘子這油比別人都用的快些,再洗幾次就要用完了。
琪娘聽了,也淡然一笑說道:“可不是嗎,下次不知能不能一次要兩瓶來放著慢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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