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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 第54章 第54章

因為知道他們之間的差別,哪怕告白了,可能他們的差距也不會有什麼機會在一起。

或許,不能告白大概也是一件好事。想。

工作時,晏黎一邊裝塊一邊問:“叢京,大學學校,你有想好嗎?”

叢京搖頭:“還沒有。怎麼了?”

“嗯。問問,參考一下大家的選擇。”

說:“還沒想好,主要是也不確定自己想去哪,有幾個外省的選擇,到時候看吧。”

“外省?哪兒?”

“我喜歡北方的,如果有條件,最想去的城市是北京。”

他驚訝:“你也對北京的院校有想法?我也是,我想考理工大,那如果到時候你也去,說不定開學了我們還能一起坐高鐵呢。”

叢京心里驚訝。

,嗯了聲:“那真巧。”

其實沒說,自己都沒想好能不能去,理想很滿,現實很骨,想去和能不能去不是一回事。

去那麼遠得是一筆多大的開銷,哪有錢。到時候,可能學費都是問題,要貸款、或是想別的辦法。

人總是習慣對外表自己好的那一面。

在喜歡的人面前,叢京也有自卑和虛榮,不敢讓人知道,其實是個一貧如洗連十塊錢都不敢多花的窮孩子。

晚上,同學過來說:“叢京,晚上我們出去吃飯吧,自從畢業后班上一起吃了一次飯以后,咱們都沒單獨出去過。我們最近發現新開的一家烤店超級寶藏,人均還只要一百多。”

一百多。叢京掂量,不算平時在家里吃飯的,這都夠得上一兩個星期的開銷了。很低,可以很久不買東西。

本來想拒絕,們又說:“對了哦,晏黎也來,你也一起嘛,大家人多熱鬧。”

叢京下意識往那邊看了眼,晏黎在收銀臺收拾東西,說:“他也來?”

“是啊。”

其實叢京不敢說自己沒錢,從沒怎麼吃過那些餐廳。可是,難得有這樣的機會可以和喜歡的人一起。

猶豫,之后鼓起勇氣,試著稍微破了那麼一點例:“好。”

大不了,可以十幾天不吃午飯。叢京想。

那邊,夜朦朧。

私人Club,五的卡座。

沈知聿坐在邊緣看朋友幾個打牌。

有人叼著煙,遞過來一,被他擺手拒了。

最出眾的公子哥,即使這種環境看著也跟清心寡似的,看眉眼拒人千里之外,聊天卻又保持溫文爾雅談吐。

沈知聿腕骨輕搭,視線盯著桌面,思緒卻有些出神。

人走過來,胳膊輕搭沙發,遞來一煙。

“沈先生,能不能借個火?”

他旁邊幾個男人都有點看直了眼。因為都認了出來,對方模樣艷,是最近圈里可遇不可得的知名模特,原來有人想追,砸幾十萬都沒追到手呢,這會兒還難得主了。

別人都笑著想看看沈知聿的反應。

想說這可以啊,他們這高嶺之花天天單是坐這兒都一堆人上來搭訕。

沈知聿手邊就是打火機,Cartire經典款,純金

他隨手丟到茶幾上,說:“自己拿。”

人有點微妙地看了眼他暗下漂亮的眼,有些不太滿意地直起:“都說你沈知聿最溫,怎麼今天一點風度也沒有呢。”

沈知聿垂著眸,手指滿不在乎地輕敲,甚至是沒抬眼看

別人有一點解圍質地說:“沒事兒,他逗你呢。我們知聿平時最有紳士風度了誰不知道啊。”

說著,對方推了推他:“知聿,人還在這呢。”

總不能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人下不來臺吧。

這麼說,沈知聿才懶懶抬起眼皮,說:“不好意思啊,今天心不是很好。”

這麼一句,也就打發了。

對方只能象征拿了他打火機點煙,就走了。

別人走后,他們這群男人堆才有點放開,朋友丟了牌就搭上沈知聿的肩,說:“知聿,你最近這況不大對啊?怎麼了,平時這面面俱到的,最近這麼淡呢。什麼時候泄過火了,沒點了。”

知道他開黃腔,沈知聿睨他:“我什麼時候泄過火,是那麼隨便的人?”

“是,知道您眼高,一般菩薩都請不。”

沈知聿不予回應。

對方又說:“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個。絕對,保證你中意。”

沈知聿盤著手邊的袖扣,沒什麼意思地看著。耳邊是嘈雜震耳的音樂,坐對面的是他一兄弟和朋友,倆人在那卿卿我我早抱著又親又啃不知道多久。

喧囂場所,別人在玩他們鬧。

他這種單人前來的,當然就是一個人坐邊上玩。原來會和朋友打牌喝酒,可是最近,莫名全沒有心思了。

也不會羨慕別人的,可再看人家這對,心里總莫名冒了點微妙心思出來。

他腦袋里又想到了家里那個安靜輕的小姑娘。

好幾天沒有說話了,也不知道現在在干什麼,平時又喜歡做些什麼。

要是還在上學,這會兒大概是作業也沒做完在挑燈夜讀的,現在放假了,現在該是剛做完兼職回家洗了澡躺到床上看書。有些人吧,就是見識過最好的,其他的什麼也看不進去了。

可能這幾天開始玩不進去也有點的原因。

總是會想到,一想到,干什麼也提不起勁,心里就像什麼著。

朋友說給他找中意的,什麼樣的才中意的?要多優秀,還是多好看,還是多有魅力。

都不是。

沈知聿說:“看不進去了。”

“為什麼?”

“沒有原因。”

他覺得有點頭疼,抬手眉心:“你這會兒有空,送我一趟吧,我想先回去了。”

朋友訝異:“這麼早?”

沈知聿那會喝了點酒,金淳是剛來沒多久,就玩了會牌,很快就把位置讓給別人,他出去送沈知聿去了。

朋友坐駕駛座,沈知聿在副座,把窗開了點吹風。

車程過一半,朋友說:“哎,你還沒說那會兒那句看不進去了是什麼意思呢。咋的這是?”

沈知聿胳膊撐著,視線著路邊飛速劃過的樹,淡聲說:“有人了。”

金淳眼都差點瞪大了。

“啥時候的事,你怎麼捂這麼嚴實,我們都不知道,也沒說帶出來看看呢。”

這圈子里,哪個不是花花公子。

都覺得談個友,就跟換個什麼豪車似的,心里要是鐘意了,就開出來大家賞賞。

要是帶個漂亮朋友呢,那臉上也有面。

可是,要真心談的絕不會是那樣。

真心談的,都是規規矩矩喊嫂子,不敢上調侃,有什麼都擺著尊著。

沈知聿說:“舍不得給你們看。”

“唷,這麼寶貝呢,頭發都給恨不得捂嚴實了是吧。”

“沒。”

沈知聿也不太想提這個,他說:“還沒確定下來。”

主要是還不知道的意思。

這麼多天了,叢京對他不是怕就是避,要麼就是躲,閉口不提,只字不談。

也不知道到底考慮得怎麼樣。

沈知聿手腕漸漸撐著頭,看著外面的夜想。

這幾天都沒和說話,怕嚇著,把嚇跑,所以,他盡量不說話。

可是他不說話的樣子又顯得冷,怕覺得嚴肅,也就盡量著來。想做飯,好像不需要,別的關心,也不要,和多說兩句話,不肯吭聲或是看他跟什麼洪水猛似的避之不及。

有時候他都會想,別的人都是恨不得主撲他上來。

怎麼到上,就完全反了過來。

雖然,他確實不是什麼本純良的人,可兩人好歹也那麼親過,現在這麼怕他,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所以他現在是在給叢京時間適應。

他希叢京能主親近他,試著接他們這段關系。

他其實的,想跟像那天晚上一樣相,想抱,跟像別的一樣溫存親昵。當然了,也希能主一點。就像那天,會主親他,會抱他的腰很聲地喊哥哥,那麼乖,即使哭了,也是哭著撒的模樣。

他說過,只要愿意,他付出什麼都可以。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濫的人,難得到喜歡的,當然想快些定下來。

正出著神,金淳說:“哎,你家快到了啊。”

轎車沿路緩慢行駛,快到老宅了,拐小路,這片街道路燈線比較暗,他們車速很慢。

金淳突然說:“唷,前邊一對小呢,這麼晚了還在外邊。”

沈知聿本來沒注意,聽他這麼一說才勉強看了眼。

就是這麼一眼,他忽然說:“你停車。”

“怎麼了?”

你停就停。”

金淳很聽從地停車熄火,還把燈給關了,一時間他們這輛車就在那路邊的夜下,不仔細看都不會注意車里有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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