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月點點頭，把凳子往晏驚寒那邊挪了挪：“可以。”

聶月離他近，胳膊肘就在晏驚寒碗邊，他默默往這邊挪了挪，可是不一會兒聶月又會過來。

對面那人吃飯不大講究，鴨蛋皮弄了滿桌，聶月怕沾自己上，晏驚寒拉了他一下，“你坐過來吧。”

聶月往這邊坐過來一點，這樣那個人就不到他了。

和晏驚寒徹底挨在一起。

晏驚寒一米九的個子，長塞不進小桌子底下，只能把一條放在聶月凳子后面，只要聶月再往后串一點就坐到晏驚寒上了。

好在聶月吃得認真，并沒有發現，晏驚寒也盡量讓自己低著頭，不往那邊看。

聶月是真的了，吃得很香，沒一會兒就解決掉兩個餅和兩個油條。

晏驚寒見他細細的把油條掰開來，扔在豆漿里，用湯匙下去，泡之后再吃。

“這樣好吃麼”晏驚寒從來沒有嘗試過。

熱氣蒸得聶月面紅潤：“好吃啊，你沒這麼吃過啊想試試嗎”

晏驚寒真的嘗試了一下，油條泡得又又甜，咬一口下去和平時吃的覺很不一樣。

聶月：“好吃麼”

倆人離得太近了，說話的時候就覺聶月的大長眼睫一閃一閃，都快撲到自己臉上似的。

“還行。”晏驚寒覺得很熱，移開目，低下頭認真吃飯。

聶月笑了一下：“剩一個吃不下了，你要嗎”

晏驚寒不抬頭：“不要。”

“我有點想吃糯米糕了。”

晏驚寒：“那是什麼”

聶月：“你沒聽過啊，這不是你們平城的特麼”

晏驚寒：“不知道。”

聶月：“就是糯米做的一種小吃，里面是紅豆餡的，在江城區那邊的一個小巷子里的一家最正宗了，等哪天我有空再去買的，給你帶一個嘗嘗。”

聶月連說帶比劃，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的手總能若有似無的到晏驚寒的手背，有的時候還會有靜電產生。

晏驚寒默默收回手，聶月狀似不知，他也不好提及。

腦海中莫名回想起在托車上攬著聶月腰時的，晏驚寒悄悄在桌子底下甩了甩手。

瞎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