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那些罵的激烈評論,傷害不到分毫。
可是一想到謝闌深可能也知道了,薑奈兩手地握住手機,心底滋生出的緒就跟上次摔倒後,拒絕和謝闌深見面一樣,隻想讓他看到最好的自己。
車子就快到地方了,薑奈抬起頭,突然對俞睿說:“不去酒店了,你送我去個地方。”
俞睿大驚失:“薑小姐,您不會因為熱搜的事,不見謝總了吧!”
媽呀,這要是沒搞明白,還以為是謝總跟人傳緋聞了呢!
薑奈不作任何解釋,輕聲重複說:“麻煩你了。”
“這,我得跟謝總請示一下?”俞睿出門前,得到了指令是把薑奈接到酒店過夜,哪裡敢半途放人走。
要是謝總找起人來,他上哪兒找個替代品。
薑奈搖搖頭:“我想把事理好,再去見他。”
不知為何,俞睿總覺得看不薑奈心裡想什麽。
在這橫流的名利圈裡,你說作為一個明星,要圖資源的話,只要開口找謝總,有什麽資源拿不到的?要是圖錢圖房子,就更好
偏偏什麽都可以隨時舍棄,什麽都不圖,就圖謝闌深這個人,是最要命的。
在僵持了兩三分鍾後,俞睿漸敗下來,正當他開口吩咐司機改道時,已經遲了。
車子停駛在了酒店的門口出,外面飄著細雨,地上漉漉著,過車玻璃依稀能看到,謝闌深拔的影就站在清冷雨幕中等候多時,修長的左手舉一把黑傘,被傘沿擋住的臉龐廓看不清晰。
這一次薑奈無可退,即便是無辜深陷醜聞,自覺被困在淤泥深很狼狽,也只能面對這個像白雪一樣乾淨溫暖的男人。
坐在後座,心跳一下下的跳得很快,伴著這場雨落下的聲音。
直到俞睿和司機都下車了,謝闌深緩步走過來,將的車門打開。
寒風冷冷的吹進來,他輕斜傘柄,替遮風擋雨,薄溢出的嗓音得低:“我在想,你久坐不下,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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