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說:醉了,原來發現白小白的經驗算錯了,是111點,不是161點,已更正!!!)
白小白前腳踩完金眼鏡,后腳他養的小黑狗就突然撲向眼鏡的矮墩墩。
“握草,啥東西……”矮墩墩差點嚇尿了。他是高度近視,看不清楚周圍,只覺得有一個茸茸的東西在不斷咬他的大側。
小黑雖小,但是經常用骨頭棒子磨牙,咬功真不是蓋的。
“啊……”矮墩墩吃了痛,又慘一聲。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還之。
無緣無故來找茬,故意查我水表,當我好欺負呢!
雖然有點乘人之危,但是白小白趁小黑咬矮墩墩的時候,也時不時用腳去踩踏矮墩墩公務員的手。
白小白和小黑狗配合得天無。
一個踩一個咬。
矮墩墩看不清楚視線,手被踩咬的毫無招架之力,被白小白和小黑的死去活來,只能齜牙咧呼求救。
高竹竿、胖墩墩公務員正和魏海打得不可開,也沒辦法過來幫忙。
至于餐館外面好些人都是附近餐飲店的老板,平日里不得這些工商部門公務員的臉,所以現在矮墩墩公務員被狗咬,他們不得看熱鬧,心里好不痛快。
除了餐館老板,剩下的過往人都是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事不關己,搞不清楚狀況也不好出手,連報警都省了。
反正小白餐館現在完全一團,店外面看熱鬧的卻越來越多,很多人都嚇懵了。
“握草,啥況啊這是……”
“牛啊,連公務員都敢打,這下有大戲看了。”
“麻麻,有人打架啊,要不要報警啊。”
“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快回家寫作業。”
……
餐館老板和工商部門的公務員手,這簡直是讓人瞠目結舌。
這是不想開店,想蹲號子的節奏啊……
“你們看,那年輕人的手像是練過的,可惜挑錯了對手……一會指定被抓蹲號子。”一個大爺指了指魏海矯健的手,嘆了口氣道。
魏海的手非常靈活,大長一曲一,直接一腳揣在胖墩墩公務員的腹部上。
這一腳又準又狠。
胖墩墩公務員平日沒撈油水,吃得大腹便便,加上缺乏鍛煉,哪里躲得過,被狠狠正中一腳。
從剛開始胖墩墩就于下風,他已經被魏海連踹了好幾腳,但是這一腳就是死駱駝的最后一稻草,剛好正中矮墩墩的腹部。
胖墩墩慘一聲后,敗下陣來,他的聲那一個慘啊,簡直堪比比殺豬聲。
中了魏海一腳。胖墩墩痛得曲下,本站都站不起來了。
KO了一個。
魏海聳了聳肩膀,卻不知道后面的高竹竿已經拎起了一個餐椅。。
原來高竹竿為人狡詐,胖墩墩剛才和魏海單干的時候,他就站在一邊,半天沒有怎麼手。他的目的其實有二,一是利用胖墩墩消耗魏海的力,而是找魏海的破綻,準備隨時搞襲。
這不,魏海KO完胖墩墩,高竹竿就找到了破綻。
眼看高竹竿拿起的餐椅就要砸向魏海。
這不是開玩笑的。
系統提供的餐椅都是實打實的實木餐椅,殺傷力妥妥的,要是被砸,肯定得傷。
用餐椅砸人,這確定是公務人員執法,不是社會的地流氓砸店?
白小白一看不對勁,趕從后面撲過去,死命環抱住高竹竿,喊道“同志,有話好說,別鬧出人命啊。”
白小白表面是為高竹竿好,實則是,一幫助魏海,二趁機故意抱住高竹竿,讓他不了。
這招雖然有點賤,但是管用啊。
魏海得空,回頭一腳踢掉高竹竿手上的餐椅,隨即拽住高竹竿的脖領子,拉過來甩手就是一掌。
啪……
一個響亮的大子,連店外面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高竹竿是三個人里面的領隊,也是最有頭有臉的,就是在工商局里也是一號得上姓名的小人,以前被他弄倒閉的店家手指頭都數不過來,哪里吃過這種大虧,被活生生打臉了。
“……握草你罵了個隔壁的,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我草你……”高竹竿第二個媽字還沒罵出口,魏海掄起沙包大的拳頭直接狠狠砸向他的下肋骨。
咔。
骨裂的聲音聽在耳朵里異常恐怖。
高竹竿慘一聲,疼得歪倒在地,他掙扎了好一會兒,指著白小白和魏海囂道“特麼的,你們兩是一伙的,敢妨礙執法,我要讓你的黑店關門大吉,還要讓你們兩明天都進蹲號子。”
高竹竿說完,撥了個電話“張隊,我是高銘啊,朝天門街這邊有人妨礙執法,你多帶幾個兄弟過來一起理,我們三個人搞不定。”
看況應該是搬救兵。
白小白擔心起來。
事越鬧越大了,看來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不管怎麼樣,發生了這種事,自己的店十有八九很難再開下去了。
況且工商局公務員多都和GAJ有千萬縷的聯系。要是平頭百姓要是得罪了這些人,隨便按一個妨礙執法之類的莫須有罪名,拘留是在所難免的。
則十天半個月,多則兩三個月。
為了這三個人民公渣,被工商局關店整頓,被公安局拘留坐牢,白小白真心不甘愿啊。
好不容易有了食系統,好不容易這兩天漸漸生意不錯。
我還要走上人生的巔峰呢……
白小白四十五度仰天空,一時之間真的束手無策了。
魏海的表倒是顯得非常輕松“白老板,這事兒和你沒關系,人是我打的,我來善后。”
魏海說完,直接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喂,孫偉,你下面的人來我兄弟餐館查水表
啊,這什麼況啊。”
我兄弟餐館?
白小白對魏海的這個稱呼到意外。
認識不到幾天,魏海竟然用兄弟稱呼自己。
不過說起來,魏海還真算是自己的貴人。
第一個至尊茶葉蛋是他消費的,錢多多任務最后一個茶葉蛋也是他消費的,加上為這次自己出頭……
“對,在朝天門街的小白餐館。我只說一遍,我不想以后還有什麼人來查這家餐飲店,你自己看著辦吧,就這樣。”魏海最后一句話,霸氣側,非常有范。
魏海掛了電話,不到兩分鐘。
高銘就接到了直屬領導張隊的電話。
本以為是救兵來了,沒想到電話的另一頭卻是暴怒的口氣。
“高銘,你個兔崽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啊?”
“我在朝天門街這邊執法,小白餐館這邊有人鬧事,張隊,派兄弟過來了嗎?”
“我執了你罵了隔壁的,我派你馬勒戈壁的。”張隊連續出兩句口。
這也難怪張隊火大,兩分鐘前他還悠閑的在飯局上吃飯喝酒,左擁右抱靚妹,好不痛快。萬萬沒想到,在吃飯的突然接到了工商局局長孫偉的電話。
孫偉在電話里,劈頭蓋臉把他罵了個狗淋頭,要他立刻調查朝天門街的工商執法人員,并通知立刻停止執法小白餐館。
朝天門街就是高銘轄管地,再加上之前接到過高銘的求救電話。張隊一下子就明白了。
“尼瑪筆的,你給我記住不要再招惹那家‘小白餐館’了,不然我要你好看。就這樣。”張隊撂下一句狠話,最后又罵了一句“我***了個幣的。”
“喂,張隊,你別罵……什麼況,你倒是說清楚,喂……”
高銘喂了半天,也沒有任何回話。
張隊那頭已經掛斷了。
高銘在局里也爬滾打混了好幾年,察力一向很敏銳。
雖然不知道籃球青年是什麼份,但是一個電話就能讓江海市工商局的張隊忌憚,這人一定大有來頭,自己這兩年憑借阿諛奉承,左右逢源,雖然在工商局混得還算不錯,不過歸結底不過就是一執法的小嘍啰,看來這次是了老虎的屁。
高銘用眼神招呼了矮墩墩和胖墩墩,準備撤。
三個人剛溜到門口,魏海猛地擋在門口,語氣冰冷道“你們故意來店里找麻煩,現在這就想走了?”
“那你想怎麼樣”高銘現在早沒之前的囂張氣焰,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說話聲音也低了好幾分貝。
“你們好端端來店里搗,怎麼著也得給白老板道歉賠禮吧。”魏海的語氣完全降到了冰點,帶著不容任何商量的余地。
連圍觀的人群都能到這寒意。
高銘雙打,立刻慫了“白老板,對……對不起。”
對不起這三個字高銘已經說得不順口了。也難怪,對不起這三個字自他進局里,這還是頭一次對店老板說。
“握草,這什麼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