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卻了這副樣子。
孟庭暗自在心裏歎了聲,淡淡問道:“為何要替人頂罪?”
似是沒想到孟庭第一句話就破一切,孫典簿一愣。半晌他道:“我父親病惡化,我的俸祿已經不夠給他治病了。我母親的眼睛也在幾天前失明……”他的語調充滿了孝子無力的辛酸:“隻要我肯頂罪,家裏就能有足夠的錢了。我也不過就是一死,總歸是父親能有錢治病,母親能請人伺候,兩個弟弟也能食無憂。”
孟庭道:“但他們含辛茹苦供你讀書,卻要看著你犯下欺君之罪。你可有想過,這將為你家族的汙點。你的兩個弟弟往後若走仕途,怕要備牽連。”
孫典簿眼中似有惶急之,但很快又如滅去的火星般沉寂下去。
“那也是以後的事了,其實做又有什麽好?倒不如做個教書先生,還了那些蠅營狗茍、傾軋相爭。”
孫典簿說到這裏,忽而以認真的目看著孟庭。
“孟大人,您來看我,是想要知道我替誰頂罪吧?”
孟庭道:“是。”
孫典簿寥落的笑了一下:“孟大人應該能猜到的吧。”
孟庭麵無表:“張乾。”
孫典簿又笑了一下:“孟大人猜對了,就是張家人找的我。至於張乾為什麽要這麽害孟大人,相信孟大人更是清楚。有人將張家的把柄抓在手裏,張家和張乾自然得替那人手。”
孫典簿的話,印證了孟庭的猜測。
他就知道張乾是汾侯的人,隻不過,他本以為張家願意蹚這渾水是因為崇靜大長公主的施。他就覺得哪裏不對勁兒,為何張家這樣的世家要為汾侯如此賣力。
原來是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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