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龍準、龍孛和張賁的建議一致,都要圍剿這家名為玉泉的客舍,龍淵點點頭,道:“行!就這麽辦!”
龍淵正要做安排,張賁恍然想到了什麽,道:“狡兔三窟,如果陌鄢真在這家玉泉客舍,明這裏應該是陌鄢最信得過的地方,那麽,客舍,會不會暗中藏有道?”
龍淵等人一怔,仔細想想,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龍準眉頭鎖,道:“如果裏麵有道,那我們想功擒下陌鄢,可就很困難了!”
張賁道:“因為以前發現過一次道,縣府在京城查了好一陣子,現在,進出的土木看管極為嚴格,即便玉泉客舍藏有道,也不會太長,應該隻在百丈之!”
龍淵斬釘截鐵地道:“既然如此,以玉泉客舍為中心,方圓百丈之,我們全部控製下來!”
張賁若有所思地道:“這樣的話,可是需要很多的人手啊!”
龍淵道:“我們可以征調虎賁軍!”
張賁麵一正,道:“如果有虎賁參與,我們的行會事半功倍!”
龍淵沒有片刻的遲疑,轉頭看向龍準,道:“龍準,你立刻回皇宮,稟報陛下,調五百虎賁,記住,都要便裝!”
“好!”
龍準答應一聲,快步向外走去。
龍準調虎賁軍,張賁調縣兵,不管是虎賁,還是縣兵,都是便裝行,人員紛紛向玉泉客舍這裏雲集過來。
等到傍晚的時候,虎賁軍和縣兵已全部部署完畢。
龍淵和張賁,親帥五十虎賁和一百名縣兵,由客舍的正麵突進。
龍準率領五十人,由客舍的左側突進;龍孛同樣率領五十人,由客舍的右側突進。
至於客舍的後,則由大批的縣兵堵截。
一直響箭騰空,龍淵、龍準、龍孛三方同時展開行。
且龍淵和張賁,前者持劍,後者端弩,帶著一百多名軍兵,直奔客舍的正門而去。
客舍的正門外,有夥計在給馬兒喂草料,看到有百十多號人突然冒出來,直奔客舍而來,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驚問道:“你……你們是幹什麽的?”
沒人回話,龍淵腳步不停,用佩劍一指那名夥計,沉聲喝道:“拿下!”
兩名縣兵箭步如飛的衝到夥計近前,手就要把他摁跪在地。
縣兵探出的手掌馬上要到夥計的肩頭,後者突然扭轉形,將縣兵的手掌躲避開,與此同時,側一腳,順勢蹬出,正中縣兵的膛。
嘭!縣兵子倒飛出去,從馬棚裏直接飛了出去。
另名縣兵臉頓變,剛要持矛進攻,那名夥計又是一腳踹來,哢嚓,縣兵手中長矛的矛桿被踢折,人也是連連後退,一屁坐到地上。
夥計打倒兩名縣兵後,從懷中快速掏出一隻竹哨,叼在口中,連連吹出尖銳的哨音。
他邊吹邊跑出馬棚,迎接他的是啪啪啪持續的弩機彈之聲,夥計不是不想閃躲,而是無從閃躲,飛過來的弩箭數量實在太多。
隻眨眼工夫,夥計上便連中數箭,向後踉蹌兩步,頹然倒地,再也未能站起。
龍淵和張賁順著客舍的大門,衝進去,裏麵的院子裏,還有不的夥計和客人,看到他們,人們皆是麵呆滯狀。
張賁一手端著弩機,另隻手一揮,喝道:“全部拿下!如有抵抗,格殺勿論!”
他話音剛落,一名端著托盤的夥計,大吼一聲,將托盤全力向張賁甩過去。
托盤裏既有茶壺,也有茶杯,其中都盛著滾燙的茶水。
張賁向旁閃躲,與此同時,舉手就是一支弩機,向對方的膛。
那名夥計向後下腰,躲開弩箭的同時,他從袖口出匕首,一個蹬步,到了張賁近前,匕首的鋒芒直取他的脖頸。
張賁還沒看清楚怎麽回事呢,側突然傳來一強大的力道,把他橫著頂飛了出去。
這力道,也恰恰讓他躲開了對方的匕首。
出手救下張賁的,正是龍淵,他剛才是一腳側踢,把張賁直接蹬了出去。
踹開張賁,龍淵手中劍向前一遞,一朵劍花向持匕的夥計麵門閃去。
夥計急忙揮匕格擋,當啷,他是擋住了龍淵上麵的一劍,但卻未能擋下龍淵下麵的掃堂。
噗通!夥計子打著橫,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等他起,一支長矛刺過來,正中他的肩頭。
噗!長矛貫穿他的肩胛骨隙,從他的後肩探出來,深深刺地麵,把他直接釘在了地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支支的長矛刺過來,抵在他的上。
夥計怒視著周圍的縣兵,發出撕心裂肺的吼,他還想起,奈何,貫穿他肩頭的長矛把他釘得死死的。
一名縣兵用長矛的尾部,狠狠砸向夥計的額頭。
嘭!夥計就覺自己的腦袋嗡了一聲,接著,眼前發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這隻是一角而已。
隨著龍淵、張賁等人衝客舍,客舍的前院已經了一團。
客舍的夥計們,各持武,與軍兵們打在一起,裏麵的客人,完全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嚇得四散奔逃。
數名縣兵把兩名住客到牆角,震聲喝道:“統統蹲下,誰都不許!”
那兩名住客嚇得哆哆嗦嗦,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兩名縣兵各提著繩索上前,要把他二人捆綁起來。
可是他倆才剛剛走到兩名住客前,那兩名住客猛然向外一揮手臂,兩團白霧散出。
那兩名縣兵,聲都沒吭一下,當場倒地,也不,也不知是死是活。
餘下的幾名縣兵見狀,尖聲道:“住客中有細作!住客中藏有細作!”
幾名縣兵一邊大喊,一邊連連後退。
隨著他們的退後,數名端著連弩的虎賁上前,啪啪啪的連續扣懸刀。
這兩名住客還打算翻牆逃走,結果,兩人的子還掛在院牆上,背後已經滿了弩箭。
噗通、噗通!這兩位,一前一後的從牆壁上掉落下來。
還有數名住客,驚慌失措的從正門跑了出去,他們到了外麵,舉目一瞧,外麵全都是手持弩箭的縣兵。
對於逃出來的住客,縣兵們是一點沒客氣,也不管對方的份是百姓還是細作,一律殺。
隨著啪啪啪弩機的彈之聲,無數的弩箭飛過去,兩名跑在前麵的住客,當場被了刺蝟,後麵的住客們嚇得抱著腦袋,連滾帶爬的逃回客舍。
龍淵和張賁沒管前院的這些人,兩人帶著數十名虎賁,直奔住客集中的後院而去。
這時候,後院業已一鍋粥,分從左右攻進來的龍準、龍孛等人,都在這裏。
看到人群當中的龍準和龍孛,龍淵大聲喊喝道:“龍準、龍孛,可有看到陌鄢……”他話音未落,就聽嘩啦一聲,一扇窗戶被人撞開,從窗飛出來的是一名虎賁,他口鼻噴,摔落在地,已然無力站起。
接著,順著破碎的窗戶,又跳出一人,正是那個與陳誌見麵的富態中年人,王喜。
看到王喜,周圍一群縣兵,向他圍攻過去。
王喜手持一柄佩劍,與眾縣兵打到一。
別看王喜的材圓滾滾的,但法極為靈活,出招也淩厲,雙方戰時間不長,已有數名縣兵倒在他的劍下,其中有兩人是出氣多,氣,眼瞅著是不行了。
張賁見狀,然大怒,手指著王喜,喊喝道:“拿下他!務必要將此賊擒下!”
在張賁的指揮下,圍攻王喜的縣兵越來越多,王喜一個人,不可能是這許多縣兵的對手,他且戰且退,退至一個房間近前,他側頭喝道:“公子快走——”一聽這話,龍淵、龍準、龍孛、張賁等人眼珠子都紅了,陌鄢還真在這家客舍!張賁張牙舞爪的要上前,忽覺得後脖領子一,他回頭一瞧,原來是龍準抓住他的後領子,把他扯倒一旁,麵無表地道:“別礙事!”
著話,他提劍直奔王喜而去。
張賁臉漲紅,張大,可話到邊,他又咽了回去。
確切的,就他那點地無賴的打架本事,在高手麵前,還真就不值一提。
龍淵、龍準、龍孛三人合力戰王喜一人。
王喜以一敵三,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其實,以龍淵、龍準、龍孛三人的實力,隨便提溜出來一位,王喜都難以應對,更何況是一同對付他們三人。
他的作隻稍微慢了一點,就聽沙沙兩聲,他前被劃開一條口子,背後也被劃開一條口子。
兩道傷口都不輕,皮外翻,鮮汩汩流淌出來。
王喜疼得悶哼一聲,子搖晃著退到牆壁前。
他看向對麵的龍淵三人,咧著,獰笑道:“你們好本事,竟然能找到這裏!”
稍頓,他又道:“你們是跟著我來的?”
龍淵懶得和他廢話,蹬步上前,一劍刺向王喜的口。
王喜揮劍格擋,他剛把龍淵的劍擋開,龍準、龍孛的雙劍又到了。
王喜隻能盡量向旁閃躲,他躲開龍準的一劍,卻被龍孛的一劍刺肋下。
噗!王喜嘶吼一聲,全力向外揮劍,將龍孛退。
隨著龍孛的後退,他的劍也從王喜肋下拔出,並帶出一道箭。
王喜支撐不住,子依靠著牆壁,慢慢座到地上,他用手中劍指向龍淵三人,哈哈大笑道:“你們以為我家公子真在這裏嗎?
哈哈,你們都上當了,想找到我家公子,你們還得再練個幾十年!”
龍淵臉一變,從王喜邊掠過,來到房門前,一腳把房門踹開。
他衝房間裏,屋空空如也,哪裏有人?
不過向床鋪看,被褥褶皺,明顯是有人在這裏住過的。
他箭步上前,把手被褥裏,裏麵還溫熱,人是剛走不久。
龍淵快速退出房間,此時,王喜已被龍準用佩劍住。
他走到王喜近前,一把將王喜的領子抓住,將其向上提起,凝聲問道:“陌鄢呢?
他跑到哪去了?”
“哈哈——”王喜大笑,他本不在乎自己的死活,眼中滿是得意之,他緩聲道:“你們很聰明,能找到這裏,我可以告訴你們,公子就是住在這裏,你們去找吧,哈哈,你們快去找吧,哈哈——”王喜一邊著話,一邊咧狂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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