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寧懿還是開心，和他牽著手晃啊晃，“看什麼？”

一扇房門被推開，裡邊的景象出來——

寧懿：“O口O”

哇——

這是一間充滿科技和未來的房間！

黑的桌面上擺著超大超高分辨率顯示屏，頂配的電腦和主機，流溢彩的機械鍵盤和鼠標，而牆面的板上，掛著市面上幾乎所有的VR設備，各種款式的VR眼鏡。桌子前，放著全銀氣面網人工學椅，在工作的時候保護的腰椎脊椎屁。

沒有哪個程序猿能不這樣一間房！！

寧懿直接像一隻蝴蝶一樣飛了進去，東西看。

好快樂！

辜城靠在門邊，看著寧懿臉上神采飛揚的模樣，角也不由地勾起。

然而這一切裝備其實並不是最重要的禮。

辜城低頭，從兜裡拿出了一個東西。

“阿懿，”辜城住，“——給你。”

“什麼呀什麼呀？”寧懿太快樂了，蹦蹦跳跳地回到他邊，接過來。

深藍的小本本。

是的高級件開發工程師證。

辜城從末世把帶回來了。

寧懿捧著那個小本本，眨了眨眼。

這證書一直被在板床的床底，本來已經積滿了灰塵，然而現在在手裡的已經被清理過了，很乾淨。

只是依舊看得出歲月的痕跡。

翻開證書，那張的證件照上有些折痕，但也已經被重新粘好。

撲面而來的都是來自過去的氣息。

恍惚間，那些掙扎的歲月突然在寧懿前呼嘯而過。

而因為互換過，過彼此，所以那些獨自承的苦痛，都變了他們共同的記憶。

被辜城妥善保管，珍重收藏。

好像命運虧待的、被認為自己已經不在意的那些傷口，都被這個人一點點補回來了。

寧懿微微聳起了鼻尖，某一瞬間可能是真的有一點點鼻酸的。

但是從不掉眼淚。

可早就把良心恥心弱的心都扔啦！

於是寧懿用力眨了眨眼。

然而辜城到了一陣細微的緒變化。

在努力控制之後依然緩緩流淌而出的，酸，從那邊，傳遞到辜城的心口。

啊，互換的緒還在。

互換機制最不穩定的隨機因素已經徹底結束了，只剩下殘留的一些機制，而這些機制也在一天天地淡化。

這場互換終有一天會徹底離開他們的生活，但至此刻，辜城依然能到寧懿的。

在微微的酸之中，夾雜著更多的……喜歡。

於是辜城手把抱起來。

寧懿像隻貓似的團進了他的頸側，埋起了自己的臉。

靠一會。

反正辜城永遠可靠。

辜城抱著穿過走廊，回到了他們的房間，抱在飄窗坐下。

整個房子裡都很安靜，或者說整個世界都很安靜，辜城只在意寧懿現在的緒。

他輕輕著的後頸，把的臉出來，“還難過？”

寧懿重新抬起臉，搖搖頭，“沒有。”

都已經調整好了。

寧懿的瞳孔永遠那麼亮：“現在過上好日子了，還有什麼好難過？我們要戰鬥，要發瘋，要放縱——”

強大的01，要永遠快樂——

辜城眼底劃過笑意，歎息著搖搖頭，“你啊你。”

他能到寧懿心中流淌出來的安穩強大的緒，讓辜城覺得，他懷裡的人就是世界上最好最珍貴的那個寶貝。

而他想讓永遠快樂，更加快樂——

於是辜城低下頭，吻。

從他們高層平墅的窗口出去，能看得到中心的湖面。

今晚的湖面依然有月亮。

寧懿的緒終於被攪散，開始暈暈乎乎。

依稀想起，上一個有月亮的夜晚，好像做了什麼事。

詩來著。

的是什麼詩？

又做了什麼事？

辜城輕輕笑了一聲，嗓音微微有點啞。

這殘留的機制很好用，讓他在掠過的時候——

可以很清晰地到，寧懿哪裡開心，哪裡可以，更開心。

於是寧懿終於搖搖晃晃中想起來了——是對大積極做了什麼。

然後辜城現在是，又積極地給搞回來了。

依然是雙倍的。

湖面只有微。

月亮碎了一池。

強大的小01逐漸變得又又弱。

最後在飄窗的絨毯上一團。

可惡的人類在進攻，進攻。

緒像荷爾蒙一樣飄散在空氣中，他知道在快樂，所以還在繼續，甚至、更繼續了。

到最後，寧懿甚至快樂到有點茫然。

為什麼。又沒有大積極。怎會如此。

但是這樣很被。

很像被搞了。

於是寧懿shuang得委委屈屈：“你就是在報復我。”

“是，我在報復你。”

辜城低頭，笑著親掉眼尾沁出的淚珠。

報復寵。

報復補償。

報復地、更熱烈地、更發瘋地和過這一輩子。

寧懿不了：“嗚嗚嗚行了——”

而辜城笑著親了親的額角。

“以後我的報復行為——”

“隻念後三個字。”

“好不好？”

“嗚嗚嗚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