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常進了書房,在下方站定,不知是因為激還是走得太急,聲音有些:“大人,依您之命,末將早早地帶人守在臨安鎮,的確于昨夜抓獲了在清平縣犯下多起命案的那些人,只是……”
他呈上供詞的手微微發:“請大人過目供詞。”
坐于案前的人須發斑白,似乎早就知曉那些黑人的份,平和道:“文常,你只是去抓山匪盜賊,有何懼之?”
鄭文常垂下頭:“卑職惶恐。”
“罷了,把供詞放下吧。”賀敬元停了筆,抬起眼來,明明是名武將,卻生得一副文臣的儒雅面孔,他知曉眼前將的顧慮,說:“你只當沒看過這份供詞,下去吧。”
鄭文常抱拳:“卑職領命。”
剛轉過,卻又聽得一聲:“那戶人家家中,可有人傷?”
鄭文常想了想說:“那子招贅了一個夫婿,他夫婿被那些人所傷。”
賀敬元便只點了點頭。
鄭文常壯著膽子問了句:“那戶人家,同大人有故?”
“文常,老夫教你的為之道是什麼?”
只一句,嚇得鄭文常冷汗都出來了:“卑職失言了。”
“退下吧。”賀敬元撿起案邊一封折子看了起來,似乎并不關心那供詞上寫了什麼。
等鄭文常退出書房,他一雙蒼老的眼才看向那份供詞,遲疑幾許,終究是打開了。
看完后,一聲嘆息。
他起打開書架上的暗閣,取出一方錦盒,卻并未打開,不知對何人道:“你當初把這東西與我的,便是猜到了這麼一天,想我替你護著些那兩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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