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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與殺豬刀》 第140章 第 140 章

這話讓趙大娘和趙大叔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大娘夸道:“咱們寧娘這才有當小姑姑的樣子嘛。”

長寧被夸得眼睛一瞇,角一翹,小脯都直了幾分。

只有俞寶兒看了長寧一眼,似乎不太高興。

看完兩個小家伙,樊長玉回房放謝征給的那些兵書,俞寶兒卻跟個小尾似的跟了過去:“長玉姑姑。”

他攥著手心,言又止。

樊長玉問:“寶兒怎麼了?”

俞寶兒看著道:“我想習武。”

這個問題讓樊長玉小小地頭疼了一下,俞寶兒份尊貴,習武的苦頭可還多著呢,摔摔打打也是常有的事。

道:“習武很辛苦的,寶兒怎麼突然想習武了?”

俞寶兒低垂著長睫,抿著不說話,好一會兒才道:“就是想學,我要是跟長玉姑姑一樣厲害,以后就能保護我娘了。”

皇長孫的人當日去搶俞淺淺母子,終究是給俞寶兒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影。

樊長玉聽他這般說,不由也正了起來。

道:“習武辛苦,但最難能可貴的地方還是在于堅持,念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習武也是一樣。這樣吧,我先教你打底子,你若能吃下這個苦,堅持下來,我后面再教你別的。”

俞寶兒用力點頭:“好。”

長寧不知貓哪兒聽到了二人的談話,突然冒出來道:“寧娘也要學!以后一拳打扁一個壞人,一掌拍暈一個豬玀!”

說著還揮舞了下小拳頭。

樊長玉聽還記著自己從前殺豬的那點事,不由扶額。

道:“你不好,就別跟著胡鬧了。”

長寧有鳴之癥,從前就時不時地不上氣。

樊母在懷著樊長玉那會兒,就遭遇了錦州變故,被樊父救走,一路顛沛流離逃亡薊州,路上傷了子,也是樊長玉在娘胎里時就皮實,才有驚無險地出生了。

但樊母養了多年的也不見好轉,一直到都快十歲了,才又有了長寧。因為母弱,長寧生下來也瘦瘦小小的,還天生有鳴之癥,當真是從吃飯了,便開始湯藥不斷。

小時候給喂羊嫌膻味重不肯喝,還是樊長玉摻了些糖,才哄著喝了。

樊長玉從軍后,掙了銀子,也沒斷過給長寧的藥。

長寧一聽樊長玉拒絕了,急得跑過去,攥著的袖子直晃悠:“不嘛不嘛,寧娘就要跟著學。”

大概是怕樊長玉還是不同意,眼圈都有些發紅了,說話也帶了鼻音,仿佛下一刻就要委屈得哭出來。

樊長玉心口,俯長寧的頭道:“寧娘乖,阿姐給你找京城最好的大夫看病,要是大夫看過了,說你可以習武,阿姐再教你好不好?”

長寧這才委委屈屈地點了頭。

見朱有常后有了查魏嚴的線索,樊長玉眼下也是事多如牛,但給長寧請大夫的事同樣刻不容緩,當天下午就讓謝五出去打聽京城有名的大夫。

樊長玉忙去了,俞寶兒看著還是一臉不開心的長寧,道:“你不能習武,也沒關系的,以后我保護你。”

長寧氣得臉都嘟了起來,悶悶道:“不行。”

俞寶兒問:“為什麼不行?”

長寧胖乎乎的手指扣著自己服上的珍珠扣,別扭道:“那樣你就比我厲害了,以后我都打不過你。”

俞寶兒說:“那以后你打我,我都不還手。”

長寧圓溜溜的眼睛斜瞟他一眼:“真的?”

俞寶兒點頭:“真的。”

長寧角這才抑制不住地往上翹了翹,出白乎乎的小拇指道:“那我們拉鉤鉤,你要是說話不算數,你就是小狗。”

俞寶兒出小拇指同勾住,鄭重說:“好,咱們拉勾為定。”

-

皇宮。

齊昇看著龍案上那封今早剛送到宮里的奏疏,急得整個人都在殿打轉,“謝征就要回京了,魏嚴那邊還沒告訴朕,對李黨的這些彈劾,他有何應對之策……”

他目眥裂,氣得踹了龍案一腳:“謝征要是也跟李家那老匹夫一樣,倒向了承德太子的后人,他此番回來,豈不是就是要趕朕下這把龍椅?”

“朕得想想法子,想想法子……”

新上任的總管太監是個圓的,當即諂道:“陛下莫憂,武安侯重兵在握,他若真倒戈那不知真假的承德太子后人,無非也是為扳倒魏嚴,承德太子后人篡位后才能許給他的,您現在就能許給武安侯了,只要武安侯肯助陛下一臂之力,先解決李家,再扳倒魏嚴,把原本留給魏嚴的位置給他坐,再怎麼比他幫完承德太子后人,還得同李家分權來得好。”

自謝征抗旨還削了宣旨太監一只耳后,這藐視皇權之恨,齊昇一直記著的。

讓謝征坐上魏嚴那個位置,他心底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愿,可如今魏嚴明顯奈何不了李家了,對于魏嚴能不能幫自己保住皇位,齊昇也開始搖了。

他一微凸的眼死死盯著那太監:“朕已同他惡到至此,你幫朕想個拉攏他的法子?”

這個問題把太監問住了,面對齊昇那恍若要吃人的目,只得著頭皮訕笑著道:“這男人嘛,能籠絡的無非不是權勢、財寶、人?”

這話說了也等同于沒說。

齊昇卻是坐回了龍椅上,單手撐著頭,微微外凸的一雙眼里,眼白部分布著:“人?朕想給和皇姐賜婚,他是怎麼對朕的?”

太監眼睛一轉,忽而道:“長公主,似乎同武安侯有聯系……”

齊昇眼皮倏地一揚,冷笑道:“他謝征拒了朕的賜婚,轉頭又同朕的皇姐有往來,他想做什麼?皇姐也讓朕好生失,朕對這般好,也在給自己找后路了?”

他眼神冷,倏地看向太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太監,就直接跪下去了:“奴才不敢欺瞞陛下,奴才有個干兒子,同長公主宮里一個宮結為了對食,是那宮進去斟茶時,無意間聽見長公主在吩咐心腹太監,讓他務必把信到武安侯的人手上。”

齊昇手指開始一下一下地扣抓龍椅上的扶手,指甲和金屬撞,發出的聲音尤為刺耳:“皇姐近日有什麼作?”

太監不打量著齊昇,著嗓音道:“奴才聽說,長公主宮里的人,近日頻頻出冷宮,跟當年賈貴妃宮里一個瘋癲的宮走得頗近……”

齊昇指尖摳挖的力道更大了些,原本修剪整齊的指甲都被扶手上雕刻的浮雕磨出了參差不齊的缺口,他喃喃道:“在幫謝征查十六皇兄的事……謝征查十六皇兄作甚?”

一片指甲不堪重負,斷裂開來。

這細微的痛意也讓沉靜在自己思緒里的齊昇陡然抬起頭來。

他那雙向外微凸的眼亮的瘆人,太監被他那眼神盯著,都起了一皮疙瘩。

齊昇展笑了笑,神著一莫名的興惻惻盯著總管太監:“你去,把冷宮里那個瘋掉的宮給朕帶來。手腳干凈些,別讓皇姐那邊聽到了什麼風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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