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帝總算是找到了一個發泄口。
“你這是職!職之罪當誅!”康熙帝怒喝道。
珞佳凝忙在旁勸道:“皇阿瑪,五妹妹今日九死一生,和孩子安然無恙,還是顧太醫將功贖罪救了他們,方才母子三人平安。雖然其罪當誅,但皇阿瑪顧念他將功贖罪上,饒了他一命。”
康熙帝氣得渾抖。
梁九功扶著皇上坐下,輕聲說:“這太醫當得不好。皇上一定得革了他的職,讓他一輩子做不太醫才好。”
“一輩子當不太醫?”康熙帝冷笑:“朕下令,讓他一輩子都不能再從醫!做什麼樣的大夫,都不行!”
這便是免了死罪了。
顧太醫著冷汗磕頭謝恩:“多謝皇上饒了草民的小命!”
康熙帝愣了愣,總覺得自己好像是被套路了,但是一時間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梁九功忙使了眼,讓自己的幾個小徒弟把顧太醫帶出乾清宮去。
德妃輕聲道:“其實芷筠也不是非要瞞著皇上的。只是這一胎懷得艱難,舍不得讓孩子落胎,方才瞞著的。”
康熙帝不免不悅:“你們覺得朕會在乎這些?”
若是他年輕時候,自然是忌憚這些的。但現在四海升平國泰民安,他覺得自己不會在乎這些了。
“這不是怕會影響國運麼。”德妃笑道:“聽聞以前曾有帝王的妃子壞了雙胎,被那朝國師說為‘災星降世’,而后讓其落胎。芷筠只是想著,先生下來看看。萬一是兩個男孩了,再另說。”
聽到“兩個男孩”的時候,康熙帝眉心微微一皺。
珞佳凝適時問了句:“皇阿瑪,您是知道五妹妹生了龍胎所以覺得沒事,還是說,若真生了一對男孩也沒事呢?”
聽了四福晉的話后,康熙帝忽然有些猶豫。
他是先聽到了龍胎的喜訊,方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兒壞了雙胎。
當時他就很震驚,緩緩坐回了椅子上仔細思量,為什麼太醫院的人沒有診出來這個事兒。
后來有了顧太醫認罪,他方才知道了前因后果。
如今再讓他回頭去想,他也說不準自己是“先知道了是龍胎而后覺得沒事”,還是“不管是不是兩個男孩兒都會覺得沒事”了。
若真是兩個男孩,他會不會下手害了其中一個外孫?……這個的答案,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說,還是老了。
不服不行。
若他年輕時候,必然殺伐果決不會猶豫。
“孩子們都好好的就好。”面對四福晉直擊心靈的質問,康熙帝選擇了避開這個話題:“改天朕給孩子想個好名字。”
德妃笑道:“佟國維說不得也想給孩子取名字呢。皇上這般做,倒是搶了他為祖父的權利了。”
舜安是佟國維的嫡孫,孩子是佟國維的嫡重孫,佟國維自然是有個孩子取名的權利的。
康熙帝不樂意起來:“怎麼著?我還比不過佟國維那老不修的了?這事兒就得朕來!”
德妃橫了他一眼:“皇上年輕時候不和他爭這些,如今倒是爭搶起來了。都說年紀大了后會變得和老小孩似的,皇上也無法避免這種況。”
聽聞把自己說是“老小孩”,康熙帝龍心大悅,哈哈大笑:“也就你敢這麼跟朕說話了。”如今就連宜妃,都不敢和皇上這般開玩笑。
德妃笑道:“有四福晉在旁邊陪著,臣妾不怕皇上,自然敢這麼說。”
康熙帝溫和地挽了的手:“還沒吃晚膳吧?走,朕讓人擺在花園,一起吃一些。”這便一同出了屋子。
兩人年輕時候關系一般,康熙帝有諸多的妃子需要呵護寵,最心疼的從來都不是德妃。
可到了年老,兩人這樣相互陪伴,再加上永和宮的各個孩子們都很爭氣,二人倒是有了一些“老夫老妻”的覺出來。
珞佳凝目送兩位長輩走遠,這才緩步行出了乾清宮。
昏暗的路邊燈下。
一人站在外頭巷子口,渾抖著,頭發漉漉的,汗的裳在了上,顯然的怕得了。
竟是顧太醫。
梁九功的一個小徒弟輕聲對四福晉說:“顧太醫自從被趕出來后,就一直站在那邊小道口上,也不知道是在等誰。”
雖然小太監沒有明說,可意思很明顯——顧太醫在等雍王妃。
珞佳凝行了過去:“你可是有事找我?”
“草民,草民想謝謝德妃娘娘和雍王妃護住草民命的大恩。”顧太醫抹著眼淚,努力把淚水干了,輕聲說:“草民不知道怎麼謝,只能在這里等您二位,給您磕頭謝恩。”說著就跪了下去。
“不必如此客氣。”珞佳凝從自己袖袋里拿出一袋銀子:“這是賞你的,你拿著吧。”
顧太醫愣了愣,忙推辭:“草民愧不敢當,王妃還是……”
“罰你和斥責你,是你因為你違背了為一個臣子的立場。如今你被革職,此時便已經了結。”珞佳凝緩緩道:“而這一袋銀子,是為私。你幫了我妹妹,我激你全了的心意。只是你用的法子不夠對。我們這些親眷一點都不知曉,導致生雙子差點難產而出事。所以,我謝你也只能給你一袋銀子,如此而已了。”
顧太醫這才明白過來,這一袋東西在雍王妃進宮前就準備好了,登時又哭了起來:“草民當不起王妃這一聲謝。草民為王妃帶去了諸多麻煩,是草民的錯。”
看著他那哭泣的模樣,珞佳凝想到他這幾個月來的擔驚怕,不由眸溫和了些:“你起來吧。不用一直跪著。我知你當初決定幫忙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必死的準備。不然你也不會把一家老小都送回鄉下了。”
顧太醫怔住:“王妃,您——”
“拿著銀子,回去置辦點田地和莊子,足夠你們一家生活的。”珞佳凝邊說邊緩步而行:“我要回王府了。你且回家去吧,不必一直跪著了。”
顧太醫聽著“田莊”這樣的字樣,忙去了那個袋子,才發現里頭還有幾張紙,應當是數額不小的銀票。
他忽地明白了什麼,驟然大哭,猛磕頭大聲謝恩。
此刻是在宮里,這番舉自然是不一會兒就傳到了剛到花園的康熙帝耳中。
聽聞四福晉給顧太醫了一些碎銀子,康熙帝頷首道:“略賞他一點也是應當,不多就好。畢竟他是職之罪而免職的,總不能對他太好。”
“是這樣沒錯。”德妃笑道。
這事兒就此揭了過去。
兩人繼續用膳,便如尋常人家的夫妻似的,一邊看著好月,一邊談論著兒之事。
轉眼到了臘月里。
太后已經故去一年了,珞佳凝們都已經除服。臨近年關,府里再次點上了喜慶的紅燈籠。
弘暉滋滋地回到自家媳婦兒的正屋去睡——這一年他不是在廂房空屋子就是在書房里歇息,當真是難壞了。如今能回去,自然是十分開心的。
婉姐兒一看他那樂呵呵的樣子就忍不住臉紅,推他一把:“傻笑什麼呢?趕的做活兒去。”
臨近年關,王府迎來送往的事可不,現在爹爹娘親把這些事兒都給了他們小夫妻倆來做,著實很忙。
郭絡羅氏湊著臘八這天來給雍王妃送年貨,笑著賴在花廳里吃了一盞茶。
兩人閑聊起五公主的兩個孩子,珞佳凝道:“孩子們都很健康。只是五公主近日子不太好,需得恢復一下才行。”
五公主生雙生子虧了子,剛生完的那兩三個月一直帶著病氣不太見好。得虧本來底子強,這一個多月來倒是漸漸好轉了許多。
“能好起來就行。”郭絡羅氏喟嘆道:“為母親的,真都為孩子們付出了太多。”說罷,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雖然沒有做過母親,卻也、卻也看了不。姐姐莫怪我多。”
珞佳凝輕哼:“你真把我當姐姐,就不用說這種見外的話了。對了,有個事兒我問問你。”
想起來之前兒媳說的幾句話,問道:“婉姐兒說在你鋪子里遇到了李衛?這是怎麼回事。他還常去你鋪子里不?”
當初第一次見到李衛的時候,是去西林覺羅家赴宴之時。那時候鄂玉婉就跟在了四福晉和郭絡羅氏邊,自然是認得李衛的。
“哦!他啊,確實有這麼回事。”郭絡羅氏念叨著:“李衛那人也真是個實在的。他記得我給他一盒好茶的事兒,竟然三天兩頭來我這里買東西。今兒從茶鋪里買一盒茶葉走,明兒又從裳鋪子里裁些布料做裳。前些天更過分,我正在首飾鋪子做事兒呢,他居然買了一對耳環回去,說是要送給心上人。你說說他。”
郭絡羅氏捂著撲哧撲哧地笑:“他這麼大個人了,二十好幾的年齡,居然還沒娶妻。說是攢夠了首飾才好意思求娶,所以要常常來我鋪子里買首飾。好笑不好笑。”
珞佳凝莞爾:“這人的脾氣耿直里頭還有點傻氣,也是個不錯的人。”
是相信雍正爺的判斷力的,既然胤禛說了李衛不錯,那李衛的人品應當過得去。
郭絡羅氏和四福晉也不過是閑談之間提起來了李衛幾句,誰都沒把這些事兒太放在心上。很快的,兩人就聊起了旁的,換了一個話題。
不多久,到了除夕家宴。
這一次的家宴頗為熱鬧,五公主的兩個孩子已經快要半歲了,跟著一起了宮。
這還是那對龍胎頭一次走出家門讓旁人看到,大家不免覺得稀奇,看著五公主一家的時候多了幾分好奇和探究。
七公主十分霸氣地把姐姐和外甥們護在了后,當面直接懟回去:“看什麼看?告訴你們,這種福氣是誰都羨慕不來的!你們看了也沒這種大福!”說罷,扭頭朝舜安使眼:“姐夫,你和姐姐先座,其他的都給我!”
珞佳凝看著七妹妹這種霸氣的架勢,不由覺得好笑,問旁的張廷璐:“妹妹平日在家也這般厲害麼?”
張廷璐臉紅了紅,小小聲著說:“倒也沒有。頗為、頗為溫。”
一旁的弘歷聽了姑父的話后,呵呵冷笑:“也就你覺得七姑姑溫了。上回我去你家,七姑姑嫌你話多讓你去跪板的時候,你都是高高興興去拿板的。自那天起,我對你也沒什麼太多指了。”
張廷璐趕去捂弘歷的。
這伶俐又毫不沉穩的小屁孩,真是雍王府的孩子嗎?!
怎的說話那麼厲害,總是一針見的,愁死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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