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懷嬋抬眼看過來:“有什麽事,總沒有瞞著主子的道理。”
“夫人說的哪裏話,奴婢既然來伺候您,您自然是奴婢的主子。”
楚懷嬋深深看一眼:“那就別讓我自己去問。”
斂秋不肯說,再度被咬破皮,一殷紅緩緩蔓延,刺得眼睛有些泛疼。
“小侯爺?”試探問。
但其實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便已經了然,斂秋得趙氏看重,早上還好好的,不可能午間去替傳個話就被責這樣。而府裏其餘人,不看僧麵也會看佛麵,會如此行事的,自然隻有那個脾氣比茅坑裏的石頭還臭的孟璟。
斂秋搖頭:“不是。”
起罩了件衫子往外走,斂秋去拽袖沒拽住,隻得跪下去:“夫人,您別去問,別讓夫人知道這事。”
聽提起趙氏,楚懷嬋頓住腳步,站了好一會兒,生生將已冒到腔的那子火氣咽了下去,半蹲下去將扶起來,喚了時夏去拿藥。
畢竟除非主子恩典,下人一般勞不得郎中。更何況,又傷在那般見不得人的地方。
不料時夏剛出去一會兒就折返了回來,手裏拿著些藥:“小姐,閱微堂的人送過來的,沒留話兒。”
神複雜地接過藥,仔細端詳了會兒,將外用的藥瓶遞還給時夏:“扶回去好生上藥,親自侍奉,盡點心。”
斂秋要道謝,被阻了:“這幾日好生養著,不必到前頭來了,夫人那頭我知道該怎麽說。”
等倆出去了,又喚了個小丫鬟去煎藥。
外頭核賬的人這會子也散了,院子裏複又冷冷清清。
重新坐回窗邊,沒重新打起簾子,隻是手去抬起了簾子的一角,怔怔地了會兒外頭。等手發酸了,這才收回手,又靠了會子。
日頭漸漸西沉,隔著簾子,日照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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