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
孟璟遲疑地照著方才的語氣重複了一遍。
這名兒也太麻了。
算了,當他沒問過。
他雖沒說什麽,卻猛地反應過來他是在嫌棄,使勁兒一腳踩在他腳背上,他頓時疼得咬了咬牙。
趁他還沒怒,趕衝他出一個笑,還回去:“您的表字也不怎麽樣啊,從璟?你有個早夭的哥哥?”
孟璟點了點頭,不甚在意地“嗯”了聲。
還真有?他這表字還真是這麽取出來的?
楚懷嬋就差沒當場暈厥過去,頗為絕地“哦”了聲:“這麽難聽,難怪沒聽人喚過。”
孟璟自略過這話。
又問:“那你名兒怎麽取的?不如你弟的好聽啊。”
“從玉字,萬叔隨便翻了本開蒙書揀了幾個字,我爹從戰場上下來,隨手抓的鬮。”
“……認真的?”
“啊。”他點了點頭,似乎還覺得高興,難得多了句,“就在槐榮堂,你不信就去問問母親唄。母親說我後來尚武,大抵就是因為父親那會兒連手上的都沒洗幹淨。”
他認真回憶了下,決定為自己扳回一,認真道:“孟珣的名兒還是當年挑剩下的,萬叔還惦記著那幾個字呢。”
楚懷嬋目瞪口呆,與自個兒父親絞盡腹中墨水為與兄長取的名兒相比,堂堂西平侯府取個名竟然這般隨意?幾乎想到,若是日後他們有了……
呸呸呸,趕阻了自個兒繼續想下去的心思。
孟璟卻忽然衝抿開一個不懷好意的笑。
直覺這煞神又在打擰斷脖子的主意,趕哆哆嗦嗦地往旁挪了一步,生怕他一時克製不住,真將的頸骨折斷在這兒。
死就死吧,可不想死在這種地方。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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