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璟低笑了聲,緩緩踱到跟前,邊走邊笑。這意味深長的笑令頗為心虛,遲疑著往後退了一步,孟璟忽地將一把打橫抱起來,一時間怔住,遲疑著看向他,他卻隻是輕聲問:“摔著了?走不的話,能坐麽?”
楚懷嬋哽了一下,不知他到底怎麽看出的端倪,但也沒再瞞,隻是緩緩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
“……你真是呆子麽?”
“你才是。”癟了下,頗有些委屈地道,“方才坐著隻覺得有點的疼,應該沒大礙,現在讓我坐我卻未必敢坐下去了,我是真不知道啊。”
他低頭看一眼,見這可憐兮兮的樣,自個兒先樂了,朗聲笑起來:“楚懷嬋啊楚懷嬋,你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呆子。”
忿忿地抿,意圖不軌的手試著往他後探了幾分,孟璟冷笑了聲:“你敢?”
泄氣地把手收回來,又覺自個兒吃虧,喪氣道:“孟璟,我覺得這樣不公平。”
“怎麽?”
“這老隻有你能嚇唬我,我一點還手的本事都沒有,沒這樣的道理啊。”猶疑了下,道,“我真是覺得我這日子過得太苦了啊。”
這聲音得低,尾調拉得老長,有氣無力的,出來替他打簾子的手也隻微微托高了些許,他拿餘瞥了一眼,覺著自個兒的發冠約莫是過不去,冷冷道:“你苦不苦我不知道,我隻知道這簾子萬一砸我頭上了,我得先把你扔下去。”
聞言下意識地將門簾托高了幾分,雖然他仍是微微躬才順利進了門,但仍是覺著委屈,原本想著在這武夫麵前為自個兒扳回一,怎麽到頭來自個兒還是這般沒骨氣地被他威脅,越想越氣,輕輕“哼”了聲,悶悶不樂地將手中的門簾摔了回去,力道沒控製好,一旁高幾上的橄欖尊瞬間被帶下,跟著砰然碎裂。
原本在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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