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都不敢下田的,田中間都是薛大人親自下田栽種的。你不知道吧,薛大人其實也算族之後,來了宣府以後,長城塞外天寒地凍風吹雨淋,一待就是好幾月不說,好不容易回城,又來忙活起這些事,反倒是監軍的正經事都不大心了,總不能讓人一個人忙前忙後的……”
話沒說完,孟璟斜斜盯一眼,他哪是在說這塊破田的事,這從京師到宣府坐幾天轎都腰酸背痛到不行的板兒,如今墾荒炸山這等事,不得要親自挨個走上幾遍,但車轎無法上山,竟然還親自持起了這事。
以為是這人的老病又犯了,看在多月不見的份上,嚐試同他撒個,溫聲道:“別氣了,我不是故意不去接你的,就是怕天下雨,打算把這點忙完再去見你,直接接你回家。晚上我下廚,給你做些好吃的行麽?塞外那麽苦,我也心疼的。”
孟璟在心裏罵了句髒話,理了理袖子,乖乖去接手裏的秧苗,打算幫早點弄完。
這呆子卻死活不肯讓他,趕往邊上一躲:“髒,你別了。”
他再度過手去,楚懷嬋衝他把頭搖撥浪鼓:“等我一會兒就行,真別了。”
他懶得再和這呆子廢話,探手過去奪,眼見著他手要上髒泥了,猛地往邊上一躲,猝不及防之下,踩空了一腳,整個人徑直往外邊的水田裏跌去,孟璟趕起把人撈了回來,不由分說地將手裏的秧苗奪了過來,自個兒蹲去種。
他作比明顯要快上很多,此番差點闖禍,乖乖噤聲站在他後候著,隻是沒站一會兒,便沒忍住拿髒手捂了捂額角,聲音也弱了下去:“孟璟……我怎麽覺得蹲久了頭有點暈啊……”
話音剛落,整個人再度往外跌去,孟璟正蹲朝忙活著手裏的活計,反應過來想拉一把的時候,這呆子為免下水田泡個之苦,徑直手拽住了他的袍子。他起剛起到一半,形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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