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勸道:“若非當真不滿,您也別同姑爺置氣了。姑爺這人吧……再怎麽說,肯這般低聲下氣……”
“時夏你怎麽也同我哥一樣,胳膊肘往外拐得這麽厲害呢?”
楚懷嬋擺手示意閉,但總算是起了,坐到桌前胡了幾口飯,興許是為著泄憤,還真多吃了幾塊略的母,這才命人將膳桌撤了下去。
時夏蹲告退,但被住,將窗欞支開一點。夜風吹過,南北貫通,那飯菜的香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時間短,便也沒讓屋什沾染上一點。
屋重新歸於安靜,腕骨作疼,低頭看下去,手腕側的勒痕泛紅,方才總算忍不住疼出了聲後,非要和他鬥氣的計劃失敗,報複似的故意將他肩背抓得滿是傷口,他為圖省事徑直束了手。方才他還在氣頭上,下手沒留,今日又連要了好幾回,耽誤的時間長,脈凝滯,留下的痕跡自然很深,怕是要好些時日才能消退。
發了好一陣子怔,猛地回過神來後,轉頭看向案上的壺,驚覺幾次三番的折騰下來,眼下竟然已過亥時三刻了。
春夜發寒,況夜已深,畢竟舊傷嚴重,他如今若寒,膝蓋還是會疼上好些時日。
不大放心,到床邊換了他方才喚人送來的布履,又取了件風穿好,這才起去尋他。
書房尚且掌著燈,悄悄走過去,立在門口看了一眼。
萬全畢竟是個爛攤子,又在京師背部,正可為有力屏翰,反則可為致命威脅,在此位,又有雙印同時在手的破格任命,自然隨時隨地都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他。眼下他才剛從塞外回來,便又開始挑燈夜戰,清點這幾月他不在時三大衙門懸而未決的爛攤子。
楚懷嬋微微閉了眼,幾不可聞地歎了口氣,孟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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