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京都的新聞特別忙。
每天都在報道各大豪門的新聞。
往年,各大豪門幾乎沒有什麼大作。
裴氏繼承人之爭已經是最大的熱門。
這半年京都各大豪門的熱門新聞層出不窮。
先是肖、莊兩家的千金莊南蕁意外亡。
之後是肖有和前妻蘇百合一氧化碳中毒故。
肖氏變了天,肖宗禮重新回到了巔峰。
白家傻了六年的爺白正印突然腦子清醒了,白老太太力白正印,把名下所有的權給了白正印。
白正印一躍為白氏最大的東。
同時,肖宗禮竟然幸運的找到了失蹤21年的正牌妻子。
他的兒也全部找回來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全是大事,大新聞。
現在,肖家和白家的關係切。
有人挖到了幕後的真相,原來是白正印外婆當年巧合地救下了肖宗禮車禍墜江的妻子夏月華。
很多吃瓜群眾異常興:
「所以,這就是緣分啊!難怪現在白落妍和肖宗禮的兒子姜冽關係特別好,每天出雙對的。」
「對對對,他們看上去特別般配,希他們原地結婚。」
「對啊,男帥靚,氣質都如出一轍,簡直絕了。」
「要說,肖宗禮和夏月華才是真正的有福之人啊,夏月華那麼大的車禍,竟然還活著。而且,兩個孩子天各一方,但是最後卻異常優秀。都不用輔導作業,孩子就自己才了!」
「……」
裴宅。
裴老、裴晉廷幾人正月初二就回了裴宅。
裴家二房三房以及何家都過來拜了年,聚了餐。
今天元宵節了,二房三房又過來一起鬧元宵。
吃了團圓飯了,大家一起放煙花。
天邊煙火璀璨,人卻各懷心思。
煙花還沒有結束,二房的人就去裴東梁那邊喝茶了。
傭人全部譴退了,大廳里,只有二爺爺、裴鴻維夫妻和裴東梁一家人。
他們一起喝著茶,一邊看著新聞八卦。
二爺爺啜了一口茶,嘆了一聲,倚老賣老地問裴東梁:「東梁,關於肖家和白家的事,你怎麼看?」
裴東梁臉也不好看,說道:「大家都知道,肖宗禮為了夏月華臥床二十年。現在夏月華命大回來了,又是白正印外婆救的,白老太太又把名下的權全部給了白正印。白正印恢復正常了,手裡有權,又有肖家幫忙,白正印勢必要掌權的。」仟仟尛哾
二爺爺深沉地嗯了一聲,說道:「說起來,還是晉廷命好啊,突然跑到衡城去找了個人領證,結果是肖家的正牌千金。」
說到這裡,他看了裴宴城一眼。
裴宴城本來臉就很沉,被二爺爺這樣看了一眼,臉更加沉得難看了。
二爺爺又繼續說道:「隨手收的一個小跟班姜冽,竟然是肖宗禮的親生兒子。這樣的運氣,真是得上天眷顧了。」
裴東梁一想到裴晉廷那副臭脾氣,每次看到他都一副陌生人的樣子,他就覺得心梗。
二爺爺又說道:「但是我們也不要妄自菲薄,年前我又去爭取了半年的時間。東梁,我今天來,也是有個重要的事和你們商量。」
裴東梁一家人齊刷刷地看向二爺爺。
二爺爺嘆了一聲,說道:「裴晉廷有肖家幫助,以後又有白家幫助,自然是越來越有優勢的。原先夏念安還不是夏家的千金,有也沒有去世的時候,我們這邊還能拿到肖家的訂單。自從肖宗禮一上位,我們這邊的訂單全部斷了。所以……」
他故意頓住。
裴東梁皺眉:「二叔,咱們是親叔侄,有什麼話,不如您直說。」
朱藍心裡窩火死了,面上不顯,親自給老東西續了茶,客氣地笑道:「是啊,二叔,咱們一家人,有什麼說什麼。」
「嗯。」二爺爺又應了一聲,說道,「我覺得,我們也應該改變一下思路。既然單打獨鬥行不通,我們就合二為一。」
別的啰嗦話裴東梁一家人聽得煩躁,這合二為一,他們聽得眼前一亮。
裴東梁問:「二叔的意思是?」
二爺爺說:「我們放棄競爭,把我們手裡所有的資源,全部提供給宴城,所有的業績,都算宴城的。」
朱藍頓時眸熾熱,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二叔,這種事,您可別開玩笑。」
要是開這種玩笑,不是純粹拿人尋開心麼?
裴東梁也說:「二叔,您是認真的?」
裴宴城怪異的眼神瞟了二爺爺一眼,他有這麼好心?
裴鴻維和肖靜恩夫妻臉都不太好看,雖然這是事先商量好的結果,但現在真的敲定下來,他們還是心痛。
肖靜恩和年前比起來,已經瘦了一大圈了。
父母的死亡,對的打擊很大。
從前覺得和裴鴻維是平等的,所以,裴鴻維如果工作上有應酬什麼的,都得提前跟報備,經過的允許以後,才能去應酬。
自從父母去世以後,頓時覺得自己沒有家了。對裴鴻維也就不敢有那麼多要求了。
年前裴鴻維應酬特別多,也不敢多說。
公公提出來把他們的資源拿出來支持裴宴城的時候,是反對的,他們辛苦了這麼久,卻要把業績送人,換誰誰願意?
但是沒辦法,沒有肖家的支持,他們真的拼不贏裴晉廷,不如做個順水人,還能在裴宴城這一脈討個好。
也不是沒有想過去支持裴晉廷,但是裴晉廷心高氣傲、油鹽不進。裴晉廷的原話是,謝謝你們的支持,你們可以直接退出裴氏了。
簡直太狂妄。
二爺爺對裴東梁點頭:「自然是認真的。」
裴東梁也是聰明人,問道:「不知道二叔你想要什麼?」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現在的況都不適合單打獨鬥了,要抱團,抱團就得提前把條件談好,免得事後撕。
「宴城功上位,掌管裴氏以後,由我家鴻維出任集團副總裁。」二爺爺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現在鴻維和裴宴城一樣,都是分公司的總經理。
分公司的總經理,連集團的總經理都比不了,更不要說集團副總裁了。
「宴城,你是怎麼想的?」裴東梁徵求裴宴城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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