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們連忙回城里找人幫忙,剩下幾人沿著下游走,走了好一段才在河邊看見暈過去的倆人。
白亦很快清醒,衛凌卻失去了意識。
昨夜大夫已來將他上被枝條劃的傷都理過,說是等第二天醒了就沒事,沒想到第二天人不僅沒醒,還發起了低燒。
白亦氣得不行,“真不知是你護著郎君還是郎君護你。”
白澤什麼都說不出來,當時況危急,若不是郎君下水救他他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站在這里。
等藥熬好,白澤不由分接過托盤,親自將藥端到房間。
倆人還沒進門就聽見幾聲咳嗽,白亦急急越過白澤,“郎君你醒了!”
衛凌正靠在床上,手捂著低咳,臉頰微紅。
白亦想手去探他額頭,被他攔下,聲音有些嘶啞:“我無事。”
“郎君,藥熬好了。”白澤已走近,將藥碗放在床榻邊的小幾上,讓它放涼。
“我要被嚇死了都,昨夜他們回來找人的時候我心臟都跳了!還好沒出事。”白亦心有戚戚。
“郎君”白澤站在床邊,生平第一回像個啞不知該怎麼說話。
衛凌看他一眼,“我沒事,你不用自責。”
“嗯。”白澤聲音低沉地應了聲。
“況如何了?”
白澤瞬時恢復如常,認真回話:“幾條分流的河渠都挖好了,堤壩也都重新修建好,等熬過這陣時日再加固護理便可。”
衛凌點了點頭,手了腰間,什麼都沒著,抬頭詢問白亦。
白亦心領神會,立即從旁拿來一個致的香囊和一塊玉佩,“好在系得,香囊和玉佩都沒掉水中,只是香囊,我將里面香料扔了。”
衛凌接過,左手著香囊,右手將玉佩遞給白澤,“你去這兒的屬地梁州,找到知府,讓他安排專人過來盯著。”
“是!”
白澤直接領了命出門,白亦伺候著衛凌用完藥,問:“那郎君我們接下來去哪?你這還病著,不若好好歇息兩天。”
“不了,去金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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