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硯如首先給大家把規矩立了下來。
阮清一聽小老頭發言,就又開始犯困,腦袋歪了下,無辜地眨著眼睛。
“接下來我會為各位分配帶教老師,每個老師都會負責不同的研究課題,從學的第一天起,你們就會拿到本學期需要完的課題,跟組老師和同學合作撰寫報告,我也非常期待你們能夠有新的科研果。”
紀硯如當即便給學生們下了難題。
新生們瞬間變了臉,他們驚訝地面面相覷,然后低聲討論了起來……
“剛學就直接加科研組了嗎?”
“天啊,我聽說都中心醫學研究院的科研團隊起碼要院三年才能加,而且還必須是績拔尖的才有資格……”
畢竟,作為云國醫學科研的心臟,能在這里被列為課題的研究都極有價值,但同樣伴隨著難度,以及不舍晝夜的艱辛。
阮清:“……”
一聽就知道這是紀硯如給下套了。
為了騙來幫忙做科研,甚至不惜讓所有的新生都一起陪著,可真狗啊!
“好了,接下來讓老師宣讀分組名單。”
紀硯如將一份文件遞給帶教老師,而帶教老師聽到這個消息時直接傻眼……
歷年的新生可從來沒有這種規矩!
對新生而言毫無疑問既是福利又是歷練,但對于科研組的老師和學長學姐來說,那簡直就是多帶了好幾個拖油瓶!
阮清自然被分到了紀硯如的組。
也只有,被分到了紀硯如的組。
新生們分別找到科研組老師的時候,阮清眸微瞇盯著紀硯如,打量了片刻后咬牙切齒地道,“你故意的是吧?”
“沒有呀。”紀硯如無辜地看著。
那張老臉假裝無辜的時候,還真讓人難以生氣,“這是本月新生的福利呢。”
阮清:“……”
對其他人來說也許可能確實是福利。
但是對于這個,既討厭做科研,又討厭寫論文,只喜歡做手的人來說,每天泡在科研室里就是一種絕對的折磨。
“別掙扎了,我的小綿羊。”
紀硯如得意地笑著,“自從你進都中心醫學研究院的那一刻起,你的羊就被我薅定了。”
阮清:“……”
他咩的做科研就做科研,薅羊就薅羊,這奇奇怪怪的霸總口吻是怎麼回事。
“知道了。”無奈地撇了下角。
阮清懶得跟他計較,討厭歸討厭,但若是有能力,可以真的推云國醫學水平的發展,是樂見其的事。
輕聳了下肩,“走吧,帶我去看看科研室,但是說好,我只有下午會過來,而且五點之前必須放我‘下班’。”
“沒問題。”紀硯如忙不迭地點頭。
反正他先答應著,等到時候自己潛心投科研時,那簡直想趕走都不愿意走,也就還沒開始時能這麼。
但就在兩人準備去科研室時。
研究院外突然沖進來一個人,“紀院長!不好了!都醫院那邊有個患者臨時出了點問題,要做開顱手!但都醫院沒有醫生敢開這個刀,派人來咱這邊問問。”
“開顱手?”紀硯如蹙起眉頭,“他們腦外的主任呢?都醫院那麼多醫生,一個開顱手,怎麼可能沒人敢!”
來轉述況的人神凝重,遲疑片刻后說道,“患者……是個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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