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扶夜夾著上前,“小心著點,鬼知道會不會放了見不得人的東西。”
白縉將衩子給褚進,讓他拿著照明,自己先過去檢查。
“這有毒。”
果然,就在距離所有人五米距離遠的地方,撒了毒,若有哪個不長眼的在這個時候把這些東西走,那他娘也走不出這麼遠的山隧道。
而雪狼出于的本能,則站在原地一直焦慮得打轉,也是想提醒他們。
白縉從懷里出一瓶藥丸子,丟給了他們,“一人一顆保平安。”
眾人趕吃了下去,白縉上前,掏出隨的匕首,直接進了米袋子中,只見那雪白的大米撲簌簌落在他攏起的擺上。
“看來應該是肅州軍留存著的東西。”
尋常百姓調配不出毒藥,而藥鋪更不會有這種害人的玩意。
只有那慣出賤招的肅州軍才有這東西。
而且這附近就是戰事頻發之地,村落也大多數搬空遷徙走了,這些糧食也不像是老百姓藏在這的。
所以白縉也沒顧慮了,檢查了好幾袋子都是大米之后,打了個響指,嚴芬芳他們一人扛三四個,吭哧吭哧往外走。
這回只能到月魄蘿舉著夜衩子往前帶路了。
“用完了等會趕還給我!”姬扶夜跟在最后面,因為沒了線,差點摔個狗吃屎。
月魄蘿翻了個白眼,“你當我想要!”
到底誰會拿這種布料做子啊這。
白縉眼珠子一轉,溜回了后頭,拉住了一邊扛貨,一邊攏擺的姬扶夜。
“干嘛!”
“噓!”白縉看了看前面,輕聲道:“你這布料還有沒有?”
姬扶夜財大氣,當然不差這點錢,“我都能拿來做子,還能缺這點布料?你要多啊。”
白縉手,比劃了一下,“給我這麼點就夠了。”
姬扶夜覺得他這個作有點猥瑣,“這點做肚兜都不夠,你拿去當帕子啊?”
白縉耳一紅,“嗯,你管我,我就想要夜里能發的帕子。”
姬扶夜嫌棄,“等著,回頭讓人給你送去。”
白縉手,“那我等著。”
一行人得了糧食,那可不敢耽誤了,生怕肅州軍那邊會發現,趕將東西扛上馬背,還把那火堆熄滅,隨后上了馬,怎麼來怎麼回。
“等等,把衩子還給我!”
姬扶夜見月魄蘿上了馬還舉著衩子,趕過去要。
他不說月魄蘿自己都忘了,直接一把甩了回來。
姬扶夜氣呼呼得給自己套上,總算可以叉著做男人了!再也不怕風吹屁屁涼,小掛中央惹。
這不,等著回來,正好趕上午飯。
姬扶夜一下馬背,白縉就瘋狂暗示。
他都不知道這東西急什麼!
難道他堂堂富可敵國的,天下第一武商卻這點錢啊!
他直接對趕過來的司煙道:“去拿一匹鮫人淚給白縉。”
司煙錯愕,“為何?”
公子什麼時候管過布料這些玩意。
“咱們家又不缺,給他得了。”
司煙點點頭,“好的公子,不過……”
“又怎麼?”姬扶夜趕路一夜,恨不得立刻睡覺哩。
“你子穿反了。”
“……”
季知歡剛吃了點爽口的黃瓜,正準備消消食,就聽外頭的人議論紛紛。
跟裴淵兩個一出去,才知道姬扶夜他們出去報仇去了,還誤打誤撞把人家藏在山里的糧食給掏出來了。
花狼道:“這不奇怪,以前我們在雪山上找吃喝,都是靠雪狼,它們習慣出去就會幫人找。”
阿忍道:“既然一個山里有,那麼會不會其他山或者林子里,也藏了呢?”
畢竟鐵甲軍襲了那麼多次,每次都讓他們損失慘重。
他們當初襲石方的時候,那可是直接把石方軍的糧倉給炸了。
聶天仇八就是知道,才會把糧草轉移,挪到了軍營附近。
“阿忍的懷疑有道理,狡兔三窟,這些糧食明顯不夠他們吃三天的,估著大批量的糧草被分別放在了其他地方。”
花狼直接道:“那有什麼難的,讓我們家雪狼出,帶你們去找!”
反正鐵甲軍也是分了小分隊,去擾肅州軍,去都去了,不他們一層皮多可惜啊。
直接用過訓練的,練尋找資的雪狼當做軍犬,替他們找到糧草,那簡直是再好不過。
大家這麼一想,打算今晚就去把肅州軍附近的三頭都轉悠一圈。
“去可以,把上的軍服下來,換另一種。”
武州柳鵬手底下的軍慣常穿黃軍服,到時候也不用做的很像,三更半夜的,出點黃的角來,這禍水東引。
論,也不是只有聶天仇會!
鐵甲軍們瞬間干勁十足,到了晚上鎮北軍集結,直接由狼人一族帶隊,每個小分隊再帶上一組神醫世家的軍醫,再有神算門的兩名弟子,還有姬扶夜已經全部改良好的冰鞋。
從雪山出發,走山道繞肅州,途經吐谷渾草原,到時候會有慕容桀給他們開路,能夠暢通無阻進武州腹地,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屆時搶走了東西,那就栽贓給肅州的!
讓柳鵬跟聶天仇斗去吧,互相搶糧食,這還不得狗咬狗。
兩邊沒飯吃,總得有一條狗會贏,咬得越兇越好!
至于白縉麼,喜滋滋得得了鮫人淚之后,又去問季知歡要了點針線回來,自己窩在帳篷里搗鼓。
月魄蘿吃晚飯的時候沒瞧見他,便回來找,結果發現他背對著自己,暗也不知道在干什麼壞事。
“喂!”一拍白縉的肩膀。
白縉嚇得把手里的東西往被褥里一塞,“干嘛!嚇死我了。”
“你背著我做什麼虧心事呢,怕什麼!拿出來給我看看!”月魄蘿高聲道。
現在,的家庭地位可不一樣了。
以前這狗東西說過的話,造過的孽,那可都是得還的!
白縉:“沒什麼。”
見他扭扭的,月魄蘿越來越懷疑,直接上手去拽,“你給不給!”
“不給不給!”
“你給我!”一扯,“這不姬扶夜的大衩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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