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條件,阿翔師傅提出來的,大家討論一下吧。”戴東說。
戴東解釋道:“親兄弟明算賬,有話說在明面上,這次有賭的分,就是我比你們知道的多點,也得賭,一是賭歐叔的人品沒瞎說,二是賭阿翔的水平,所以大家別勉強。”
“我答應了歐叔一定要干,我原來說的大家利益均分,現在這個條件如果有不認可的,可以出或不出,剩下的我兜底。”
張曦說:“戴哥,份分配是不是有點太苛刻,還只有兩年,如果經營不好,利潤低,公司注銷的時候按權分配殘值就太吃虧了?”他是新派商業人士,對這種明顯不合理的份劃分當然有意見了,這不是明顯等著兩年后分他的錢嗎?
譚總想了想對戴東說道:“老戴,你說個實話,阿翔的賭石水平能到什麼程度?”
“深不可測。”戴東說完,覺得沒說清楚。又解釋說:
“不是我不跟大家說,實在是干系太大,老爺子顧慮重重,不讓說,也許合作一段時間阿翔自己就會說,但我們絕對不能主問。”
陳胖子倒沒覺得怎樣:“我出一千萬,就當把以后幾年賭石的錢提前預付了。”
張曦合計了一下說:“我出五百萬。”他是真有點擔心,他不像那幾個人浸潤商場幾十年,家底厚,他的企業占用資金太大。
譚總核計再三說道:“八百萬,再多我怕影響現在的企業運轉。”
“那剩下的我來出,應該是2700萬元,大家想好,想好就這麼定了,歐叔今晚跟阿翔談,明天上午我們過去,完事我跟老譚還有幾要看看。”
戴東恨不能所有人都不出。
“張曦,晚上你起草一個東書,這個你在行,爭取明天簽了,完事后,你和老陳領著阿翔開始找地方,以阿翔為主,哪里合適他比我們專業,公司部怎麼布置也多征求他的意見,再去買兩輛車,不要太好,剛開始太扎眼了不好。”
“公司對外宣稱就是收原石,一旦切漲不能在瑞寧出手,我和老譚聯系廣東福建的買家,還有廣東的公盤也可以試試。”
“辦公設備,切石頭的各種機就在瑞寧買,盡可能抓時間,老陳負責跑執照,給你個接政府的機會。”
“人先不招,我和老譚商量一下,爭取在京城往這邊調人,當地人對賭石這行太敏,不知知底容易出麻煩。”
“這兩天我和老譚再找幾塊石頭讓阿翔看看,爭取來個開門紅。”
“對了,租個別墅,要獨門獨院那種,估計我們都得常來,打掃衛生做飯的也從京城帶過來,當地的飯菜真是吃不慣。”
“最后一個事,阿翔的事能藏多久就藏多久,這是公司存在的基礎,一旦讓外人知道,明槍好躲,暗箭難防。我們都嚴點,尤其是老陳,別什麼都往外說。”
“大哥說了算,我就等著分錢。”陳胖子笑嘻嘻地說。
張曦拿出筆來,把一些細節記上,開公司買東西,事繁瑣,幾個人商量完,呼嘯著去吃飯。
晚上十點,在老爺子簡陋的房間里,老爺子,阿翔母親坐在椅子上,阿翔跪在地上。
老人從他那破舊不堪的箱子底層,拿出一卷紙,紙發黃,一看就有不年頭了,展開后,是一幅古畫,畫面上是一個清秀的男子,穿著傳統傣族服飾,老人示意阿翔幫他把畫掛上。
隨后,老人又從柜子拿出一些線裝的古書放在桌子上。
老人開口了:“阿翔,你雖是漢人,但學的一本事都有賴于祖師爺的眷顧,祖師爺板晃,緬DIAN傣家人,早在清朝,第一個把賭石的手藝做到了極致。后來學古老賭石技法的人推崇他為祖師爺,這是緬人的傳統。”
“阿翔,你給祖師爺磕三個頭。”
看阿翔咚咚磕完頭,老人說:“我復姓歐,單字興,祖上是明末清初為避戰火去了緬DIAN,本姓朱,幾代人之后,家族了華人領袖,家族嚴異族通婚,可我的父親拼死娶了傣家土司的兒,就是我的母親,因此被趕出家族。”
“我過良好的教育,但自頑劣,不服管教,常年在礦區生活,結了無數江湖好漢,也學得一賭石本事,17歲的時候我一沖就參加了山軍,開始和政府作戰,殺了不人也挨了兩槍,因為我人脈廣,后來主要負責軍隊的資金籌集,主要易一些當地資源,罌粟,黃金,銅,翡翠,寶石還有木材。”
“后來,政府軍在西方人的支持下加大了打擊力度,我們的境越來越危險,隊伍開始分裂,一部分想投降,一部分人要拼死抵抗,剛開始還能坐下來好好談,幾代人積攢下的財富啊,后來開始槍了,你殺我我殺你的,剛開始是暗殺,后來直接上軍隊了,多年的朋友,戰友反目仇,看著都讓人心寒。”
“雙方都在拉攏我,因為我手中有錢,我父親,母親還有一個弟弟都死于暗殺,我躲過了暗殺,卻躲不過政府的追殺,最后被抓住,忌憚我父親家族的勢力,我的命保住了,估計家族里也有人說話,但我想代價不小。對方把我攆出緬DIAN,不許接緬DIAN所有的資源,有人出錢給我買了這棟樓,準備把我圈死在這里。”
“來到這里的時候,每天總在回憶中度過,真是萬念俱滅。好在不長時間我遇見了你們娘倆,那時候你們娘倆也是苦不堪言,你小時候很懂事,很聰明,我也試探著教你一些東西,慢慢地我才到還有活下去的勇氣。”
“阿翔,你天分極好,又有毅力,否則也學不會這項古老的本事,明天開始憑著這個,你要自己出去闖世界了,以前我也給你講過,從有賭石這個行當到現在,就出了兩個半天才,你是第三個,別給祖師爺丟臉。”
聽到這里,阿翔的母親站立起來,快步來到阿翔邊跪下沖著老人說:
“謝大人對我們母子的眷顧和教導,小子楚秀攜子楚天翔給大人磕頭。”說完,母子兩個人恭恭敬敬給老人磕了三個響頭。
楚秀大人是對老爺子高貴脈的尊重,如果放在古代,老爺子絕對是頂級貴族,明末的時候他姓朱,那是皇帝的姓啊!
楚秀原來真不知道老爺子教了兒子什麼東西,教一些散打武功是知道,這個非常贊同,但其他的就不十分清楚,估計也就是翡翠,寶石方面的知識,老爺子的經歷也是零星知道些,知道份很高,在緬DIAN得罪很多人,但今天聽了這些話,真的是容了。
老爺子聽明白了楚秀話里的意思,他點頭示意。
“阿翔媽,你坐過去,我還有話要對孩子講。”
他拿起桌上那些書:“這是先人總結的賭石方法,緬人不識字的多,這些能流傳下來著實不易,幾代人的心,你現在不需要這些東西了,等我百年之后記得在我的墳前燒掉,祖師爺的畫像你就保留著吧。”
“明天戴東戴老板就會過來,你把協議簽了,以后都是你和他們打道,我和你母親既不參與也不過問,這兩年不許去緬DIAN,兩年后我們再商量。”
“我只有一句話,你要牢記一輩子:“適可而止’!”
“還有一個事,你母親是江南族,出高貴,但差錯流落到這兒,小時候你總吵吵要爸爸,因為這個還挨打,現在我跟你母親商量了一下,如果你做得好,兩年之后可以告訴你,但你得在這兩年中,證明你有能力來應付一切。”
“我父親什麼人?”阿翔騰地一下站立起來。
楚秀猶豫了一下,說“你會以他為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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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為什麼閱讀的人這麼,寫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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