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是從床邊出了一早便帶來的盒子。打開一看,竟是與那先前的藥管一樣的玉質。只不過這溫玉被打造得竟是……那般惱人的模樣。
「此是依著本侯的英偉打磨,與那藥管一般裡麵是中空的,調配了溫潤的油膏,最是潤,公主且躺下,待本侯服侍公主妥帖了……」
聶清麟被那鬧得麵紅耳赤,哪裡肯幹?卻是拗不過太傅的蠻力,到底是被按在了床榻之上,那床榻的幔簾被重重放下,不多時便是聽到裡麵傳來黃鶯初啼般的婉轉低,一聲接著一聲便是聲聲的求饒著住手。不多時便是再也不句,只能抖著嗓兒地高昂著……
嬉鬧了足足半個時辰,待得太傅住了手時,公主早已是渾香汗淋漓,那床榻上的錦被也被弄得皆是水痕。
不過最難的卻是太傅,方才的活生香真真是他自己弄來折磨自己的,只恨不得全的毒氣盡解了,才好真刀實槍地疼惜佳人。可是人舒爽完畢,卻是惱意不散,轉著臉兒地不去看他,便是忍著的鐵脹貨,又是聲細語安穩則個。
江南雖好,但是總有回轉之時,過了初五,聶清麟便是依依不捨地同姐姐告別,與太傅一起趕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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