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姜曜知道殿試那日發生的大事，有些詫異姜昭會提出讓他去東海。不過一想是陛下和說起的，會不會就是陛下的意思？

“如果陛下需要，大哥當然會去。”姜曜點頭。

姜昭悄悄松了一口氣，笑道，“那我明日進宮的時候就和舅舅說了啊，大哥將大嫂也帶走吧，一家子和樂融融真好。”

姜曜沒有察覺話中的怪異，又沉默了一會兒，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道，“昨日妹妹很開心，是因為看到了狀元郎嗎？”

昨日忘仙酒樓他也在場，沒道理姜晗都察覺的事他發現不了。方才在園中，他才恍然發覺，陸照考中之前一直住在三房的小院，小院臨著園子，距離公主府并不算遠。

換句話說，妹妹可能私下和陸照已經有過接了。

“陸表兄啊，他人溫又生的好，”姜昭甜甜一笑，頓了一下，眼中有水閃過，“可惜，我們有緣無分。”

等到崔家宮變的往事弄清，若真的是猜測的那般，姜昭想，又該去死了。

那麼快又要死了，和陸表兄也只能是水緣了。希死后，未來陸表兄有朝一日還能想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