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那次我可不是故意要去的,東海急報,我不去不啊。”話一說開,姜昭連忙為自己辯解,但閉口不談去貢院那次。
“那次,的確是要去。”
“是吧,我也不是非要瞞著你,只是怕你對玄冥司和……我有偏見。”
“不會有偏見,月使即便不是照的小郡主,也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陸照聽出話中的一分不自信,眸微,作輕地抬著的下,讓從自己的懷中抬起頭來。
姜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想知道他話里的意思。
“若是我沒猜錯,月使在玄冥司中的職責便是監督與平衡吧。我朝為后查過,玄冥司中雖都是酷吏,但幾乎沒有冤枉過人,也沒有做出過太出格放肆的事。想來,這都是月使大人的功勞,月使大人功不可沒。”他緩緩開口,深邃的眼睛里面映出姜昭的影。
月使功不可沒,玄冥司起到的是正面的作用。
他的肯定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姜昭的心里卻像是燃起了一把熾熱的火焰。
從前在別人眼中是一個永遠都在生病的病秧子,除了有高貴的份一無是。極極人才知道即便拖著病也能做出一些切實的事,也能幫到皇帝舅舅,也能惠及天下的百姓。
以前,瞞著份本不在乎外在的名與利,哪怕聽到有人背后嘲諷是個無用的廢也不放在心上。然而此時,眼眶一熱,卻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歡喜與激。
是的,姜昭的那些年即便孱弱,也不是一無是。
舅舅對的寵,是有充足的底氣的!
“陸表兄,你真好。”心下歡喜地不行,姜昭不管不顧地摟著陸照的腰,仰頭就在他臉上胡地親,又又甜。
陸照被熱的舉弄的一火氣,忍又克制地護著的腹部,卻不敢妄一分。
小郡主有孕以后,記著前面無休止的胡鬧,他幾乎將君子二字刻在了心里。夜里每每抱著被蹭來蹭去,也沒有越過雷池一步,最多也只是親親哄哄。
無奈,姜昭的興到了極點,偏偏看著他冷靜的神態,心里又的熱熱的。
“陸表兄,都過了三個月好多天了。張太醫和祝先生都說可以的。”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坐在陸照的上,一直往他的懷里拱。
說出的話這時候又顧不得恥了。
反正矜持這兩個字姜昭從來都沒學過,畢竟是天子養大的,對于想要的,直白地很。
陸照垂眸平復著呼吸,沒有說話。
“陸表兄,陸表兄,求你了。”姜昭卻哼哼唧唧起來,故意一聲聲地撥他。
聲音的。
終于,喊了幾聲后,陸照慢慢地扶住了的后腰。
“今日,本來不想讓昭昭累的。奈何,昭昭不太乖。”他低嘆了一聲,很快吻住了姜昭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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