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盤奴去金鑾殿找朕,下了朝又要找琝兒,朕就帶直接過來了。”景安帝著手臂的重量,收起了過去的回憶。
他溫聲同崔皇后說話,又問琝兒今天都收到了什麼禮。
“總沒人虧了他去。”崔皇后笑笑,示意琝兒父皇的生辰禮還沒到。
“禮,嬡嬡禮!”一聽到生辰禮,小嬡嬡激起來了,拉著對面小舅舅的手,著急地表明給小舅舅準備了賀禮。
然而,嬡嬡的小表舅看了看空空的小手,一臉迷茫。
“盤奴,糕。”見小表舅不信,大聲開口,有好多好多糕在娘親那里。
一聲干凈利落的盤奴,惹得景安帝和崔皇后都笑出聲。
“盤奴那個促狹鬼睡著了,不要弄醒,讓人把糕拿過來。”景安帝開口吩咐,走進宮中,腳步輕快。
“促狹鬼。”嬡嬡很快學會了這句,跟著念叨。
于是,當姜昭滋滋地睡了一覺醒來,去到長信宮給小表弟生辰禮,自己就了兒口中的促狹鬼。
陸嬡嬡一口一個盤奴,一口一個促狹鬼,姜昭氣的用手指彈了彈的額頭。
“舅舅,你還說你能帶好嬡嬡呢。”弄清緣由,在景安帝的面前重重地哼了一聲。
“小孩子嘛,就是這樣。你以前一兩歲的時候還跟著罵朝中大臣是田舍奴,現在不也沒事?”景安帝不以為意,還將姜昭小時候的榮事跡說了出來。
姜昭沒話說了,氣的臉頰鼓鼓,吃了兩大碗的飯。
吃完飯神足了,小聲嘀咕,“還不是舅舅教的,不僅罵田舍奴,還說某大人是老頑固,茅房的石頭。”
“茅房的石頭,臭又。”嬡嬡又學會了,拍著手高興地不得了。
景安帝瞪了姜昭一眼,捂住兩個孩子的耳朵。
不過姜昭看出了他眼底帶著的笑,有恃無恐,慢悠悠地和崔皇后贊了一句,秋海棠開的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