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翁氣憤不已,在屋子裏轉了幾圈,「奇怪,他怎麼知道你們在比落腳?又如何知道夫人有孕?盯了這麼久,府中沒發現?」
秦恪苦笑,「據他所說,加上我的推測,太后在東南的時候,應該就知道秦聿煦未死。」
「太后?」
「太后寵他那麼多年,知道他未死,應該會高興,無意告知行蹤也正常不是?何況,太後邊伺候的莫姑姑,對秦聿煦還忠心。無所謂了,他已經去地府報到去了。」
書房外傳來稟報聲,是林統領回來了,秦恪讓人進來。
「殿下,遵令看著秦聿煦他們的……嗯,那個人後來趕來了,帶走了他。我等一直跟著,上了一座山,那裏挖了坑,那人將秦聿煦放進去,潑了火油,自己也進去了,點燃,化灰。好像知道我們跟著,對我們喊了一句『麻煩幾位幫把手,一會兒將土掩上』,就點燃了。」
秦恪瞇了瞇眼,點點頭,傾城紅最後落得這個下場,也是命中注定吧?!
據說息妍的容勝過宣彤彤,可秦恪一點沒覺得宣彤彤亮眼,也許是寶昕了眼,其他人都視若無?
「所以,你們等到現在?」
「是,看著他們化灰,鏟了土掩蓋。」
「做得不錯。傳令下去,這事不許出風聲,包括府中賊人來襲。」
「是。」
秦恪又傳令整個府中,所有人口,不許在太後跟前提及此事。
他坐下,親筆寫了封信,不提自己看見並殺了秦聿煦,只提消息泄,看見賊人中有秦聿煦以前的侍衛,如此而已。
「邵子坤,你親自將信送到綏博隋府,到太上皇手裏,多餘的話不用說。」
「是,屬下明白。」
且不說秦恪做出了安排,且說太上皇,到綏博的目的,是為了與隋參政好好說說話,兩人經常在書房待著。
「按說,作為駙馬,許多都不會擔任實職,可我啊,實在是欣賞你喜歡你,所以才賜婚,將你安排在這邊。你也是老實,這麼多年居然不求回京,安安心心地待在這裏。」
「微臣覺得,能繼續為朝廷做事,就行,至於什麼地方,臣不挑。」
「你也是我打小看著長大的,今後啊,好好幫著阿。」
邵子坤很快將信送到,太上皇疑,打開一看,先就笑了:「阿得子,可喜可賀啊。」
繼續看下去,臉就沉了下去。
都是聰明人,他們的一舉一別人清楚,自然是有人傳出去的。
在太上皇的刻意掩飾下,連秦聿暉都不知道,秦聿煦的侍衛居然知道?
笑話!
太上皇多年執政,這麼點彎彎繞都想不明白,那就白做了多年皇帝。
太上皇心中暗自思忖:秦聿煦也是自己的兒子,難道他不希他好好的?可是,已經長歪了,他的心不再與他們親近,他們不是親人了,否則,他的刀不會對著小輩舉起。
不過是阿當日救了昏迷的他和被圈的太子,壞了他的事,錯就錯在他與太子沒如秦聿煦的意死去。
太上皇口一陣煩悶,揚聲喚大喜:「藥丸。」
誰真心相待,就沖這葯,秦步琛也看得出來。
他不想再謀中死去,若是壽命所限,他死得其所,可若死在自己兒子手裏……呵呵,他就該懷疑是不是前世作惡太多,今生得報應?!
「我決定,將四衛給阿。再過一個月,七駙馬陪我去見見良王他們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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