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示意青婭上前將匣子接過來,一副準備送人的架勢。
“國公夫人不打開看一下嗎?”李公公著頭皮開口,這是茗妃娘娘的吩咐,他一個小小的太監不敢不從。
夏芷檬似笑非笑的瞅了李公公一眼,微微一笑:“青婭,將匣子打開,我也好茗妃娘娘會送什麽樣的大禮給我。”
李公公的笑容僵了僵。
青婭聞言立即將匣子打開,匣子裏麵放置的是一尊白玉雕刻的送子觀音,這白玉觀音雕刻的栩栩如生,一看就是雕刻大師之作。
“原來是一尊白玉觀音,茗妃娘娘真是‘有心’了。”夏芷檬從匣子裏將白玉觀音拿了出來,放在手心觀看。
笑容和煦,聲音輕,但在說到‘有心’兩個字的時候,故意加重了語氣。
明知設計讓上傾斐以為不能懷孕,還送送子觀音……
確實是‘有心’。
還是有心折辱。
毫沒有被人‘折辱’的憤怒。
李公公:“……”
秦管家和萬嬤嬤:“……”
“李公公,茗妃的禮我已經收下了,你可還有別的事?”夏芷檬將手中的白玉觀音放在桌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溫開水,神淡淡的著李公公。
李公公連忙從袖口掏出一封帶著淡淡花香味的信,恭敬道:“國公夫人,這是茗妃娘娘給您信。”
“青婭,將信拿過來。”夏芷檬吩咐了青婭一聲,回頭看向李公公:“李公公,還有事嗎?”
李公公連忙道:“回國公夫人的話,沒有了,奴才這就回宮複命。”
說完,李公公慌忙行禮告退。
送走了李公公,夏芷檬讓萬嬤嬤將信件拆開看信,萬嬤嬤依言拆開信,看了一眼信裏的容,整個人角了。
這茗妃果然狡猾,兩頭不想得罪。
“夫人,這茗妃在信裏說,送您送子觀音是大夫人的請求,並非意,還說並沒有故意侮辱夫人的意思。”萬嬤嬤將信裏的容說了出來,心裏對文華院的那位大夫人觀跌到了穀底。
秦管家皺起眉頭:“大夫人心機深沉,手段狠辣,這茗妃也真會兩邊賣好。”
夏芷檬一點都不意外,能夠在激烈的宮鬥中平安生下皇子並將其養大的妃嬪,哪裏會是簡單的人。這茗妃明顯是想要大理寺卿府的助力,亦不敢得罪憲國公,同時也揣過的子。
“將信給我看看。”
夏芷檬從萬嬤嬤手中拿過信,仔細看了一眼,果然如所料,李公公說的那些話,都是上傾斐代的,同時還有一張上傾斐的親筆信函。
證明所言非虛。
夏芷檬若有所思,請求茗妃送白玉觀音應該是第一步,為的報複和打的臉,同時也應該想激怒,接下來上傾斐應該會另有舉,上傾斐還真是不消停。
這下夏芷檬更加懷疑上傾斐是否真的懷了孕。
“秦管家,將我收到茗妃送子觀音的消息傳去文華院,我倒要看看上氏到底想幹什麽。”夏芷檬想了想,吩咐道。
秦管家點頭應了下來。
夏芷檬回到屋子,派萬嬤嬤將此事告知尹老夫人。
今日是雙號,中午憲國公回來和夏芷檬一同用午膳,用過午膳,夏芷檬和憲國公說了的猜測。
“國公爺,我覺得應該在請府裏的聖醫和宮裏的太醫院醫最湛的太醫過來複診,上氏懷孕後的行為舉止有點異樣。”
憲國公看了一下茗妃送來的信函,俊臉陡然沉了下來,周的氣息瞬間森冷,聲音低沉冰冷。
“明日請太醫院的太醫過來診斷。”
夏芷檬角翹了翹,上傾斐是真的有孕還好,如果是假的……夏芷檬眼底劃過一道冷,可不會輕拿輕放。
這可是上傾斐自己主遞上來的把柄。
夏芷檬真的厭煩了上躥下跳的上傾斐,本來沒有拆配的意思,要不然當初也不會順著尹浪的意思退了親,但現在看來,這對配估計離拆散不遠了。
夏芷檬並沒有在意茗妃送的白玉送子觀音,上傾斐的事也是小事,在人心裏,上傾斐再蹦躂,也沒用。
憲國公的大手覆上夏芷檬的腹部,眼神和,隻要一想到夏芷檬的肚子裏孕育著他和的孩子,那種無與倫比的幸福就溢得滿滿的。
但茗妃侮辱夏芷檬的事憲國公不打算放過,不管最後是不是有心侮辱,但都照樣做了,隻要欺負到夏芷檬上的事,他都不打算放過。
“國公爺,我該午睡了。”
好,你先休息吧!我還有些事需要進宮一趟。
“好,國公爺你去吧。”
“嗯。”
夏芷檬看著憲國公離開,知道憲國公為啥要進宮了,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去找陛下告茗妃的狀了,唉!國公爺還真是好抓小尾不放。
夏芷檬想到這裏甜甜一笑,心裏暖洋洋的,躺在床上睡去。
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夏芷檬最近開始出現嗜睡的狀況,平日裏有午休的習慣,但這個時候更容易困,說睡覺就必須馬上睡。
憲國公快馬加鞭的去了皇宮,進陛下的書房,直接跪下請安。
陛下看到風塵仆仆趕進宮的憲國公,心裏一驚還以為出了啥事,讓他如此著急。
讓他快快請起。
但憲國公並沒有打算起來的節奏,然後說道:“陛下,臣如此大的年齡才娶妻,已是不容易,自己都珍惜的不行了,怎會舍得讓委屈,不適又不是的原因,臣都能理解,但茗妃娘娘為啥就不能理解,還送什麽送子觀音給臣的夫人,臣說句不敬的話,臣看茗妃娘娘是太閑了,心都到憲國公府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憲國公府和楚王攀上了關係,陛下這事你必須要管。”
德帝聽到憲國的話,深思了一會,心裏知道他在為自己的妻出氣,但茗妃此次做的事太讓人疑心,看來茗妃和楚王這幾日的風頭太盛了,需要一了,在不他們母子說不一定就要翻天了。
憲國公離開皇宮後,就派人去了茗妃的宮中。
陛下邊的太監來到茗妃宮裏直接頒指道:“茗妃娘娘領指,今年酷熱茗妃在宮中無所事事,命茗妃明日搬離皇宮去往清國寺廟為大離國百姓請福願,保佑大離國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隻到秋在搬回皇宮。”
茗妃以為陛下邊的太監來頒指讓中午去陪陛下休息,誰知竟然是讓搬離皇宮的指令,茗妃癱坐在地,心裏想,如果這個時候搬離皇宮,等到秋在搬回來,皇宮就要大變樣了,說不一定皇宮就在也沒有下腳之地。
茗妃立刻攔住太監問道:“公公可知陛下為何會無緣無故頒下這種指令。”
公公看著大勢要去的茗妃說道:“茗主子,你得罪了誰你自己不清楚嗎?剛剛憲國前腳剛走,陛下就讓咱家來頒指。”說道繞過茗妃離開。
茗妃一口氣不提上來,癱坐在地,宮裏的太監宮趕忙上前扶起。
本宮不是已經給憲國公夫人說明今日侮辱不是有心的嗎?為啥憲國公還是來找的事。
茗妃委屈的留淚看來這次被上傾斐給害了,也沒想到憲國公夫人如次小肚腸,也沒想到憲國公如此護憲國公夫人,也有可能憲國公進宮並不是憲國公夫人要求的,而是憲國公自己要來替出氣。
茗妃氣的牙,看來出宮沒得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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