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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敵她如此撩人》 第三十四章 連自己老公都不認識了?……

賀宴辭話鋒一轉,“簡直乖巧、可不釋手。”

溫阮抿笑,聽好聽的,尤其是賀宴辭苦思冥想的胡說八道,高興聽。

賀宴辭把玩溫阮的手指,喟嘆一聲,“你說說看,你一天哪里來的這麼多小把戲,把我迷得無法自拔。”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總是有那麼小招數。

“哼哼,那是你自己不起,怪我做什麼?”什麼都沒做好麼。

賀宴辭低頭吻了吻溫阮噘起的瓣,“嗯,在你面前,勞資看到你就忍不住!”

“.......”溫阮眨了下眼眸,又一次聽到矜貴的賀總說話了!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一起吃飯麼,你知道我再想什麼,我想給你穿各式各樣的旗袍,穿那種只能讓我一個人看的。就像我們上次度月最后一晚上,你短短的旗袍,齊膝的白子。”

“!!!!!”

他那麼早就在想那些了嗎?

他對不是很冷淡,啊啊啊,狗男人!

又悶.

“怎麼了?”賀宴辭問突然小腦袋趴在他上的溫阮。

“在想問題。”

“什麼問題值得這麼沉思?”賀宴辭溫阮的耳墩玩。

“你江城的事理完了嗎?”

“還差些火候。”

“那你還過來這邊來?”

“賀雋在那邊盯著,在我們控制范圍。”

“那你什麼時候過去?”沒解決好肯定要過去的。

“最遲明天下午。”賀宴辭嘆了嘆氣,有了牽掛,出差最折磨。

“那就明天下午再走。我給你訂票。”溫阮說著就要抬手拿床頭柜上的手機,賀宴辭握住的手,“這些事,哪還需要你心,都安排好了。”

好吧。

溫阮腦袋又乖乖趴他前。

“阮阮,江城那邊事辦完,我會直接飛京都,公司有些事要理。”賀宴辭擰了擰眉心說道。

“哦。”溫阮有些小失落,還有舍不得。

“舍不得我啊,要不要明天跟我一起飛江城?”他也舍不得,在家里舒服了一段時間,不習慣了,賀雋說他掉溫鄉出不來,他不否認。

溫阮搖頭,也要做事

賀宴辭不知道溫阮過來做什麼,猜想一般編劇來劇組,可能和劇本有關。

他一向支持的工作,不會要求什麼。

“你這邊什麼時候能結束?”賀宴辭拉了拉落至肩膀的被子。

“可能比你要晚一丟丟?”溫阮子。

賀宴辭將往懷里勾了勾,著,“遇到什麼難問題了,自己能解決好嗎?需不需要我給你出出主意?”

“還好,不算難題。”藝人對來說是小事,是想在對應的場景找找覺,問過于響,劇組還要在這里拍攝大半個月,跟個十來天應該可以把劇本寫完,“過年我肯定能回的。”

“我以為我倆年前這段時間最忙的應該是我,沒想到頭來了你呀。”賀宴辭無奈嘆息。

“我一年能忙多日子,大多數都宅家里。哼哼哼,我出門工作這麼幾天,你就不滿了是吧?說好的給我絕對自由,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溫阮哼哼的賀宴辭心口。

又來。

小東西這翻舊賬的病到底好久才能改啊?

賀宴辭無奈地輕笑,把溫阮他心口的小手卷進他的大手里,放進暖和的被窩里,和十指相扣,“老婆的事業,我豈敢不支持?必須百分百的支持啊!”賀宴辭深眸里的笑容斂了斂,嚴肅些許,“阮阮,我不反對你的所有前提,是你必須照顧好你自己。雖說你沒什麼大問題,但劇組人多,空氣不夠流暢。你要保護好自己的,有什麼不舒服出去口氣,知道嗎?”

“知道。知道!”溫阮小啄米的點頭。

“你噴霧有沒有隨攜帶?”賀宴辭深眸

“有的。”溫阮虛虛的回。

賀宴辭深表懷疑。

“真的。”溫阮揚聲,更心虛。

賀宴辭低頭吻了吻,“你說了不算,明天走之前我會檢查。”

“......”

“我現在檢查,藥放哪里的?”他不放心,小東西太狡猾了。賀宴辭說罷放開溫阮,起撈起地上的浴巾,裹腰間。

“......”這男人有這麼較真嗎???

溫阮瞧賀宴辭很較真的樣子,晃悠晃悠手指,隨便指了指地方,那個地方是墻面。

然后小子裹住被子迅速往床另外一邊翻滾。

賀宴辭隨溫阮指的方向看去,立馬明白被騙,“溫阮,你皮了是吧?!”

賀宴辭上床,三兩下將裹著被子的溫阮撈進懷里,翻過的小子,啪啪啪隔著厚厚的被子打了溫阮屁.三下。

溫阮纖細胳膊揮舞,急吼吼,“賀宴辭,你這只狗,你竟然打我屁.!我爸媽都沒打過我,我要告你家.暴!”

“好啊,我就跟爸媽講,看他們知道你跑南方來,還跟劇組,還不帶藥,會不會打你!”

“你又要挾我,賀宴辭你除了會要挾我,你還要做什麼?”小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果然本難移!

溫阮小臉皺了又皺,甚至下一秒都能掉金豆子。

“真疼了?”賀宴辭松開溫阮,他都是假把式,空心掌,都沒落屁.上。

“你說呢?不信你試試。”溫阮裹著被子和賀宴辭保持距離。

“你上回不也被你打了麼。”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很冤枉好嗎?

“我拆禮的時候,你踢了我一腳,你忘記了?”

“!!!!”狗男人還說記仇?他還不是一樣?

溫阮哼哼,“所以你打我是為了報仇嗎?”

“......”

賀宴辭眉心,他剛剛真是瘋了,干嘛要屁屁,“過來睡,到我這里來。”

“不,萬一你又家.暴我怎麼辦?”溫阮很倔強的裹住被子,睡到最邊緣,離賀宴辭遠遠的。

賀宴辭了上去,寬闊的溫阮的小子,認錯,“對不起,寶寶我錯了,以后我的手再敢你一下,我就剁了。”

“那可不行,你剁了誰抱我睡覺。”溫阮裹著被子像個蟲一樣拱到賀宴辭懷里。

賀宴辭抱著懷里的溫阮,有種心滿意足的覺,他偏頭親了親溫阮的發頂,“阮阮,你舅舅給你買這套公寓花了多錢?”

“不知道,沒問過。”是十八歲生日的時候舅舅給辦的產權。

“哦,下次見到他,我問問。”賀宴辭。

“你問這個做什麼?”溫阮好奇。

“還他。”賀宴辭淡聲道。

“我舅舅給我買的,你干嘛還他???”什麼作。

“嗯哼,他一個單男人,給我人花錢像什麼話?”

“......”這什麼道理?

溫阮很無語。

一會,溫阮想到了一件事,抬頭賀宴辭,“我公寓的地址是我舅舅跟你說的?”

“嗯。就是他出賣你的。”

“......公寓的暖氣怎麼回事?我舅舅開的?”溫阮抿笑,故意說。

賀宴辭不滿的啄了啄溫阮的,“他單汪一只,哪會這麼心細,你老公我讓你管家開的。”

溫阮輕輕笑,仰頭在賀宴辭完的下頜咬了下。

溫阮瓣退開,一雙溫的眸子繾綣笑意,“別說這麼說我舅舅,他很記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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