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宴辭洗完澡出來,溫阮盤坐在床上抱個手機研究旅游地點。
賀宴辭笑,“某些人這幾天不還嚷嚷不想去旅游嗎?最后一次中藥下午才喝完的人,這會就急忙忙的找旅游點兒了?”
“某些人是什麼人,我認識嗎?”溫阮拒不承認。
賀宴辭敲了敲沙發背,“不管你認不認識,趕下來吹頭發。說過多次頭發沒吹,不許上床。一會你又該睡著了。”不知道最近怎麼養了洗完澡不吹頭發的習慣,一定要給糾正過來。
溫阮按掉手機下床,著腳丫子踩在賀宴辭鞋背上,抬手撥了撥賀宴辭半干的頭發,“你不也沒吹嗎?我先給你吹。”說著溫阮去拿賀宴辭手上的吹風,被他拒絕,賀宴辭轉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邊的座位,“趕過來。”
“沒勁。”溫阮瞥瞥,順勢躺在了賀宴辭上。
溫阮拿手機繼續刷旅游點,“老公,我們去斐濟玩吧,那邊的海跟泊拉湖的海一樣,還可以看彩虹,運氣好一次還可以看到四條彩虹很浪漫。”
賀宴辭看了溫阮的手機界面一眼,“可以,這個季節正好適中。斐濟我們玩一圈,再去黎黃石先生那邊。”
溫阮翻下擱在賀宴辭上,“不是說六月份拍賣會才開始嗎?”
賀宴辭低下頭了溫阮的,“你先挑,黃石先生那有不原石,挑些回來玩兒。”
挑些回來玩兒?
寶石原石那天文價,被他說的這麼輕松。
賀宴辭可真大方,比舅舅對還大方啊!
溫阮仰頭在賀宴辭下頜上印了一個吻。
“謝人,不該往這。”賀宴辭指了指自己的。
溫阮眼眸綴笑,當真連續親了賀宴辭薄好幾下。
“老公我給你吹頭發吧。”
賀宴辭瞧溫阮對給他吹頭發這件事很執著,滿足的要求。
溫阮拿著吹風,雙半跪在沙發上,賀宴辭配合低頭。
賀宴辭頭發短,很好吹干,溫阮開始還正兒八經的吹,等到頭發干了之后,毫不客氣的在賀宴辭發頂了,賀宴辭有型的發型,瞬間跟個鳥窩似的。
他——
賀宴辭把被溫阮丟在他上的吹風轉手對沙發,“溫阮你皮了是吧?”
溫阮快速往床那邊跑出,棉拖在地上發出噠噠噠——
眼看一步就要上床,腰上被賀宴辭一只手臂纏住,瞬時溫阮被賀宴辭撈懷里。
賀宴辭攬在溫阮腰上的手臂一個翻轉,溫阮正對賀宴辭,被賀宴辭吻住。
“唔~”
溫阮冒一周,兩人一周沒在一起,再一次吻合時。
那種心理與共赴云雨的滿足,無法形容。
第三天兩人收拾好行李準備出發。
溫阮站在臥室中央手握下思考,“老公,你幫我想一想還有什麼東西沒帶。”
賀宴辭一手擰一個大行李箱從更間出來,“斐濟最近天氣比較干,保霜帶了嗎?”
溫阮趕檢查自己的護品專用包,“帶了。”
賀宴辭又想了想,“防紫外線的帶了嗎?”
“哦哦哦,沒帶!”溫阮轉頭往化妝室去。
賀宴辭:“阮阮,多帶幾瓶。你用的牌子市場上不怎麼好找。”
溫阮揚手比了個好的。
溫阮跟賀宴辭到達斐濟那天下午,晚上會在島嶼上過夜,夜半還有一場流星雨可看。
夜晚天氣比較,賀宴辭提前準備了帳篷。
溫阮買了一些零食過來,看到他們旁邊不遠多了一個跟他們同款還沒架的帳篷。
“老公,還有其他人嗎?”溫阮納悶,要不是一起的,不會離這麼近,島嶼很大,一般都選安靜的環境。
賀宴辭一邊安裝帳篷,一邊喊,“阮阮,”
“嗯?”
溫阮扭頭看賀宴辭,順著賀宴辭后的位置看去,悉的兩個影出現在他們后不遠。
溫父在搭燒烤架,閔清提了一袋木炭。
溫阮霎時眼眶的,挪了挪步,始終沒能邁出去,在賀宴辭的鼓勵下,溫阮沖閔清跑了去。
溫阮一下子撞進閔清懷里,正在放木炭的閔清被突來的溫阮撞的后退了兩步,丟掉手里的木炭袋子,一雙手手掌翹起不溫阮的背,“哎唷,你個臭小孩,我剛拿了木炭的手,你也不怕把你服弄臟了。”
溫阮才不管那麼多,的摟著閔清的脖子,輕輕泣。
閔清嘆嘆氣,“臭小孩,好好的哭什麼?”
閔清反過手背輕拍溫阮的背。
溫阮蹭了蹭閔清的脖子,“我還以為您不理我了。”
閔清心疼的說,“說什麼傻話啊,我就你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我不理你理誰啊。”
溫阮彎彎角,撒,“媽媽,你和爸爸什麼時候過來的,怎麼不跟我們一起?”
閔清:“你爸和宴辭說要給你一個驚喜,這才沒告訴你的。”
的確是驚喜,這麼多年他們一家人從來沒一起旅游過,這還是第一次。
溫阮很高興。
閔清看著,張道,“我在飛機上才聽你爸說,你最近冒,不舒服好一陣,現在好了沒啊?”
“嗯,都好了,小冒不影響什麼。”主要賀宴辭把照顧的很好。溫阮余,賀宴辭把他們的帳篷搭好,又在給爸媽搭帳篷,溫阮心暖暖的。
“你可不能冒——”閔清話說了一半又覺得不妥,“阮阮,”
“才不煩呢。我希媽媽能管我一輩子。”溫阮這段時間想通了,夢想、編劇的道路,固然重要,都沒有家人重要。
溫父在一旁發話,“哎呀,你倆黏黏糊糊的到一邊邊去,別打擾我安裝燒烤網架。”
閔清懟道:“就你廢話多,這地方是你的嗎?嫌我們礙事,不知道換個地方啊。”
溫阮掩,輕輕笑。
溫父可不依,“誒,這地方可是你早前就選好的,這會你讓我換哪里去啊?”
閔清更不會讓步,“我看你不是換不了地方,你就是羨慕嫉妒恨,見不得兒跟我好。”
溫父甩頭,“呵,越說越良心了。果然這個世界上唯小人和子難養也,古人的話就是辟。”
溫阮揚幫腔閔清,“爸,你就是嫉妒羨慕恨。”
賀宴辭搭好帳篷走了過來,溫父手指點了點母倆,“你瞧瞧這母倆才好多大一會兒,就開始同仇敵愾了,就不怕沒一會友誼小船又翻了哦?”
溫阮挽住閔清的胳膊,揚了揚臉蛋兒,“才不會呢。我和媽媽天下第一好,你們倆別想欺負我們。”
閔清贊同,“就是,寶貝,讓你爸酸去,我倆在那邊毯子上去吃好吃的,我買了很多你喜歡的小零食。”
溫父氣得嚷嚷。
賀宴辭笑而不語的接下溫父手上的燒烤網安裝。
溫父瞧著母倆好得都快一個人的背影,“你瞧瞧,一個比一個沒良心,兩人那會兒,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后費心費力的。這下好了,倆好了,我倆就外人了。”
賀宴辭淡笑的拿了燒烤,特意把溫阮喜歡吃的多放了幾串在上烤。
溫父也不聲的把妻子喜歡吃的燒烤,放在了自己的燒烤架上烤。
翁婿兩任勞任怨的干活。
燒烤烤好,溫阮背著手在臨近的兩個燒烤架來回觀了一圈,拿走了自己和媽媽喜歡吃的燒烤。
一個眼神都不留給兩位任勞任怨的男士。
溫父嘆聲,“小白眼狼啊。”
溫父回頭跟賀宴辭講,“宴辭,們母倆舒暢了,咱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喝一杯?”
“好。”賀宴辭回。
溫父雙手叉腰,“還別說,宴辭,我好多年沒跟你喝過酒了,都忘記你酒量怎樣了。”
賀宴辭把烤好的剩余燒烤用錫紙纏繞好,放進保溫箱,回道,“我酒量很一般,不過爸,您還是適當酌一些。”
溫父明白賀宴辭的意思,畢竟他兩個月前才了手。
點了下頭,兩人往不遠的一個小吧臺走去。
這邊,母倆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燒烤,一邊聊心事兒。
閔清自責道,“阮阮,媽媽跟你道個歉,之前媽媽沒了解過你的職業,沒搞清楚狀況,不該那樣輕貓淡寫的決定你的未來,否定你所有的果。”
溫阮咬咬,“媽媽,我當時也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其實,我心里不是那樣想的,我很幸運能為媽媽的兒。”這個,比什麼都很重要。
閔清笑道,“你是我生的,你格隨我,你什麼想法我還能不知道?”
母倆彼此道歉,又都彼此輕笑,輕輕擁抱在一起。
閔清又說,“要不是因為宴辭,媽媽大概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你為了夢想那麼拼搏努力。”
“因為他什麼?”溫阮驚愕的問道。
閔清寵溺的看溫阮一眼,“我就知道宴辭沒跟你提過。我們倆發生小矛盾的第二天上午,宴辭回了一趟家里。他呀,把你這些年所有的作品,完的,有瑕疵的送進了我的視線中,讓我更多了解了你的工作和喜好。還有你為了能好好鍛煉,私底下都做過哪些常人做不到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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