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些養的,閔清的說法是生了小孩細胞犧牲太多,皮衰竭快,所以花大價錢買了不養的藥材。
衰老溫阮沒覺得,甚至覺皮更加細膩了,只是漲了好幾斤。
溫阮跟賀宴辭講了,“老公,等出月子了,我一定要減下來。”
賀宴辭不這麼認為,他看著坐在懷里的溫阮,“減了做什麼?我覺得剛剛好,著細膩又舒服。”
“......”
其實溫阮并不胖,的都很會長,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材比沒生寶寶前,更加有料,令人不釋手。
*
轉眼,小黃百日宴到了。
賀宴辭和溫阮結婚時很低調,這次溫賀兩家主張高調有些,給小黃辦了個面的百日宴。
溫賀兩家的好友都來了,擺了上百桌宴席。
好幾天,老宅里忙得不可開,比過年那段時間還忙。
賀宴辭這次凡是都是親力親為,冷雋的面上,始終掛著淡淡地笑意。
唯有溫阮非常閑,除了陪小黃玩耍,什麼事沒有。
兩位媽媽都一致叮囑,不能太累。
生完寶寶后,很多寶媽的痛苦,溫阮都沒到,賀宴辭都給安排的妥妥的,每天都過得樂滋滋的。
中午的時候,溫阮帶著小黃在主臥休息。
賀嬈家的先先、厚厚跟了上來,兩個小家伙圍著嬰兒床,盯著睡的小黃看。
厚厚:“這就是我們的弟弟嗎?媽媽不是說我們會有妹妹嗎?為什麼是弟弟?”
先先:“笨蛋,媽媽的意思,小舅媽生的寶寶是弟弟,媽媽生的是妹妹。”
厚厚:“你說的不對,是爸爸說的,我們還會有妹妹。”先先:“是嗎?那可能我記錯了叭。”
溫阮臥在一旁貴妃椅上翻閱書籍,聽著兩個小朋友的對話,不由淡笑。
賀嬈家的兩個雙胞胎寶寶,很人喜歡。
先先是高冷范,像蘇錦運。
厚厚格更像賀嬈,比較張揚。
先先厚厚趴在嬰兒床旁邊目不轉睛的看小黃,賀嬈悄然無聲的來到兩個小家伙背面,抬手一人一下,“你們倆,我跟你們說了多次。弟弟小,要好好睡覺,不能打擾,你們怎麼又不聽話了?”
溫阮從洗手間出來,正好看見賀嬈訓先先厚厚,嘆氣,“你打他倆做什麼,小黃就喜歡跟先先厚厚玩,其他小朋友都不搭理。”
“他倆不能慣,現在都被蘇錦運慣得能無法無天。”賀嬈表示頭疼。
溫阮低笑,“嬈嬈姐,你跟姐夫準備要二胎了?”
“誰說的,沒有的事!”賀嬈拒不承認。
“你們家兩個小寶貝剛剛親口說的。”
“......”賀嬈瞅了兩娃一眼,“蘇錦運個人想法,我完全沒那個打算。他想的,他想兒,他自己生去。”
溫阮笑了笑,覺得蘇錦運還是有本事的,能把賀嬈拿下,還準備要二胎了。
賀嬈兜了兜先先厚厚的小腦袋,“我們先下樓去,太爺爺回來了,去給太爺爺請個安。”
賀嬈跟溫阮簡單聊了幾句,帶著兩孩子下樓去了。
溫阮陪小黃午休。
不知時候,溫阮上一潤,悉的味道,緩緩地轉醒,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唔,你干什麼呀?”
賀宴辭將溫阮懷里還在睡覺的小黃抱進自己懷里,“我帶小黃去樓下轉一圈。程斂他們都說沒看夠,一群單狗,都可憐的,我大發慈悲再給他們看一眼。你繼續睡。”
“......”什麼別人可憐,就是想要炫耀,溫阮不想拆穿他而已,“別太久了,小黃一會要兌喝了。”
“嗯,我知道。”賀宴辭俯又親了溫阮一下,“睡吧。一會吃飯我你。”
賀宴辭抱小黃下樓,溫阮沒什麼睡意,洗漱了下準備下樓。
一年沒見的丁聹來了。
溫阮不可置信,驚喜道:“聹聹!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丁聹笑道,“剛到呀!小黃出生我沒能趕上,百歲宴我肯定要回來的。小家伙呢,怎麼沒在你邊了?”看了一圈,不見小黃。
溫阮眉眼和的說,“賀宴辭抱樓下去給其他人看看,大概去炫耀了。”
小黃一天一個模樣,完完全全了小版的賀宴辭。
跟除了睫和像,五和賀宴辭太像。
丁聹挑了下眉,“還真沒看出來,我以為賀總那種高冷的人,應該不怎麼會抱小孩呢。”
提到賀宴辭,溫阮眼眸太過于溫,“那你想錯了,他比我會,小黃出生后我都沒什麼心。要麼家里長輩帶,要麼賀宴辭帶。”大多時候都是甩手黨,雖然沒怎麼帶小黃,但小黃最黏的是,要睡覺了,必須是在懷里,誰哄都不行。
丁聹低笑,“那還不是賀總疼你,要不然你哪能這麼輕松。”
這倒是真的,賀宴辭是很疼,那種無微不至的,想沒人可以做到了賀宴辭這個程度。
溫阮終于知道,為什麼爸媽那樣喜歡賀宴辭了。
他真的很好。
溫阮牽著丁聹在沙發上坐下,又打量了一會,心疼道,“聹聹,你瘦了很多啊。”
丁聹翹了翹角:“跑新聞嘛,風餐宿的,哪能不瘦?你說的太委婉了,我應該還黑了,都快糙漢子了。”
“哪有這麼夸張。”是瘦了點,不至于糙,還是好看的,干練大方。
丁聹挽笑道,“一點都不夸張,你是越來越了,到都能掐出水來了。”
溫阮不好意思地淺咳了一聲,不止是丁聹這樣說,唐隨意還有同學、老師都這樣說。
人家生個小孩憔悴一圈,越養越好,氣越來越紅暈。
兩人又聊了會,丁聹提,“我先去前廳看看小家伙,改天等你聚一聚。”
“你要走了?”溫阮有些不舍。丁聹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人,說走就走,跟一陣風一樣,很難抓。真不知道,丁聹會找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又是什麼樣的男人能抓得住。
丁聹嘆嘆氣,“對呀,要去臺里述職。”
溫阮平了平,“下個月唐隨意要結婚了。”
“褚林修?”丁聹前不久聽唐隨意說起過,那時候在沙漠里,信號不好沒多聊。
溫阮點了下頭。
丁聹笑道,“他倆兜兜轉轉這麼多年,也不容易的。”分分合合好幾次。“我正好有一個月假期,能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我們一起去吧。”
*
丁聹從溫阮和賀宴辭的主臥出來下樓,不曾想正好見程斂。
程斂在吸煙區,叼了煙。
他在看到丁聹時,微微一怔,顯然沒想到會在賀家老宅看見丁聹,隨即邊一抹笑劃過。
丁聹這次倒是沒甩什麼臉給他,淡淡地點了下頭,算作打招呼。
程斂對著煙灰缸,撣了撣煙灰,沖丁聹背影說道,“喂,在大西北的時候,我好歹給你解了個圍。我不指你能請我吃飯什麼的,總不至于吝嗇到連一句謝謝都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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