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斂笑,“巧,我發小他們約的也是庭院會所。”
“......”
丁聹瞬間就有種上當的覺,溫阮的老公賀宴辭也是程斂發小中的一員,他們肯定一起的。
“走,把服換了,一起順路。”程斂取下自己的外套。
丁聹和程斂到會所。
溫阮和賀宴辭兩口子也正好到,兩人十指相扣,濃意的,溫阮在跟賀宴辭說什麼,有點神,聲音很小,賀宴辭偏頭聽講話。
講完溫阮低低笑,賀宴辭淡笑的吻了下溫阮的發頂,兩人的行為無時無刻都在屠狗。
四個人在會所面。
溫阮誇張道,“呀,聹聹你和斂哥怎麼一起來的呀?”
丁聹不忍吐槽,演技太拙劣了,能不能再誇張一點。
溫阮一秒讀出丁聹的想法,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手去抱丁聹,“聹聹抱抱,好久不見,太想你了。你也太過分了,人在京都都不來玫瑰園找我和小黃玩,他還嚷嚷要你給買禮呢。”
要禮。
這句還真實的。
丁聹給了溫阮一個回抱。
溫阮把自己的手包丟賀宴辭手上,又把丁聹的包丟給了程斂。
然後拉著丁聹往他們常去的包廂走去。
兩位男士被甩在後,一人手裡多了個士包,都還樂意的。
溫阮挽著丁聹找了個好位置坐下,兩個孩窩在一個單人沙發上聊天。
似乎有說不完的話,然後又一起看小黃的照片和視頻。
溫阮:“小黃會說很多簡單的話了,還勉強能喊乾媽了,改天你來,讓他喊你。”
丁聹看著小黃小小一個人兒,眼眸溫。
程斂長重疊,撐在沙發扶手的手支著頭,目都快黏丁聹上了。
他一個玩得要好的發小到程斂邊,衝丁聹的方向揚了揚下,“斂哥,什麼況?你跟丁大記者這是不打不相識,準備對人家下手了?”
程斂嘖聲,“什麼準備下手?注意措辭,是追求。”
“得得得,追求,追求!”發小笑得賊賊的,“我就說嘛,你那樁婚事都擱哪好幾年,都不見你在意過,怎麼半年前你做什麼也要把那樁婚事給推了,在這裡等著啊。”
程斂沒否認,他早有推掉那樁婚事的意思,只是早年心裡沒什麼人,結婚遲早的事,想想湊合過,誰知道人生總會有意外出現。
發小又笑嘻嘻的問,“斂哥,人都帶我們這兒來了,你倆發展到哪個地步了?”
第七十六章
程斂瞥了發小一眼沒作聲, 跟旁邊人了下杯。
大家新鮮勁兒過了,玩牌的玩牌,k歌的、喝酒的, 各種娛樂, 三五個人各玩各的。
賀雋來了,有人提議玩牌。
喊了溫阮。
溫阮看向丁聹,“聹聹, 我們一起吧。”溫阮牌技很差, 以前是不玩的。這兩年經常跟賀宴辭來他們的小團聚會, 開始是溫阮坐旁邊看賀宴辭打牌, 後來賀宴辭怕無聊,讓坐他的位置玩牌,他在一旁看,基本都是給大家送錢的,溫阮送錢,賀宴辭樂在其中。
“哈, 我不太會, 你們玩吧。”丁聹禮貌拒絕, 一會準備找個理由離開了。
有人調侃道, “丁大記者怕什麼呀,輸了咱們算斂哥的。你看看我們大小姐玩牌, 送錢什麼的, 賀哥樂意得很。想必斂哥也很花錢的樂趣。”
“......”丁聹。
“沒事, 你玩吧, 別跟他們客氣。”程斂不知什麼時候來邊了,“他們幾個菜得要命,不用把他們放眼裡。”
好友隨即打趣, “斂哥,這會你隨便說,我們不在意,一會到你掏錢,我看你還說不說得出我們菜這種話。”
程斂嘖了聲,“就你們幾個,閉著眼也能把你們打贏。”
好友:“那是你,你是牌神,我們不敢給你。你別搞錯了,一會是丁大記者實戰。”
“......”
丁聹會玩牌,牌技勉強過關,但這群人不用想都知道是高手,跟他們比,就一個菜。
這會又被挑著話題說,力大,而且不怎麼想和這群貴公子玩牌,牽了牽角,推辭道,“我真不太會,還是算了吧。”
程斂在一旁說:“我坐你旁邊給你看牌,你隨便玩。”
好友又笑道,“噫,斂哥你可不准作弊,不要因為丁大記者是你的人,你就可以破壞牌場規矩哈。”
他的人——
丁聹越聽越尷尬,很不自在。
程斂遞了好友一個適可而止的眼神,好友不再說這個話題,往打牌上面的話題上說。
丁聹本沒拒絕的機會,說著他們就已經往牌桌上去了,溫阮挽上丁聹跟上去。
第一局,丁聹就開張大吉。
程斂英俊的面容掛著肆意的笑,比他自己贏了錢還要得意和驕傲,他抬手解開了襯衫領口的兩顆鈕扣,軀往椅子後背靠了靠,一條手臂搭在丁聹的椅子上,另一隻手放在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我就說你們這群菜不行,你們還要反駁。這不,丟不丟臉。”
“......”
丁聹意外的,溫阮竟會開張就給點炮。
程斂偏頭在耳邊,輕聲說,“很厲害啊,以後這種聚會,我們倆無敵了。”
彼時,程斂離丁聹很近,他喝了一些酒,丁聹能聞到他上淡淡的紅酒味,那種極淡的味道攪得丁聹心神都有些了。
丁聹凝了凝神。
那還會有以後!
表示這輩子都不會再來。
程斂偏偏還笑著說,“餵,你們悠著點,聹聹手疼,一張牌別考慮太久,趕放。”
“......”
在牌桌上的人'嘁'的一聲中,丁聹尷尬到不知所措。
表面再淡定,心也淡定不了,心跳節奏快了一倍。
低下頭,若無其事的繼續打牌,把所有註意力放在了牌面上。
丁聹著實沒想到啊,溫阮是個點炮高手啊,放下的每一張牌,正好都是需要的。
“握草,溫大小姐你不要划水啊。”
溫阮一系列作,其他三家苦不堪言,原本還想著平時程斂贏了他們不,這會在丁聹這裡讓他吐出來,這下好了,全給人家贏回去了。
賀雋一如既往的無所謂,和溫阮打牌他早做好了,散錢的準備,沒作聲,繼續優雅的牌、出牌。
丁聹運氣也很好,自的牌不錯,還一家胡了三家。
氣氛一下子高漲。
溫阮牌技是真爛,大多都是在往外送錢,賀宴辭坐在邊一直把籌碼往外遞,還不亦樂乎,比贏了錢還高興。
丁聹也沒想到溫阮這玩法是這樣的,完完全全是在往他們兜里送錢。
溫阮也不想啊,也很苦惱,其他人還贏了不,就慘輸。
扭頭衝賀宴辭要安,賀宴辭低笑,溺的寬,“別理他們,你開心就好,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溫阮喜歡聽賀宴辭這樣說,但這不是錢的問題,是面子啊。
有些不開心。
賀宴辭隨後淡聲說道,“我老婆繼承我的缽不行?這麼多廢話做什麼,玩不起?”賀宴辭很跟他們一起玩牌,以前他丟牌也很隨意,但沒怎麼輸過。自從和溫阮結婚後,他經常帶溫阮出來玩,都讓來掌牌,了常輸組合。
行行行,輸了大頭的賀宴辭都這樣說話了。一群人還能怎麼辦?
真是夠夠的,先前是吃溫阮跟賀宴辭的狗糧,以後還要加一對程斂。
這日子越來越難過了,單狗越來越沒棲息之地。
兩個小時下來,溫阮一如既往的做散財,相反的是丁聹賺得盆滿缽滿。
程斂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今天就到這裡。”
好友揚聲道,“嘿,斂哥,你這樣不厚道啊,把我們的錢贏走了,就想走人了?”
“聹聹手上有傷,不能玩太久。”程斂很自然的握了握丁聹的手指,“下次等手腕的傷好全了,有得你們哭。”
程斂溫熱的手掌毫無徵兆的覆在丁聹手背上,被握住的指尖微,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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