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九瑤還沒開口，九幽就在腦子裏瘋狂的喊了起來，“去，去，一定要去啊。這可是好東西，等你到了玄神大陸就知道了。”

“得好像我能去玄神大陸一樣。”程九瑤嗤了一聲。

九幽咬咬牙認了，知道程九瑤這是在指以前他廢一事。

這個記仇的人。

“那行吧。”程九瑤答應下來，對於去闐城興趣不大，但是知道上界的使者下來挑選弟子，就一定會去闐城。

要去玄神大陸尋找離域就必須要去闐城。

聽著程九瑤答應了，歸辭淵看一眼，“藥劑師這個事先不要對外。“

程九瑤無所謂的點點頭。

歸辭淵看著什麽都不在乎的模樣，跟以前真是大相徑庭。

以前就是什麽都太在乎了，現在幾乎是到了絕對的反麵，看著讓他心裏有點悶悶地，不清楚的覺。

“這次去闐城，南冥沒個世家都會有名額限製，程家那邊你有什麽打算？”歸辭淵算是看出來了，程九瑤就沒有問的意思。

他是南冥王，自然掌管一切。

程九瑤驚訝的抬頭看了歸辭淵一眼，“你以前不是不喜歡我跟程家走得太近？”

歸辭淵默，以前那能一樣？以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蠢？

“現在不一樣，你能想明白，自然就能拿主意了。”

程九瑤低聲一笑。

歸辭淵難得見一笑，自從病愈後，整個人的氣質都發生了變化，冷冷的，淡淡的，像是個覺得在人群之外，仿佛一個不心就羽化仙去了。

看到這個淺淺的笑容，仿若三春桃華豔，不由多看一眼，再去就看到程九瑤又恢複了淡淡的樣子，不免有些憾。

“先這樣吧。”程九瑤抬腳往外走，程家又沒找到頭上，也不會主回去被人奚落。

何況……

程九瑤嗤笑一聲，抬腳出了王府，還要去當歸書局看看，上回買的書並不齊全。

石寬見王妃出門，默默地跟了上去，九目焰也想跟著，被程九瑤看了一眼，慫慫的回了腦袋。

上回進階後，這家夥知道自己闖了禍，而且進階之後明顯智商也進化了。

到了當歸書局，程九瑤徑直上了二樓，九幽恢複良好，現在能幫程九瑤很多忙。比如，幫在書海找本書。

照著九幽的指引，程九瑤很快的就把書找全了，石寬跟在後懷中都抱滿了。

“我，我這裏有玄神大陸的藥書，你真的不看？”九幽心裏的問道。

“不看。”程九瑤直接拒絕，不會走就想跑，嗬。

九幽憾的歎口氣，“以你的分，其實不用看這些低階的藥書。”

程九瑤不搭理他，選完醫書，又上去三樓挑了幾本關於坤元大陸的各種傳聞傳記，下樓結賬的時候，沒想到又遇上了程念一行人。

隻是這回程念邊多了一名男子，斜飛的劍眉下，一雙黑眸藏著銳利的鋒芒，輕抿薄，菱角分明的廓上帶著幾悉的味道。修長英的材，如暗夜黑鷹，盛氣人的鋒芒下夾著冷傲孤清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