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寒沒說話,謝安瀾輕嘆了口氣道:「我覺得…你可能要失了。」蘇夢寒眼神一沉,謝安瀾問道:「之前玉樓主說你跟別的子糾纏不清,又是怎麼回事?」
蘇夢寒皺眉道:「玉玲瓏腦子有病,只要看到我多跟別人說一句話,都要大發雷霆。說的子…應該是朱老闆。」
「哎?」謝安瀾震驚,蘇夢寒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道:「年初的時候,朱路過沂南,正好遇到了便托辦點事兒。朱那個人…你是知道的。玉玲瓏應該本就沒看清楚的模樣,等到派人去找的時候,朱早就走了。」
謝安瀾瞭然,朱老闆沒什麼別的病,就是喜歡人。長得好看的除了陸離據說是「朋友之夫不可戲」,實際謝安瀾推測是不敢以外就沒有不敢的人。跟蘇夢寒他鄉遇故知,調笑幾句什麼的只怕也是平常。
「朱沒跟我說過在沂南遇到過你。」謝安瀾道。
蘇夢寒淡定地道:「我托辦事花了五萬兩銀子。」
「……」賺外快確實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謝安瀾了眉心,道:「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蘇夢寒淡然道:「什麼怎麼辦?用不著你們心,還是…你真以為我鬥不過玉玲瓏?」
謝安瀾道:「我就怕你贏也要傷心,輸也要傷心。」
「什麼意思?」蘇夢寒道。
謝安瀾沉聲道:「你有沒有想過…玉玲瓏和玉思久,有可能是同一個人?」
「不可能!」蘇夢寒站起來,斷然道。
謝安瀾不解,「為什麼不可能?」
蘇夢寒道:「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難道自己找人刺殺自己?苦計好像不是這麼用的。更何況,阿久和玉玲瓏無論是格行事還是言談舉止都截然不同。別的可以裝,會不會武功這種事,在生死一線的時候是裝不了的。睿王妃應該明白。」
謝安瀾點頭,「確實,但是如果們確實是一個人呢?蘇公子打算怎麼辦?另外,你見過同時出現嗎?」
蘇夢寒沉默了良久,咬牙道:「我見過!」
「當真?」
蘇夢寒冷冷地瞥了一眼,彷彿在說你問的是廢話。
謝安瀾嘆了口氣道:「罷了,既然蘇公子覺得不可能那那位久姑娘的事就先放一放吧。事實上,我覺得那位玉樓主本就不太正常。」
蘇夢寒皺眉道:「什麼意思?」
謝安瀾道:「方才,那位玉樓主可沒有想要跟你婚的意思。很明顯,只想要收拾你。」
蘇夢寒道:「我說過,玉玲瓏詭計多端,連阿久都能演的惟妙惟肖,別的又有什麼難的?」
謝安瀾笑道:「你覺得玉玲瓏聰明嗎?」
蘇夢寒微微皺眉,「恃武行兇,不過爾爾。」
謝安瀾道:「但是我覺得…玉樓主非常聰明,那天在蘇園跟我打架的時候除外。」
蘇夢寒盯著道:「睿王妃到底想要說什麼?」
謝安瀾道:「不知道蘇公子對多重人格怎麼樣?」
蘇夢寒皺眉,「什麼意思?」
謝安瀾思索了一下,道:「就是…比如一個人,隨時可能會變另外一個人。這兩個人是完全不同但是又共同存在的。」
蘇夢寒有些哭笑不得,「睿王妃,你在說笑麼?」
謝安瀾道:「你可以當是,同一個里有兩個靈魂。」謝安瀾心中暗道,若不是我真的見過這種人,只怕別人就算告訴我我也會當玩笑。畢竟多重人格什麼的雖然在前世已經有了許多的理論甚至病例,但是對絕大多數人來說也還是傳說。
「你是說鬼上還是有病?」蘇夢寒問道。
謝安瀾撐著下道:「就當是鬼上或者是有病吧,蘇公子打算怎麼辦呢?」
蘇夢寒沉聲道:「王妃這只是自己的猜測吧,我不相信。我一定會找到阿久的。」
謝安瀾無奈地攤手,「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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