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派嘉禾長公主理畫舫一事,蕭胤繼續做著從前的朝務,不必理會其他。
如此一來,蕭胤的時間仿若是多了起來。
盛清蕓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兒,道,「夫君,你最近在府中的時間,越來越長。」
蕭胤停下手中的筆,「如此逍遙的生活,哪裏不好?」
雖然理朝務是有些忙碌,但是將畫舫一事推開,竟然顯得輕閑了幾分。
此事落到旁人的眼中,自然是羨慕的,但在盛清蕓的眼中,卻是萬萬不行的。
「夫君,這是大事。」盛清蕓向前挪了挪。
蕭胤得意的看著畫作,「夫人,我畫好了,你要過來看看嗎?」
盛清蕓頓時就將方才的話,拋到了腦後去,立即就站起來,快步走到蕭胤的邊。
蕭胤單手扶著,「急什麼,這畫也是跑不掉的。」
「你不懂!」盛清蕓搖著頭,「很好奇,我的夫君會把我畫什麼樣子。」
會是的嗎?的視線落到畫上,難得瞧見蕭胤的畫還是很不錯的。
「如果以後每天都有時間,我都畫一些,陪你玩。」蕭胤覺得很暢快。
在旁人看來,蕭胤的狀態應該是……被皇上嫌棄了吧。
京城中發生許多大事,蕭胤都沒有任何理之,相當的被。
再看看皇上最近安排的兩位大臣,跟隨在嘉禾長公主的邊,將事理和井然有序。
盛清蕓雖然是希蕭胤陪在邊,但又覺得蕭胤突然錯失許多信息,令旁人造錯覺,認為蕭胤不再重視。
「好。」盛清蕓擔憂著,卻在表面上贊同著蕭胤的話。
也拿起了來,在新紙上要寫些什麼,就聽蕭胤道,「我夜裏要去無影樓,你要去嗎?」
「我倒是想。」盛清蕓抬眼看向前面兩個丫頭,將盯得的,「但看著眼前的況,應該是不行。」
「那就等我回來。」蕭胤道。
盛清蕓知道無影樓必然是去著什麼消息,但與別院、畫舫的事都沒有直接的關係。
不懂得蕭胤的計劃,只道自己莫要絆住蕭胤的腳步,他一切順利,就是很好。
「你放心。」蕭胤拉著盛清蕓的手,盛清蕓面對著他,說道,「我的心裏有數,旁人傷不到我。」
「我知道。」盛清蕓勉強的笑著。
有幾個人能傷到蕭胤的?倒也是好奇的。
夜,蕭胤出現在惠民齋。
他站於屋中,屏幕外是筠姬。
筠姬沒有講起自己的遭遇,反而一直詢問著盛清蕓的況,瞧著是憂心忡忡。
「姑娘,先擔憂著自己吧。」青虹在一旁說著。
筠姬自從進來,便對盛清蕓的況關懷備至,甚至是希樓主可以派著人,查查盛清蕓的邊,可是會有異樣。
至於錢……出。
蕭胤終於開了口,過面,冷冷的問,「你用多錢,去查太子妃邊的人。」
筠姬側過來,甚是認真的說,「只要樓主開個價,只要是我能給的,我必然會給,絕對不會拖延。」
蕭胤是真的不明白,筠姬為何會對盛清蕓這麼上心?
「我懷疑,別院之事,是有人盯上了太子妃。」筠姬冷下臉。
自然是有人盯著的,蕭胤的心裏有數,也有查訪此事,斷是不需要筠姬的錢財,去查此事的究竟。
筠姬道,「也許盯上的不止是太子妃,是想要做更多事,但是我只在意太子妃的安危。」
「此事,不可。」青虹倒是先一步開了口。
在人想要替蕭胤守著盛清蕓?怕是蕭胤回過神以後,會很生氣。
「太子妃自然是有人相護,請你前來,是想要說明畫舫一事。」青虹道。
筠姬也早就猜到,無影樓請過來,是問話,而不是花錢。
筠姬將那夜況,全部講了個清楚,但也都是無用的信息。
對方是來也快,去也去,在眾人反應過來前,對方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的武藝如何?」蕭胤問。
「一般。」筠姬還是有自己的判斷,很痛快的說道,「做這些小事,尚可。」
「膽量如何?」蕭胤又問。
「不需要。」筠姬端起茶杯,「他們一齊進攻,放火、放箭、放煙,衝進屋,很快就離開。」
這哪裏需要膽量?一個人會是有些怕。
那麼多人在一起,做著同一件事,早就相互打氣,已經不再懼了。
蕭胤若有所思,憑著這兩點的確是無法再確定更多。
「他們的料如何?」青虹笑著問,「上可是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筠姬的份特別,對於這些小細節,應該是十分在意的。
筠姬抬起頭,看向站在影,瞧不清真容的公子,「料極好。」
看了看雙手,「我當時急於跳水逃走,有個人抓住了我,我反手將他推開,只覺得那料十分的舒適,做個夜行是太浪費的。」
隨便的黑布,就可以做,沒有必要用這麼好的香料。
「至於味道……我被煙嗆了,聞不到太多。」
蕭胤知道青虹為什麼要這麼問。
大量的黑料被製夜行,是件「大事」。
縱然分量分批的購買制,也是一件大作。
畢竟在京城中,沒有誰會買上一黑料子,套在自己的上。
如果說是統一而制,也可查得到。
「一隻畫舫被十人針對,對方起碼要有百人。」青虹看向蕭胤,似乎也認為料是個線索。
「箭,短箭。」筠姬詫異的看著青虹,「此制起來雖然簡單,哪裏的工匠都難做,但是我的畫舫都被打了個篩子,可見短箭不。」
此,也是一個線索啊。
青虹笑了笑,不曾解答。
他們現在急於求證的是,這些人的份是不是如同他們所想。
知道了份,再去查著其他證據,會更容易些。
「好,我知道了。」青虹作揖道,「多謝筠姬姑娘。」
筠姬瞧著他們的意思,這是要送客了?
當站起來時,就聽到樓下的門,被狠狠撞開的聲音,隨即有好些人走了進來,不由得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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