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了反應,含淚哭地問:「那師父為什麼會收我為徒?難道我就不能為師父帶去世俗的諸多打擾嗎?」
五行之:……
還是袁悉笑得賊兮兮地給傅思瀅解了答:「小師妹,你是不是忘了,你其實只算是拜在了道觀名下,不是拜在師父座下的。」
「啊!」傅思瀅臉一愣,尷尬地撓撓手,「呃,對,是我忘了……都怪你們,總是我『小師妹』,給我都膨脹了!」
「嘿嘿,怪我們怪我們。」
五行之出言安:「不算誤稱,同為道觀門下,至多只是我等為室弟子,而小師妹你是記名弟子罷了。」
聞言,傅思瀅捂住心口:「大師兄你這麼一解釋,我更心塞塞了。」
聞言,五行之一臉無奈,袁悉和季厚明則笑得開心。而傅思瀅心塞塞不到兩息,就重回神。
「嘿,我好歹是記名弟子,怎麼著也比漠蒼嵐那個不記名弟子的地位要高吧?」
「這個……」
五行之有些顧忌小姑娘家的臉面,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難得求救地看向兩個師弟。
袁悉和季厚明對視一眼,雙雙生笑,都捧著傅思瀅說:「那是自然!記名、不記名,很明顯地位有差別的!」
季厚明一本正經:「我們都稱呼你為小師妹的,誰有稱呼慕王為師兄弟啊?單憑稱呼,你也該看出咱們的關係更親近不是?」
「嗯嗯!」傅思瀅重重點頭。
正說著,堂外傳來不留面地質問:「誰在說比本王的地位高?」
「嗖」地一下,傅思瀅像是做壞事被人抓個正著一樣,猛地站起來,還背對著堂門口。
哦,也不是像,就是。
漠蒼嵐步堂,先是對五行之點一下頭,然後又得到季厚明和袁悉的點頭示意,之後走向傅思瀅,出手逮住了的后領,吐氣涼涼:「是誰在說啊?」
背對著他,著後的涼意和殺氣,傅思瀅抖得連連搖頭:「不是我不是我!是三師兄、是袁小師兄!反正不是我!」
「膽小如鼠又大言不慚的傢伙,還敢栽贓嫁禍?」漠蒼嵐手一推,將這慫慫的丫頭向前送了兩步。
遠離涼意兩步,傅思瀅頓時膽子又起來,「噌」地轉,叉腰囂張:「誰膽小如鼠!我說的,我比你的地位高,腫麼啦!」
漠蒼嵐哼笑,走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沒什麼,本王就是問問。」
「還不知道是誰膽小如鼠呢。就這,還敢質問我~的話!哼。」
傅思瀅臉一揚,目隨著漠蒼嵐的走而移,直到他落座,才遲鈍意識到一件事。
湊到他邊,吃驚地他的襟和袖子:「你怎麼穿得這麼薄,這間屋子可不熱乎!」
一副吃驚樣貌,滿眼驚憂。
漠蒼嵐但笑不語,出手握住來裳薄厚的手,得的。
季厚明打量幾眼,點頭道:「看來以毒攻毒的效果很不錯,慕王爺可以暫時如常人生活了。大師兄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