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懷孕的人如果一直住在空間里,估計要不了六個月,就能生。
白如意的話,讓李妃娘娘稍微安心了。
只要這件事不要牽扯到鸞鳴,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就怕是牽扯到了鸞鳴,從而再也洗不了罪名,那後果可就堪憂了。
聽著兩人說到了鸞鳴最傷心的人,自然是彭紅昭了。
肚子里懷著的可就是鸞鳴的骨,沒有任何人比更擔憂。
只是,將這份擔憂也好,也好,恨也罷,統統地藏在了自己的心裏面。
唯有在夜晚時,才會到那錐心刺骨的相思。
那個讓到了骨子裡的男人,又讓恨到了骨子裡。
可如果讓放下,又是做不到的。
白如意看了看彭紅昭,見神有些異常,也就趕忙住了口。
「紅昭,這幾天要生了,要多走,否則很難生。」
「我知道的,」彭紅昭勉強笑了笑,「我每天都有練功。」
這麼大的肚子,還要練功……
白如意從空間里出去之後,找到了鸞景深。
鸞景深現在已經在執行皇上的職責。
他之前有幫忙皇上理朝政,現在理起來也是得心應手。
朝中的大臣,都是臣服了,沒有人再敢說些什麼。
白如意走進了書房,將李妃和彭紅昭的事告訴了鸞景深。
鸞景深聽完沉思了片刻。
「如今,紅昭生產在即,有些事還是先不要說的好。」
「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嗎?」白如意說:「就是因為生產在即,所以才更要如此做。」
「萬一走了風聲,恐怕不太好。」
「可是們就在我的空間里,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白如意說:「再說了,皇上已經去了避暑山莊了,難不還有變故?」
「那是因為你太不了解父皇了,」鸞景深說:「父皇表現得如此爽快,那就證明一定是有問題的。」
既然發現了問題,那就一定要解決問題。
等問題都解決了,事也就好辦了。
白如意想了想,「我覺得沒什麼大問題,又不是要面。」
說著,微微嘆息了一聲,「因為人在生孩子的時候,最見到的人,就是孩子的父親。那是心尖上的人,是到了骨子裡的人。」
白如意說著,心中有了些許的。
「若是我在生孩子,你一定要在我的邊,若是你不在,我就算是憋死了也不生出來。」
白如意的話,說得雖然賭氣了一些,但也大概是說明了人在最無助的時候,心裡的想法,是何等的堅決。
我要見到他!我要他在我的邊!
鸞景深嘆息了一聲,「好吧,你來安排,別走了風聲。」
白如意點點頭,「你放心,我是懂得分寸的人。」
既然是懂得分寸,那這件事其實還是很好理的。
如今,也不知道彭紅昭究竟是哪天生,白如意會時時刻刻地照顧著。
在空間裡面生孩子,那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順產,有條件,剖腹,也有設備。
接下來幾天,皇上那邊都沒有了任何的靜。
似乎,他真的是放棄了皇位,歸了一般。
但是,鸞景深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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