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生日的時候只收到了防曬，這段時間也沒拿到手表，所以是不是手表，不一定是送給的。

卓曉桐也想到這層可能，站起走到窗戶觀看，搖頭：“沈妄難不有喜歡的生了？”

喜歡的生嗎？

林漾只記得他邊唯一一個出現過的紀逸苒。

紀逸苒…會追到哥嗎？

會為嫂子嗎？

見失神，卓曉桐轉問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林漾笑著搖搖頭：“沒事。”

只是想到會有一個嫂子霸占哥對的關，林漾居然生出了幾分抵心理。

隔日便是春節。

明家的人大都早早起來，林漾聽見靜也沒再耗著，自己小心地從床上坐起，拄著拐杖慢騰騰地移到衛生間。

洗完臉剛往臉上點了幾面霜，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隨便抹開兩圈，朝著外面喊了一聲：“來了。”

也沒再拿拐杖，直接單腳扶著墻跳過去。

一開門，沈妄看著這狼狽的模樣，蹙了下眉問：“怎麼不人？”

“什麼？”林漾臉上還帶著水珠，額前的碎發也被潤。

之前在家還有李姨能幫幫忙，沈妄就是怕在這里不方便，一大早下樓過來看下，等真看見人了才想起自己不方便，轉而問道：“要曉桐過來幫你嗎？”

“不用啊。”林漾單支著腳有些不方便，干脆把門打開，隨便他進去做，一邊往回跳進衛生間里，“我馬上就洗好了，哥，你等下。”

海京城今年過年還沒怎麼下雪，第一場雪剛好落在春節這天，林漾也是洗漱完出來時才看到被沈妄拉開的窗外，白雪皚皚，滿目銀。

“下雪了？”邊走過去邊問，沈妄順手扶了一下，撤了的拐杖，讓靠著墻。

窗外穿著大黃襖子的卓曉彤正在雪地里奔跑，的靴子在上面踩沙沙聲響，臉上的笑容明艷張揚。明珩正站在屋檐下，遠遠著，角染笑。

林漾問沈妄：“你要出去玩嗎？”

“不去了。”隔了幾秒，沈妄突然問了一句，“漂亮嗎？”

“？”

沈妄提醒：“你不是想知道海京的雪景嗎？”

他示意：“現在不就是個機會嗎？”

林漾這才想起之前曾聽過沈柏裕說海京城的雪景很漂亮，也向哥求證過，當時還讓他以后有機會拍點照片。

“確實漂亮的。”實話實說，這里的城市本就漂亮，再加上明家的別墅低調奢華，配上這銀裝素裹，只覺眼前盛幻。

一大早，沈妄先帶去和外公外婆問了新年好，吃完飯卓曉桐來林漾屋里寫了會之后要給朋友的賀卡，在提筆給沈妄寫的時候忽地想起來：“明天好像就是沈妄的生日，我這禮還沒準備好。”

沈妄生日？

林漾忘得一干二凈。

相反，倒是準備了禮，但還留在長川自己的房間里。

“沒事。”卓曉桐寬，“反正每年四叔都讓他隨便挑，到時候讓他多挑兩個，我們讓四叔買單就行了。”

這大過年的，林漾腳還不方便，現在再要準備禮也確實來不及。

外面有鞭炮聲響，卓曉桐扶著站在門口看，沈妄和明珩正站在院子外的大門口，把長長的鞭炮擺在地上，單手夾著一煙。

林漾看見他用力吸了一口，頸下的結跟著滾，煙頭的猩紅瑩瑩發亮。沈妄蹲下，用煙頭點了下燃火線，兩人嫻的向一邊跑，那很快再次響起一連串的鞭炮聲。

“四叔，晚上放煙花嗎？”卓曉桐捂著耳朵扯著嗓子喊人。

前方的兩人回過頭，鞭炮的青白煙霧中，林漾看見了沈妄角消失的弧度，他大踏步踩著雪幾步走過來，眸有些沉：“出來干什麼，進屋里去。”

“你擔心什麼啊，有我在呢。”卓曉桐示意自己人工拐杖的作用，拍著脯保證，“放心，我不會讓林漾摔倒的。”

“桐桐，”

明珩喊，朝招手：“別胡鬧，過來。”

卓曉桐雙眼放，立馬把林漾的胳膊移到沈妄手上：“來來來，你不放心我那你就自己扶著，自己照顧著總得安心了吧。”

本就是一句無意的話，卻讓當事兩人都安靜了一瞬。

沈妄沒說什麼，把的胳膊架到自己肩上，帶著人往屋里走：“今天傭人進進出出的，這里路，等一會讓人收拾下你想出來再帶你出來。”

林漾點頭，強裝鎮定地問起剛剛卓曉桐提的話題：“晚上還要放煙花嗎？”

“會放。”沈妄每年過來晚上都會跟著明珩一起去上頂樓放點小煙花，也算是增加點過年小氣氛。

“晚上放煙花的時候你。”以為興趣，沈妄又補充了這一句。

林漾只記得過年一般要守歲，問他是不是十二點放。

“那個點太遲，不用專門等到那個點，想什麼時候放都可以。”沈妄說，“晚上吃完飯就早點放，天冷，大家都休息的早，在這里沒這麼多規矩，你困了就直接睡覺。”

林漾卻并不打算。

真守到十二點，還能在零點的時候跟哥說一句“生日快樂。”

想做那個祝他“生日快樂”的第一人。

這種想法一冒出來就讓林漾嚇了一跳。連帶著搭在沈妄肩上的指尖也無意識地了下。

沈妄帶有疑問的視線移過來。

但終是沒問什麼，只把扶回房間，又開了空調，淡聲道：“一會吃飯的時候來你。”

海京大都是中午過年，飯菜擺滿了整整一桌，傭人們也專門有一桌，就設在隔壁。再加上外面不間斷的鞭炮聲，這場飯吃的很是熱鬧。

老爺子明學舉杯祝大家新年快樂，說起對幾個小輩的祝詞時大都是希他們快樂長，做一個明事理，講禮數的人。

他還特地多提了一句林漾，面容慈祥：“丫頭，早日把養好，明年還來這里過年，外公給你包個大紅包。”

林漾角咧了一個真心的笑容，舉著杯：“謝謝外公。”

飯桌上放的飲料是椰，沈妄不聲地瞥了眼杯子里沒怎麼的椰，趁著大家正聊慨的時候起去了廚房。

再回來時，他手上拿了一瓶剛溫熱好的橙。

眾人都看向他，明珩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你什麼時候喜歡喝橙了？”

他還拿了幾個空的一次杯子，懶懶應道：“突然想喝了。”

沈妄連倒了幾杯，給卓曉桐和明珩都分了一杯，最后才自然地拿了一杯放林漾面前。

沒人注意到這個小曲。

除了吃的食不知味的林漾。

作者有話說：

別忘了隔壁的四叔文提前收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