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說沒事兒就沒事兒。唉,這死離,回來了就跑到書房去,這回可有他忙了。”離開這麼久,估計事堆山了。他的黨派,那些重要的事肯定不會給小皇上,就等著他回來呢。
“是啊,聽說王爺回來了,您看,那些人都來了。”往窗外看,就能瞧見通往書房的路,穿著朝服的人在往書房走呢。
撇,“就知道是這樣,接下來了,等著叔侄鬥法吧。”就是不知道芷爵那孩子會不會被挫的不敢翻,那和離的希就都要落空了。
香附不懂那麼多,只是聽了元初寒的話以爲離也要如同梅震南似的架空芷爵的權利。雖然聽起來很不仁義,可是又想想,他若是不架空,那麼芷爵就得對付離,反正這就是你死我活的事兒。
爲了自己活,當然要想盡辦法讓敵人死了。
“奴才見過王妃。王妃,王爺命令奴才前來,詢問今天的午膳王妃都想吃些什麼?若是想吃西番菜的話,奴才也都能做,還請王妃示下。”驀地,屏風外的門口傳來說話聲,聽話音兒,是廚子。
香附立即轉走出去,果然一箇中年男人垂首站在門口等待命令呢。
“你能做西番菜?那今兒就吃西番菜。”元初寒的聲音從屏風後傳過來,果然還想著西番菜呢。
“王妃的話你都聽到了,西番菜,不要太辣。”香附又吩咐一遍,廚子連連點頭。
“那湯品王妃想喝什麼?剛剛從宮裡送來的花參很新鮮,花參茯苓湯可好?”大補,並且特別補人。
“還有這等好東西呢,。”元初寒很意外,本來也吸收不了多,所以吃些營養較高的也沒問題。
“王妃有想吃的可隨時吩咐奴才,奴才十二個時辰隨時都在。”躬了躬,廚子快速的離開。
香附盯著他離開,那走路的姿勢看起來有點眼。
轉回屏風後,香附忽然想起來了,“小姐,剛剛那個廚子好像是宮裡的。”也進過皇宮,而且也見過不宮裡的奴才,他們走路都有個特點,就是微微弓著腰。
“廚吧,不然怎麼會做西番菜。算他離還有點良心,知道先把我的事安排好。”靠著椅子,元初寒著自己的肚子,毫無反應,這東西現在估計還是指甲那麼大。
“王爺年逾而立,這是第一個孩子,不開心纔怪呢。奴婢看這幾天王爺的臉都很好,不像以前似的冷冰冰嚇人。”說起離以前的臉,反正香附是不敢看他。
“這倒是,總算有點笑臉兒了。”忍俊不,離就那張冷臉嚇人。
“小姐您歇會兒吧,一會兒吃過午膳,溫先生等人還要過來呢。”元初寒離開這麼久,錢莊以及藥材商行的事都要做稟報。
“嗯,這些日子應該又給小皇上送銀子了,也不知道他的飛雲騎怎麼樣了。”投了那麼多的錢,要是那軍隊還不三不四的,可是浪費了的錢。
“小姐,有句話奴婢不知該不該說。”看著元初寒,香附言又止。
“說。”有什麼不能說的。
“小姐,您明明知道王爺和皇上的關係,您幹嗎還要投錢給皇上啊?他的軍隊若是真的了翅膀,那還了得。”第一個對付的就得是離。
彎起紅脣,元初寒幾分神,“這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現在別問,就當做不知道。”
香附是真的迷糊了,看著元初寒,最後只能搖搖頭,不懂。
西番的菜確實很合元初寒的胃口,只不過便是胃口極好也吃了很多,但是吃進了肚子裡之後還是吐了出來。
自己都覺得可惜,花參千金難求,這麼好的東西白白浪費了。
不過又能怎樣,肚子裡的這個就不讓好好吃飯,也沒辦法。
但好歹也吸收了些,不覺得飢,這種程度的折磨不算什麼。
自認爲肚子裡的小東西還算心,元初寒心也不錯,晌午過後,溫廷芳與康生兩個大管家便來了。
直接在下面一樓見面,二人均得知元初寒有孕的消息,如同陸潛的反應一樣,直言元家有後了。
元初寒笑瞇瞇,也虧得離不計較,否則聽他們這麼說,還得以爲自己是生育工呢。
“小姐,這是幾個月來藥材商行的進賬,還有在青州林城盤下商行的支出。”溫廷芳負責的是藥材商行這塊,做的很細緻。
“這是錢莊向宮裡送錢的賬目,錢款由皇上親自接收,還有他的印鑑。”康生直接負責這個,而且每次送錢都是他親自押送。
拿著那厚厚的賬目,元初寒點點頭,“咱們還真沒送錢,就是不知軍隊做的如何。”
“據傳言很威風,但那營地誰也不敢靠近,屬下等也沒見到。”康生笑瞇瞇的搖頭,這個他們就不知了。
撅,元初寒覺得若是想看的話,就肯定能看得到。
“我的錢沒打水漂就行,否則我真的會心疼。”看支出總是會心疼,但瞧瞧進賬也就緩過來了。
現在大齊的數個大城市都有了藥材商行,進賬相當可觀。雖然未必及得上錢莊掙錢,可是做這樣的買賣也不會被人惦記。
“小姐放心,家的人做‘買賣’,是不會虧損的。”康生話裡有話,儘管芷爵現在及不上離,可是也不可小覷。小小年紀,智謀不凡。
“這倒是,所以,你們到時也要做好拋掉的準備。”元初寒另有決定。
溫廷芳與康生對視了一眼,幾分不確定,“小姐,您要將錢莊送出去?”聽的話頭,似乎就是這個意思。
“本來便已經暴了,一直握在手裡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更因爲將來的一些事,所以,勢必得送出去。”否則,順著錢莊這條線一查,他們的行蹤就暴無了。
二人點點頭,似乎也聽出了元初寒的另外一層意思。但總之,錢莊確實暴了,實在不好一直掐在手裡。
所以,現在當下應該開始準備將各地錢莊的錢撤出來,就算不能留個空殼,也得撤出來一部分才行。
元初寒與兩個大管家從晌午過後一直談到傍晚時分,他們二人離開,那自從回來就不見了影子的人也回來了。
站在大廳裡,元初寒整理著頸側的長髮,一邊打量著進來的人,“呦,這不王爺大人麼?許久不見,王爺可越來越俊了。”
幾不可微的揚眉,離走過來,幽深的眸子自的臉到的腹部,最後又轉回的臉上,“用這腔調與本王說話,想表達什麼?”鬼知道又發的什麼瘋。
“想表達王爺大人終於知道回來了,以爲把我忘了呢。”歪頭看著他,清的眸子因著笑意而泛。
站在面前,離垂眸看著,下一刻擡手摟住的腰,作很輕的帶自己懷中,“像麻雀一樣嘰嘰喳喳,本王想把你忘了也難。”溫廷芳與康生過來,離都知道。
“你纔是麻雀呢,我在說正事兒呢。”靠在他懷裡,嗅著他上的味道,很是好聞。
“是麼?只聽到某個人在傻笑。”離不置可否,他在剛剛之前就回來了,因爲知道他們在說事,所以他便離開了。
“我這樣是傻笑?”說著,自己又笑了一遍,換來的就是離的嘲笑。
“不是傻笑是什麼?你犯傻不要,別把孩子帶傻了。”扶在腰間的手下去,在的屁上拍了兩掌。
“你什麼意思?現在我不如肚子裡這東西值錢了是不是?告訴你,敢貶低我,我就用銀子埋了你。”幾分不忿,有了孩子就不把當回事兒了。
幾不可微的揚眉,離眼裡幾分無奈,無奈於這腦子的確是不好使了。
“你傻的確不要,因爲本王夠聰明。他若是傻,那麼真沒人管了,只能自生自滅。”他的道理很簡單,他只負責元初寒,而孩子,要自己對自己負責。
元初寒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果然啊,你的教育方式還是這麼殘暴。就像教育小皇上似的,非要和他做仇人。不過,這是兒子尚且還好,若是兒怎麼辦?你不會也要這樣吧。”
“若是兒,自是如何富貴便如何養了。”很簡單,就像鄭王如何寵元初寒,他便如何寵他的兒。
盯著他,元初寒慢慢的點頭,“王爺大人,你腦筋果然是清楚的。”以爲他已經瘋了。
“本王不似你,一半聰明一半糊塗,而且通常這腦子都是由糊塗的那半做主。”以指骨敲了敲的腦門兒,作溫,卻偏偏要說著氣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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